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希望他能把話頭接過去,可惜沈彤他並不怎麼想接這話頭。
他本來是想轉身就走的,可是該死的宗無言怎麼就把他拖下水了呢?他可想不出什麼藉口來。
宗無言見沈彤不搭理他,只好又自己想法子,眼不停的掃著周圍的,突然看到沈彤腰間別的酒葫蘆,有了主意。
“這不是沈護衛和在下說慶州盛產梨花釀,便想著王爺和大人是不是也想嚐嚐,故而和沈護衛一同前來……”
“哦?這慶州盛產梨花釀嗎?沈護衛?”李沁可是知道這梨花釀的,慶州是沒有的。若是有,也只有沈彤那酒葫蘆裡有那麼一壺,卻是鬼莊的佳釀,別的地方少有見的。
這酒倒是香醇,看來今日是有機會再嘗上一嚐了。
“呃……是吧!”沈彤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酒葫蘆,總覺得這從鬼莊裡帶出來的梨花釀命途堪憂。
“那真是太好了,剛還和王爺說,這幾日不得佳釀實在是件苦事。既然慶州盛產梨花釀,那就勞煩宗先生和沈護衛置辦一些帶在路上了。”
“這個……”宗無言有些為難,他不過是隨便一說,他素愛茶,不喜酒最新章節。哪裡知道慶州是不是真的盛產梨花釀啊!這梨花釀還是有日聽季清問沈彤那葫蘆裡裝的是何物,才記得的。現在看沈彤的那個臉色,怕是自己說錯話了。
“怎麼?宗先生不願意?”李沁原本只是打了那一壺酒的主意,沒曾想柳清澄竟然說要置辦些帶著。看著沈彤那陰鬱的臉色,李沁突然很好奇,這兩人怎麼憑空變出來這梨花釀。
“怎麼會不願意,我這就和沈護衛去採辦!”宗無言知道這王爺和少爺是在故意為難了,若是再說下去怕就不是梨花釀這麼簡單了。所幸不過是些酒而已,找找總還是有的。
只是他不知道,這有也只有一壺,正別在沈彤的腰上。所以沈彤此時對宗無言簡直是恨得牙癢癢。
柳清澄和李沁目送宗無言二人出了驛站,兩人相視而笑著又回到廂房裡去。
“王爺,這周朝一的確有問題。可是……”柳清澄斂了臉上的笑意,有些苦愁。
“可是什麼?”
“我並不想趟這趟渾水。”
李沁一點都不信柳清澄所說的話,這一路上,基本上是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他柳清澄,若真是不想,當日晚宴上就不該說那樣的話。
“那這周小姐你大可以不娶,本王做主退了這親事便是。”
“誒,可誰叫我輕薄了人家,要是不娶,這周小姐可是要抹脖子上吊的啊!”
李沁本想說那周小姐不知道輕薄了多少人了,不差你一個柳清澄。可是這抹脖子上吊,這周小姐還真做的出來。那日宴席上,這位周小姐可是把這招演繹的淋漓盡致。
晚宴上,周朝一說要讓自己的女兒出來助興,李沁便知道這裡面存著什麼小心思,這一路上的官員十有□都打著這個主意,他對此只有鄙夷一笑,但也不不打算拒了周朝一的美意。
只見這周小姐戴著輕紗遮了大半的臉,只留的一雙大眼靈動勾人,後面跟著一個伶俐的丫鬟手抱著一把胡琴。倒也有一番美人含羞半遮面的婉約之美。
只是這靜若處子的婉約之美實在是難以保持,頃刻間便被一聲驚叫給毀了。
“你!你!你!”那抱琴的丫鬟瞪大了雙眼,手指著柳清澄所坐的的地方。
柳清澄也是一驚,他沒想到自己還能在這裡看到今個午後調戲的那位“公子”的“小廝”。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位“公子”就應該……
“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周青曼看向周小靜所指的方向,心立刻就雀躍了起來。
果然沒猜錯,柳清澄心中的想法被周青曼扯下的面紗後的那張臉證實了。只是這張臉,午後還是好好的,這會子怎麼會……
都是麻子?柳清澄歪著頭,怎麼也想不通。“周小姐的臉?”
周青曼這才想起自己的臉上被自己點了麻子,“呀!”的一聲驚呼,連忙又把面紗遮著臉,躲到周小靜身後。只是面上含羞,微微泛紅。一副小女子的嬌柔作態,讓平日裡見慣了她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座中賓客有些吃不消。
“這是怎麼一回事?”周朝一有些搞不明白自家的女兒,自家的丫鬟怎麼會一個滿臉麻子,一個不合禮儀的大呼小叫。他唯一能確定是……自家閨女好像認識柳藥使。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可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老爺,這個人……這個人……就是這個人……”周小靜有些難以啟齒,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