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那人雖是眉宇輕擰,可安靜的睡顏比起昨夜之時更加紅潤不少,顯然是發了高燒的跡象。
雲仞坐在榻前,手裡端著藥碗,正預備喂項傾城喝下之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人焦急的聲音:“不能喝!”突然響起的三個字,將這屋裡的人都驚了一跳,鶴雲霄與荊溪扭頭,才剛看清楚那喝令出聲的人正是離開了兩天的韓子丹時,韓子丹卻急急奔到床邊,一把奪下了雲仞手裡的藥碗:“這藥他不能喝!”
“為什麼?”雲仞皺眉,眸底神色狐疑,不止雲仞一旁的幾人都有些莫名:“為什麼不能喝?這是劉大夫給傾城開的藥,有什麼問題嗎?”
站在榻前,韓子丹看著項傾城這幅樣子,又瞧著絡思情與雲仞那對自己滿是狐疑的樣子,雙眉緊擰明顯有所不悅:“傾城的身子一直是我在照顧的,我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不理會自己這話,在別人的耳中聽來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韓子丹扭頭,朝門外那跟著自己疾步而來的小兵吩咐:“你去給煮碗薑湯,馬上送來,還有,在薑湯裡放一錢天葵子跟半錢骨筋草”
“知道了”
見得那小兵轉身就跑的影子消失不見,韓子丹將雲仞拉到一旁,自己在榻前坐下,抓過項傾城的手腕就開始給細細把脈。
兩個大夫,給項傾城開的都是兩份完全不同的藥,屋子裡的人,沒有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站在一旁的鶴雲霄,斂眸皺眉看著他給項傾城把脈的樣子,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