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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山裡?”荊溪跟司馬如琴那對兄妹都不對盤,尤其是司馬如琴,可為什麼荊溪還會這麼傻跟著司馬如琴來山裡呢?

緊了緊抱著柩瀾樞脖頸的手,荊溪皺皺眉:“我是看我爹這兩日胃口不好,都不怎麼愛吃東西,子丹說過用酸果可以給爹提胃,但是火頭營裡沒有,我就想著山上應該也有野果子,但我不知道哪裡有,死馬那女人說她知道,我就跟著她來了,可是她居然乘著我摘果子的時候偷偷跑掉,把我丟在了這裡”提到這事,荊溪就忍不住還有咬牙。

柩瀾樞得言只有輕嘆,荊溪這小子為了他爹還真什麼都願意啊。

“這麼說你找到酸果子了?”

“找到了,可是我昨晚上太餓了就給吃了,沒吃飽”

“……”幾個野果能吃得飽嗎?

好笑的搖了搖頭,揹著荊溪柩瀾樞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聊著分散他的注意,緩緩朝前行去的步子,直徑穿過那一片茂密得叫人心顫的樹林,回到軍中的時候,天色已然全黑不見半絲光亮,嘩嘩的大雨也隨之落了下來,和著雷聲叫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我們運氣真好,剛回來這老天才下雨了,他真眷顧我們”床榻上,還沒來得及換□上的衣裳,劉軍醫就已經等在這裡,給荊溪處理傷口,火頭營的灶老爺東方易冷心袔還有貝堂浩等人都圍在這裡,見得那原本乾乾淨淨清秀又機靈的人,一個眨眼就成了這樣,不由得眉宇緊擰,尤其是冷心袔心裡當場就起了火,要不是北堂浩攔著,他還真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坐在榻上,看著劉軍醫給自己將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疼痛也消失了大半,原本臉上還有笑意的荊溪,在看見門外那疾步而來的人影之後,微微一愣,片刻就哇得一聲哭了出來,同時伸手,硬是一把緊緊將那來到自己榻前的人影抱住:“哥!今天嚇死我了!”

停下步子的人,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荊溪的情況,就被荊溪的一聲“哥”給震在了原地,不光是他,連一旁東方易也嚇了一跳,十年前,從荊溪高燒醒來之後,荊溪再也沒這樣喊過他了……

“荊溪……”心口緊緊繃成了線,突然間就被堵了一塊大石,兩手抱住荊溪,他皺緊了眉,大手就像以前一樣,輕輕的摸了摸荊溪的頭,起了唇本想是想說些什麼,可還不等他開口,荊溪抱著他,將臉埋在他的腰間,後怕的哭喊著:“昨天晚上有狼在追我,我一直跑一直跑,可是都跑不快,差點被咬了,後來我就爬到樹上,在樹上躲了一晚上,可是我又怕又餓,好不容等天亮了,結果就從樹上掉了下來,摔得好疼……”所以身上的傷,不是突然來的,是昨晚上在狼嘴下逃命時弄出來的,還有的是從樹上摔下來,被那些石頭磕破的。

站在屋裡的人,其實第一眼,就很想要問荊溪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了,但想著他一夜未回,又還在處理傷口,本是想要等過會再問,誰知此時看著那鶴雲霄的到來,他卻是突然後怕的哭了起來。

從知道荊溪不見之後就出去尋找的鶴雲霄,眼見著天色暗下,都搜尋無果,想著怕是被誰找到帶了回去,而他自己卻不知道,咬了咬牙,調轉馬頭就回來看看,心裡原本還想著若是荊溪還沒回來,他就加派人手出去尋找,也還好,剛回了大營,就聽見有士兵來報,說柩瀾樞把人帶了回來,可是沒有想到,他剛一來到荊溪這裡,會是這種情況。

“明明就知道自己走遠了會記得不路,為什麼你還要跟著司馬如琴一起出去,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荊溪口中說出的話,讓鶴雲霄的後背驚出了冷汗,壓抑著怒氣的聲音才落,荊溪那悶悶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帶了,我努力的記著我走過的地方,可是摘了果子後我就走不出去了,不管我怎麼走,老是會回到原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擋牆?

站在一旁,劉軍醫聽著荊溪的話,捋了捋須也插口說道:“西北林子的那塊地,確實有些容易迷路,之前我跟子丹進去採過藥,也差點迷了路,就是因為想著那裡比較危險,所以子丹才決定帶人出去補給藥材”要是不危險的話,他們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皺皺眉,站在一旁,北堂浩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山裡要真有狼的話,那傾城豈不是也危險了嗎?”

突然的話,驚醒了柩瀾樞:“對了,傾城今早就跟我一起出去找荊溪了,他還沒回來?”

“沒有”冷心袔皺著眉,臉色沉如黑炭:“項夫人那邊也在找傾城,剛才還來問過我情況”

如荊溪所言山裡當真有狼,那項傾城到現在也沒回來,會不會跟荊溪一樣,也遇上了狼?

聽著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