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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早已失去防守的地方,又一次被無情的攻入。

“啊……”他痛的撥出聲音,卻又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再也沒有讓任何呻吟聲溢位,白冷星的慾望向狂風暴雨般襲來,染塵閉著眼睛,無聲的承受著,自己還活著的,不過是這個臭皮囊而已了,又何必在乎。

從床上起身,白冷星看了一眼無力趴在床上的染塵,微微蹙起眉頭:“你不用難過,我會比他對你好百倍。”正要轉身離去,才到門口,卻又有幾分不捨,回頭看著染成道:“我說了要娶你,必定要明媒正娶,改日我便稟明瞭越王,讓他賜我一個好日子。”

染塵像依舊像木偶一般伏在床榻,凌亂的長髮貼在他白皙的胸口,卻也藏不住那幾朵被蹂躪出的殷紅。吱呀一聲,白冷星負手離去,染塵看著那緊閉的門,重重的咳了幾聲,白淨淨的床單上霎時盛開出了一朵鮮豔的紅牡丹。

跨上馬背,一路飛馳了有二三十里,始終有一陣隱約的馬蹄聲跟在自己的身後,不近不遠距離大約保持在二里左右,看樣子這來人是衝著自己的,此時歐陽子恆正經過一個不大的樹林,他並沒有放慢速度,而是重重的甩了一鞭,然後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躲在路邊的大樹上,靜靜地等待來者。

月光下,那來人垮坐在馬上,穿一襲月白色鑲銀線的長衫,頭上戴一個同色的斗笠,白色紗簾遮住他的臉,從遠處而來,微風浮動,卻有幾分飄逸之美,這一身白衣更讓歐陽子恆忍不住心悸。待來者已近,方才回過神來,從樹上一躍而下,說道:“閣下可是在找本王?”

桑柔勒住了韁繩,飛馳的馬順勢止住的步伐,高高的晾起前蹄,停在了歐陽子恆的身前。吳國的靖南王,畢竟也是一個高手,自己據他兩裡,都能得知。桑柔笑了笑,從馬上躍下,轉過身子站在歐陽子恆面前,說道:“在下正是奉金主之命,來取靖南王的性命的。”

歐陽子恆也不驚慌,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大概也能猜出他口中的金主所謂何人,笑了笑說:“那閣下可以動手了。”

桑柔輕輕嘆了一聲,無奈道:“動手的好時機已經錯過,現在要取你性命,恐怕很難。”與歐陽子恆相聚三四丈距離,都能感覺到他那一身讓人壓迫的氣勢,這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做到。

“哦?”歐陽子恆倒是對來著很感興趣,笑著說道:“為何說時機錯過?又為何覺得自己不能成功?”

輕紗下,桑柔淡淡一笑,卻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好時機,便是剛才在星塵別院的屋頂,我離你同樣是三丈,你卻一點感覺也沒有,若是那時候動手,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桑柔側過身子,用手輕輕的順了順馬脖子上的鬃毛,接著說道:“不能成功呢,是因為我一路小心跟蹤你,相距都保持在兩里路以上,且我的愛騎是良駒,步伐輕盈,落地聲小,而你卻還能感覺的到,所以,我認為我不能成功。”

歐陽子恆苦笑了一下,冷冷的眉蹙到一起,剛才在屋頂,居然這個人一直都監視著自己,自己當真是太大意了,倘若真的想他說的那樣,剛才動手,恐怕他歐陽子恆現在就已經去見閻王了。想到這裡,歐陽子恆不免還打了一個冷戰。

“閣下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為何不抓住了好時機,回去覆命?既然現在知道殺不了我,又何必跟過來自尋死路?”歐陽子恆道。

桑柔又是一笑,聲音清冷:“我是殺手沒錯,卻也不乘人之危,你也是堂堂吳國的靖南王,若是被人發現死在了別人家的屋頂,豈不是丟人丟到了閻王那裡?”

歐陽子恆也不慍怒,心裡反而欣賞起這個殺手,只是他臉上蒙著白紗,看不清面容,但是依照身形卻有幾分和染塵相似,又是一襲白衣,歐陽子恆開口道:“你既知道殺不了我,又何必追過來?”

桑柔也不不溫不火:“不想讓你死在別人家的屋簷,沒說不能讓你死在荒郊野外,或者是客棧,或者是一切可以落腳的地方,我的目的是殺你,再沒有嘗試之前,殺手是不可以放棄希望的。”

“那現在需要動手嗎?”歐陽子恆問道,晃了晃手中的鳳鳴劍。

桑柔神色淡然,將手中寶劍平舉,施力拉出一截,說道:“請靖南王指教。”桑柔沒有和歐陽子恆交手過,只是憑歐陽子恆的修為,感知他的內力渾厚,歐陽子恆貴為皇室,平常初入都有專人護駕,以至於連他的武功路數,師承何派都一無所知,這種任務,對自己來說,已經是一種挑戰,而自己卻還錯失良機,看來今日在這裡,必定是背水一戰。

劍出鞘,銀光乍現,劍花四溢,月光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