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嘟囔。
錦堂揹著藥箱進來時,正看見我哼哼唧唧,“不至於吧,那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不是傷口疼,而是手癢癢,癢呀,真是好癢呀。”
“手怎麼了?”錦堂過來放下藥箱,抓住我的手檢查。
“還能怎麼了,不就是郭崇文的萬貫家財從他手裡過了一圈,他卻一個毛也沒敢留下,正鬧心著呢。”潁川在一旁給如花,也就是我新買的母牛刷著毛,邊跟錦堂解說道。
錦堂翻了個白眼,甩開我手道:“那財沒留下就對了,你看今天菜市口又砍了十幾個,這加起來都有三百多口子了,他們哪個不是手癢癢,把不該得的揣回家了,才弄成現在這樣的。”
我臉色沉了沉,“今天砍的又是誰?”
“行了,別想這些了,我給你換藥。”錦堂從懷裡取出一個藥瓶子,解開我的衣服開始上藥。我的燙傷其實不算厲害,只是天熱出汗多,傷口總被汗捂著,所以有些輕微的感染,前幾天抄郭崇文的家,又沒敢請假,以至於拖拖拉拉始終沒好利索。
這次的藥沒有以往的刺痛感,還帶著股淡淡、素雅的幽香,“這藥跟你以往用的不一樣,是你新配的?”
“不是,是從皇宮裡拿來的。”
“你剛還讓我別拿不該拿的,你自己還拿?”
“不是偷拿的,是陛下讓我去太醫院拿的。”
“什麼?”我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偷烤魚的糗事被發現了。
“陛下讓我去太醫院院使王蓮江那裡拿一個藥方,需要什麼藥材就從太醫院的藥房拿,我按方子拿完藥,看見架在上有一瓶凝露,就也一起拿來了。這凝露可是世間難得的靈藥,不光可醫治燙傷,對其他的刀劍外傷也極有神效,治你這點小傷用這般好藥實在是可惜了,不過皇帝買單,咱就不用白不用了。”
“假公濟私還說不是偷拿。”
“那個藥方子,連同那些藥都是給你拿的。”說著開啟藥箱子,把那滿滿一箱子藥材給我看。
“啊?”
“陛下還給我十天的假,說讓我幫你好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