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帶上臉譜面具。
“唐公子可認識本官?”李清遠不問反答。
“半個時辰前剛認識,李大人秉公辦事、大義凜然的氣派足矣令本公子毛孔悚然不免終身難忘。”我答,句句屬實。
“這樣啊……”李清遠不免失望,抬起一隻手摸了摸下顎,無奈地輕嘆:“才認識也好,總比終身行如陌途來得強……”
“誒?大人可曾認識我?”我吃驚,本公子何時結交過這等厲害人物?
“半個時辰前剛認識,唐公子圓滑事故、厚顏無恥的表現足矣令本官瞠目結舌卻也流連忘返。”李清遠咧嘴笑答,那幅不合身份地嘻笑模樣竟與本公子當年與姑娘們調情的神韻有著幾分神似——雖說他嘴裡的話一貫毒辣。
慢,這種感覺為何似曾相識?
猛然間,我只覺頭中一熱,腦頂頃刻間莫名傳來陣陣麻痛,愈演愈烈,張開的雙唇抖了抖,卻遲遲發不出聲。
“少爺!”“小虎!”邵安和徐子卿立即發現我的異常,雙雙將我扶住。
李清遠卻在此時毅然抱拳告辭:“請唐公子和徐公子保重,恕不遠送!”毫不留戀地輕身一躍,消失在黑幕之中,不給本公子留下任何一個提問的機會。
興許真的是因為李清遠從中有意阻止,我們在城外呆了許久也未見有官兵追來。期間我問王爺為何不隨李清遠回去,朱穎只道:“若是想回去便不必費盡心思出來走這一遭了!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王爺,就一個名為朱穎的漢子,還望唐公子你們能夠繼續接納。”
……
……
“少爺,藥煎好了,你看這成麼?”邵安雙手捧著一碗烏漆抹黑地藥糊,我一手捏鼻湊近一瞧。
“你怎麼煎的?”我問。
“就像平日煎藥那般。”邵安答,眨巴著一雙大眼。
我隨即揮扇將他腦袋輕輕一敲,“我說了多少遍,這藥是要用來敷臉的,你都把它煎焦了叫我們怎麼敷?”若不是本公子方才面對李清遠時被毒蟲蜇了頭頂一時半會兒麻痛不已,我又怎會將此事全權交給邵安一人?
“我沒有,是方才我去大解的時候請朱公子幫我看了下火,誰知回來的時候就……”邵安憤憤不平地道,一手指著藏在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