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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兔兒爺,喜歡的是那惡鬼般的越星河,嘿嘿……你說,要是能這臺上能讓我們狠狠這幫漢子狠狠操一操這陸谷主的屁股,豈不更為過癮!那越星河也指不定會多心疼呢!”

越星河的目中頓時一冷,他壓低了聲音作出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淡淡附和道,“越星河心疼不心疼他,老朽並不知曉。不過,這裡畢竟是個正式的場所,若真做出那種事來,丟臉的也不過是我們自己而已。”

“管他什麼丟臉呢!墨衣教害死我父母,要我說這樣的大仇怎麼報都不為過!該死的陸逸雲,竟然放走了那個魔頭,我此刻恨不得吞了他!”

邵庭芝看到越星河的目光愈發冷鷙,隨即便輕輕地推了推他,示意他權且冷靜,切莫激動。

待到陸逸雲感到痛苦難支之時,他面上的麻布這才被人拿下,只不過緊扣在臉上的頭套仍是殘忍地限制著他的呼吸。

“對不起……放走越星河是我的錯。對不起……”陸逸雲此時已頭腦昏沉不已,可他仍掙扎著對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子道了一聲歉意。

站在女子身邊的行刑人看陸逸雲已緩了兩口氣,急忙催促她道,“把麻布搭上去繼續吧,按規定你還可以溺他九次。”

豈料那女子只是愣愣地看著那個虛弱不堪的罪人,通紅的雙目再也忍不住,淚水旋即滾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放那魔頭走?你是風華谷谷主,你不該做出那種事的啊!我恨你,我恨你!”

忽然,那女子甩手一記耳光打在了陸逸雲的臉上,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大哭著奔下了刑臺。

“真傻。”

一直靜默的越星河忽然出聲說道,邵庭芝頓時瞪大了雙眼,他不解地看著越星河,卻不敢出聲問這句真傻到底說的是誰。

酷刑還在繼續著,那些對墨衣教以及越星河懷有深仇大恨的苦主們既然來了此地便也早就有了洩憤的打算。

刑臺上的刑罰幾乎已經在陸逸雲身上用遍了,當人們發現用皮鞭狠抽他能聽到這位風華谷谷主慘烈非常的叫聲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選用這個看似普通的肉刑。

陸逸雲上身穿著的罪衣在密集的抽打下早已破碎,筋肉矯健的身軀佈滿了鮮血淋淋的傷痕,而他本人更是痛昏過去了數次,以至於不得不用鹽水潑醒後才能繼續。

即便如此,臺下的人仍是不解氣地咒罵不已。

“真沒想到這陸逸雲這麼不經打,哼,也不知他憑什麼本事坐到風華谷谷主的位置的。”

“不會是他借了自己的幾分姿色勾引了前任谷主吧……這爛貨既然會對越星河那廝死心塌地,想必什麼齷齪的事也都做過了!”

“定是如此的,定是如此的。”

雖然周遭的人罵罵咧咧,越星河卻依舊毫無反應,他只是一直盯著陸逸雲,盯著對方的每一分動靜。

臺上又有人施完刑走了下來,陸逸雲的頭因為被禁錮在刑架之上,也不能低垂,只能歪歪地倒向一邊,他的胸口緩慢地起伏著,被用過幾次拶刑的雙手已是連手指都不會再顫抖了。

本是負責協助的行刑人看陸逸雲這個樣子似乎已有些支撐不住,不由走到七位負責監督的名宿面前詢問了一番,而此時餘九信亦是鐵青著臉色站在一旁,他恨陸逸雲的固執,對方若肯求求自己,又何至於落入今日這地步。

片刻之後,行刑人走回了陸逸雲的身邊,低聲問道,“陸谷主,還撐得住嗎?若是不行,今日便暫時停止了,明日再繼續。”

身上所遭受的痛楚被放大了數十倍,陸逸雲的嗓音已是變得極為微弱低沉,所幸他頭上戴了黑色的布套,他所嘔出的鮮血也無人看見。

“繼……續,我還能撐。”

其實此時的陸逸雲心中想的卻是何不就這麼幹脆地死在刑架上?接下來的日子裡還要受這樣的折磨,乃至數日,乃至數月,乃至數年……還不如讓他快些死掉的好。反正阿傻那孩子業已交付了越星河照顧,這世間已沒什麼讓他可牽掛的了。

雖是心中掛記著那狠心的人,可陸逸雲也知曉,對方想必是不會再願與自己相見了。

他既然如此逞強,負責協助之人也只好照辦,對方拿出一張名冊仔細翻了幾下,對臺下喊道,“苦主李雲真請上前。”

邵庭芝輕輕撞了撞越星河,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叫您呢。”

越星河想起那受邀金函上所寫的名字,似乎確是李雲真無疑,不過他還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就叫到他。

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之後,越星河傴僂著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