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我不自覺的又笑了起來,單純的孩子就是好騙啊!呵呵……
咦……怎麼又靠這麼近了?
發現和絕又靠的很近我疑惑的往後又退了兩步,不過,似乎距離沒拉開的樣子,奇怪我明明後退了呀,難道是絕?
我疑惑的朝絕看去,抬頭就掉進絕琥珀色的眼睛裡,透明的琥珀色這一刻顯的特別深沉,無垠,好似要讓人溺在裡頭不願醒來。絕的臉也越來越近的在我眼睛裡不斷放大,彼此的氣息在間隙中交匯,我本能的後退,卻發現和絕靠的更近。
下一刻絕的嘴唇就貼上了我的,我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見的是一片琥珀色的海洋。
我的腦袋登時空白一片。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記得我回過神的時候絕已經站在門口衝我道:“中秋節前我會回來!”
然後飄然而去。獨留我一人仍在思索剛剛發生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到一種解釋:
一定是哪個不道德的人教壞了絕,要不就是絕自己在哪看見了這個動作而誤會了其中的意思,哎呀……單純的人總是很容易被人誤導的。
第二天一早,我交代說絕要出去幾天後,就被皖兒和風押著去了徐神醫那。
“徐先生,今天要麻煩你了。”我恭敬道。
“沒什麼,反正你發作的時候我順便也能研究。而且出錢是夢家大少。”徐神醫又眯著他的小眼睛道。
“呵呵……”我乾笑。
“什麼時候發作?”
“那個……我不知道,這,我又控制不了。”我汗無奈,感情血蠅發作的時候會通知我?
“哦?那發作的時候再叫我。”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我瞪著那門半天沒反映過來,算了,誰叫人家是神醫呢!我忍。
我本想也出去走走,不過皖兒和風以我隨時會發作為由把我攔在房裡,我無法只有叫他們拿了本書來給我解悶。
約莫二更,那份熟悉的寒氣自丹田“冉冉升起”,皖兒發現我有異馬上就衝出去喊徐神醫了。
或許是發作的次數多了,雖然還是很痛,可已經不會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很快暈過去。雖然我特別想暈過去。
徐神醫進來,皺眉看了看我,我回以一個虛弱的笑容。皖兒想扶我,可是又不能碰我,因為一碰我她也會中毒,只能在一旁和風一起幹著急,眼圈很快就紅了。
只見老神在在的徐神醫拿出一根銀針紮了我一下,我立馬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依然是躺在這間房子裡,只不過不是床上而是一個木桶裡。我看了看桶裡烏黑的液體,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藥汁吧。那我就應該是在泡藥浴了。
“醒了?”徐神醫拿著藥箱走了進來。
“我……怎麼?”我急需一個解釋。
“你小子運氣好,昨天我觀察的時候發現你身上的血蠅並不是不能解。”神醫微笑著看著我,不過我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昨天我趁你發作的時候,用銀針封住了血蠅的行動。只要我再針灸幾次,加上我獨特的藥方配置的藥浴,不出幾天就能讓你好個五成左右。”說完拿出銀針又開始給我扎針。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怪怪的,總絕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又說不上來。倒是把皖兒給高興的夠嗆,小心翼翼的照顧著我天天藥浴加針灸。日子就在這單調的治療中過去。終於在中秋的時候老頭告訴我以後不用再藥浴了。
徐神醫拿出一個黑盒子給我道:“以後你不用藥浴了,只是每隔五天必須來這裡讓我針灸一次,這個盒子裡裝的是藥,回頭你吃了它並運氣化了。不出半年你就可痊癒。”
我接過盒子道謝:“謝謝徐先生的照顧。”
“不用謝我,藥是夢無意找的。”說完也不管我揹著藥箱又走了。
“太好了王爺!”
看著皖兒高興的樣子,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的頭。
今天是中秋絕應該回回來了吧。
“我們先回去吧!”
“好,今天是中秋我回去做月餅。”
不知道人們為什麼把八月十五定為中秋,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天的月亮會那麼圓那麼亮。
有敲門聲,應該是絕回來了,不知道他會給我帶什麼回來,我心情很好的走去開門。
“碰!”
大門被一股大力推開,我剛皺個眉,來人就跪在地上衝我叫道:“王爺,王爺救救我家少爺啊。”
少爺?我看他一身打扮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