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淡淡蹩眉,鶴雲霄的腳步一錯,便直徑朝著這院落裡面走去,踏步來到房間的門外才剛停下,伸手推開房門,還沒進去,就聽見屋裡,絡思情焦急的聲音傳來:“雲仞,找到傾城……鶴將軍?”看清楚站在門外的人是誰,絡思情眸底頓顯了失望之色。
鶴雲霄怔在門口,有些不明所以,扭頭朝屋裡的床榻上望去,卻不見項傾城的影子,微微擰了眉,鶴雲霄的眸底顯了狐疑:“傾城怎麼了?他人呢?”
“他不見了”長長一嘆,絡思情滿臉的擔憂:“他昨日中午出去就沒有回來過,雲仞一直都沒有找到他”
這突然的訊息,讓鶴雲霄心裡驚了一跳:“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他去哪了你不知道嗎?”
“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這麼擔心了!”被鶴雲霄的連番追問,問得心裡發急,絡思情皺眉,聲音不由得重了幾分:“他這幾日身子本就不好,昨天上午他醒來的時候說是要出去轉轉,結果一去就沒回來,我要是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會讓他一個人出去了!”要是項傾城在外面出了事,她怎麼跟項燕交代?跟他婆婆交代?可偏偏她弱質女流,又做不了什麼,只能在這裡焦急的等待雲仞帶來的訊息。
見得絡思情面上的神色,鶴雲霄皺眉,赫然轉身朝外走去了出去,還以為戰事結束,回來就可以休息一下,結果是事情還沒完了去。
反回營中,鶴雲霄直接來到騎兵營,叫陌齊北和煦秦等帶上人出去尋找那個據說不見了得人,才剛分配好了任務,大家各自散去,而領著林沛淇的鶴雲霄,在剛出了騎兵營不久,途徑火頭營後部之時,卻突然聽見一旁隱隱傳來的對話聲響。
“九哥……要是項傾城找不到荊溪的話,他回來了會不會真的殺了我?”
這透著繼續懼意的話音,當下就叫鶴雲霄知道了這人是誰。
司徒如琴,而她口中的九哥,自然是那司馬蕭逸了。
“你現在知道怕了?那早前你為什麼還要將荊溪丟在山上?”
“是那傻子討厭,老愛跟我過不去,所以我才想教訓他一下,把他丟在山上,可誰知道他居然這麼傻……到現在都沒回來嘛”
裡面傳來的聲音,讓鶴雲霄的眸色赫然一凜,錯了步就朝那邊的兩人而去,在快要接近那二人之時,他卻停下了自己的步子,不動聲色的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
“可你這麼做,就是在跟雲霄過去不,你又不是不知道,荊溪是他人,你這樣做,萬一叫鶴雲霄知道了,你讓我怎麼做?是幫你還是幫他?”
“自然是幫我了!鶴雲霄他不過就是一個將軍而已,哪裡比得上我和你親近?再說九哥你會跟他在一起不就是隻是看中他的能力嗎?又不是他這個人,何必這麼小心翼翼?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
“如琴!!!”司馬如琴的口無遮攔,顯然激怒了司馬蕭逸。
哼哼出聲,司馬如琴也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何不對,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危機,不由得又擔憂起來:“九哥,別管那鶴雲霄了,你快想想我要怎麼辦嘛?要是項傾城真不打算善罷甘休,你說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把人除了就萬事大吉?
長嘆一聲,司馬蕭逸皺眉:“你還不老實交代,你到底把荊溪丟在了什麼地方?”
“不就是……鶴雲霄?”張了口,正想回答的人,一個轉身,轉動的眸珠,卻看見了那臉色冷冽得看不出喜怒的人正在一旁的營帳後,碧藍的眸,就好是大海深處的浪花翻滾一般,無意間叫人不由得呼吸一緊,忘了那到嘴邊的話是什麼。
“你把荊溪丟在了山上?”錯步上前,鶴雲霄一雙眉宇幾不可見的微微輕擰,垂下的眸,好似不曾看見她身旁的司馬蕭逸一般,直鎖住司馬如琴的雙眼,冷聲而問。
“我……我……”被這般看著,司馬如琴張口也不知自己想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四周的空氣,因為這鶴雲霄接近而不由得沉了許多,叫人身體發冷呼吸不濟,怕得緊了,司馬如琴一個轉身,就朝著司馬蕭逸身旁躲去:“九哥!”
鶴雲霄的出現,別說司馬如琴被嚇了一跳,司馬蕭逸也被驚了一跳,原本以為這火頭營這般午後一般沒什麼事,該沒有人來才對,可現在鶴雲霄卻在這裡,翻轉的思緒,司馬蕭逸心裡一直在想剛才的話,鶴雲霄到底聽了多少,而此時聽見了司馬如琴求救的聲音,這才回了神,可他張了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偏袒司馬如琴,鶴雲霄指不定會遷怒自己,可是反之,也不見得情況就會有多好……
不過似乎這鶴雲霄此時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