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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和你在一起,哪裡都好。”

如此濃郁美好的情網得之是我莫大的福氣,為他們爭得一爭,待等回來的一日便是圓滿之時了,我用力的甩了甩頭髮,振作起精神,拉著二人一起上了船。

倒在船艙裡,眯了一小會兒,管仁華突然來把我叫醒,“龍躍快起來。”

“何事?”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了,快點。”錦堂也跑進來,拉著我就往外拖。

大船正迎著我們駛來,船頭站著兩人,因為距離還遠,眉目尚不太分明,他們身後的紅色旗幟上的斗大的字卻看得清楚,那上面用端然的隸楷書寫著:且行,且珍重。

這字型我何等的熟悉,我珍藏著的每一份聖旨以及那一方勢位至尊的金印上莫不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你這次終於還是來了。”我淺笑著自語道,多日來的失落一下子都有了補償。

兩船駛近,船頭的人已看得清楚,手扶欄杆向這邊探身凝望著的是雷豐瑜,他身後抱拳揖手而立的是多年不見的魯寧。

我拼命的揮著手,從船頭追著擦肩而過的人,跑到船尾,雷豐瑜也一樣追到船尾,但無論如何也再不能拉近兩人的距離,終於越行越遠,最後遠得連船都看不見了。我悵然若失的又呆立良久,何時呢,下一次再見又要等到何時呢?

一塊雪白的帕子,擦去我臉上不知何時淌下的淚水,“會回來的,我們一定會再回來的。”管仁華語聲溫柔的道。

錦堂的手臂從背後環住了我,“不過,到時候他只能做老三。”

我誇張的抹了把汗,“這才剛剛離開天語的國土,你就敢讓皇帝做老三了?”

*******

又是一年深冬,雷豐瑜獨立窗前,看著窗外的大雪,手裡輕輕撫摸著他和龍躍在一起時用的那個盒子,又是三年了,前後加一起整整六年了,這個盒子裡面的藥膏幹了,他就又換上新的,換了新的,在方幹掉,但卻沒有一日離身。六年來他的後宮形同虛設,若不是他早有兩個兒子(第三個兒子他送給龍躍了,現在正在龍躍的父母膝下承歡,那個孩子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了),再加上他強硬的態度和極力的壓制,只怕群臣彈劾的摺子就要讓他疲於應付了,不過任他再怎麼壓制,朝野上下猜疑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了,龍躍呀,你何時才能回來呢?

“陛下,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壯壯帶著兩個太監抬著只箱子走了進來。

雷豐瑜將盒子放入懷中,俯身翻看箱子裡的物品,那是一件極為厚實的狐裘和一些稀有的藥材,他逐一的仔細核對了一遍,再小心放好,然後取出厚厚的一封書信放入箱中。

“把這些交給李雲鎖。”

這三年來,他和龍躍一直保持著密切的信件往來,從信中他得知龍躍在倭國已經站穩了腳跟,除了經營外,他還擁有了獨立的碼頭,規模不小的船隊,甚至購買土地並開始豢養家奴。

這些從信上看著簡單,但只怕箇中艱辛是不足對外人道的,尤其龍躍是那麼心軟的人,雖對他說是要兵不血刃,但實際上真有機會造成幾百萬上千萬人的大饑荒,並非是龍躍所想要的,他最想的只怕還是能緊緊掐住倭國的經濟命脈然後施加壓力使兩國平息戰火,這無疑就更增加了難度。

此外讓他不放心的還有龍躍的身體,他的身體是比以前要強了,但他那一干起事來就不要命的勁頭,當初讓他覺得是可塑之才的優點,現在覺得是提心吊膽的根源,今年剛入冬時聽說又病了一場,說是不重但不重又怎麼會一連病了月餘未愈,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但也只能備下這些衣物藥品給他,可是這些要從李雲鎖手上轉交到管家的船隊再帶到倭國,說不得就到開春了。哎。

在倭國的事辦的並不輕鬆,但也不像雷豐瑜想得那樣艱難,目前基礎已經打好,正在步步深入,逐漸蠶食,假以時日一定能達到我所期待的效果,只是作為商人再有錢地位也是很低的,就算是富可敵國,當權者只要願意,還是能將我們連根拔起,所以下一步我想要在暗地裡培植起自己的武裝力量。**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這話一點不假,要想真正穩固自己的勢力,這方面是必不可少的。

目前我購買了一些土地,並建起了兩個碼頭,以豢養家奴為我工作為名,悄悄的收留一些流民和並招攬了不少死士。倭國的整體生活水平不高,有許多窮人終年吃不飽肚子,生出孩子無力撫養長大,便賣身成為死士,這些人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性命也是主人的,他們以忠誠為榮譽,絕不會輕易背叛,這些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