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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冷心袔扭頭看他道:“有的時候作為將軍,在犒賞眾將士的時候,免不了會與將士們喝上幾杯,如此才更能與將士們打成一片,有時候酒量也是一個人的氣量”

冷心袔這話說的荊溪腦袋打結,甩了甩,頭荊溪極度鄙視的吐了一句:“可我就覺得他們之間屁關係都沒有”會喝酒就會,不會就不會,哪裡還有那麼多的道理強要人喝的?

這場宴,是北堂浩為他辦的,此時王蒙有心想要與他化干戈為玉帛,他若是執意不飲,豈不是不願與人交好嗎?

無聲輕嘆,項傾城伸手接過王蒙手上的酒碗,看向王蒙的神色未帶半絲怨懟:“飲過這碗之前的事便做一筆勾銷”聲落,他張口喊住酒碗,強行忍下那燒辣的疼痛,硬是一口氣喝了乾淨。

王蒙聽他那話微微一愣,此時又見得項傾城忽而喝盡碗之中,那副摸樣頗有中壯士斷腕的架勢,才剛一回神,項傾城手裡的碗卻落了地面摔得粉碎。

“爹!”荊溪剛反應過來,就忙撲上前去將人扶住。項傾城眉宇擰得死緊,硬是忍下那想要咳嗽的衝動,反手一把用力緊緊的抓住了荊溪扶住自己的手:“對不起……我先失陪了”聲落轉了身便要離開。

一旁的胡逸雲看得他這幅摸樣,雙眉微擰的摸樣,眸中顏色透著幾分鄙夷,一般而言但凡軍中之人,沒誰不會飲酒的,可這項傾城似乎完全顛覆了這個可能。

一旁眾人見得項傾城喝了這酒也沒有什麼異樣,頓時心裡只認定了,他方才的話,完全的就是推托之詞,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反倒有些像是蹩了口氣。鶴雲霄垂眸,看向自己身邊的人,見他也是眉宇輕擰的摸樣,好笑的開口問道:“怎麼?你也不信他?”

端起自己桌上的酒杯,司馬蕭逸一口飲盡,這才說了一句:“只是覺得他似乎有些過於弱質纖纖了些而已”項傾城功夫是好,但若不論及他的功夫,項傾城給人的感覺就是屬於那種謙謙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味道。

無聲輕笑,鶴雲霄拿過酒罈,給自己滿上一碗,這才笑道:“幸好你酒量不錯,沒事的時候還能跟我喝上兩杯”

司馬蕭逸笑笑,與他碰了酒碗沒再說話。

被荊溪扶著,才剛離開不久,項傾城終於忍耐不住咳嗽起來,荊溪見他這樣,滿心的擔憂卻又不敢鬧他,只是小心的給他拍著後背,希望他的舒服一些。

咳嗽太過,項傾城只感覺到自己的小腹隨著這酒勁的上來,而開始疼痛起來,好不容易胸口的氣息順了些,沒在咳嗽的那麼厲害,可是小腹的疼痛卻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冷冰的疼痛,好像是要被人撕扯開來一樣。

“爹你怎麼樣了?”看項傾城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荊溪心口撲撲直跳,開口追問。項傾城張了口,想要回答,卻因為小腹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站不住腳,兩手抱住肚子,就一頭朝著地上栽去。

“爹!爹你怎麼了?”

看項傾城突然栽倒地上荊溪當即嚇得臉色發白,伸手搖晃著項傾城的身體,喊了兩聲,見項傾城沒有反應,當下就一個起身,急忙朝著大營那邊跑去。

“雲霄!雲霄我爹要死了他要死了!”

大營中,還沒散會的眾人,聽見這忽而從帳外傳來的聲音,才剛驚得扭頭看向門邊,當下就瞧見荊溪火急火燎的,一個馬達衝到了鶴雲霄的跟前:“我爹要死了!一定是剛才那酒有毒,他要毒死我爹!怎麼辦?”

王蒙一聽這話,渾身一震,立馬就起身大喝:“不可能!那酒怎麼會有毒?!”

荊溪卻不理他,伸手扯了鶴雲霄的袖子,就把人使勁朝外拖走:“他要死了!要死了!”

“荊溪,你別慌,慢慢說”冷心袔也嚇了一跳,可話音才剛落下,荊溪已經拖了鶴雲霄不見蹤跡。

北堂浩面色微沉,也不多言,一干人等全都起身,直接跟了出去。

還沒摸清楚狀況的鶴雲霄,被荊溪硬扯了出來,才剛想要開口問個明白,遠遠的便看見了前方那躺在地上的人影,幾乎縮成一團,微微一愣,鶴雲霄疾步上前,將人從地上撈了起來:“傾城!傾城!”

許是疼得厲害及了,項傾城兩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這會聽到耳邊的聲音,卻無力作答,只是喃喃吐道:“疼……”

垂眸看他這靠在自己身上的摸樣,臉色煞白嚇人得緊,皺皺眉,鶴雲霄伸手,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就直往營帳送去,同時朝一旁的荊溪吩咐:“快去把子丹叫來!”

“哦!”這會才想到韓子丹的荊溪神色一驚,拔腿就朝一旁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