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妖怪啊……快跑!”
剩下的幾個人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
我虛脫的躺在地上,摸著已經在癒合的額頭苦笑。
想不到居然會因為血蠅保住了“貞操”,真是好笑。
都焦了啊,看來血蠅發作的強度大了不少,是最近頻繁受傷的緣故嗎?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著了,要是以後動不動就發作,會害到無辜的人的。
我一邊打算著,一邊努力摸索著自己被撕掉的衣服,光著身體始終不雅。
“有人?”我警惕的瞪著門邊。
不是吧,這麼倒黴,不會又是什麼有特殊癖好的人吧,我現在開始撞頭還來不來的及。
來人好像沒有要動的打算,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氣氛一下子變的很凝重,一股冰冷的寒氣瀰漫了整個破廟。
我抓著衣服努力想讓自己坐起來,可是腿太疼讓我一下又趴倒在地上。
覺得一陣風颳過,幾乎是一瞬間我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溫暖舒適,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絕?”我用顫抖的聲音猜測性的叫道。
抱著我的人沒有回答,只是摟著我的手更緊了,一滴溫熱的液體滑落在我的頸脖。
“絕!”我欣喜的回抱著他。
是絕,一定是絕,因為這熟悉的觸感,和那淡淡的血腥味是絕特有的。
絕仍是不說話,我們就這樣互相擁抱著,靜靜的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快睡著的時候,絕終於說話了。
“對不起!”
“我沒事!”我笑著安慰絕。
“對不起!”
“我真的沒事!”我重申。
“對不起!”
“……”
我知道絕是個極重承諾的人,我在他眼前失蹤,他遍尋不獲,心裡一定很焦急,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我了,卻是在這種情況下,雖說我真的沒事,不過別人看來就……
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很難過,很自責。可是除了告訴他我沒事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對不起!”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捧著絕的臉嚴肅道:“這都是你的錯!”
絕身體明顯一僵,不過並沒有反駁。
我突然嗤嗤的笑了出來:“以後要好好保護我啊,不可以再把我弄丟了哦!”
“一定,”絕又緊緊的抱著我堅定道,“我用生命起誓!”
心裡一陣溫暖,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
我握著絕的手又調侃道:“喂,誓也發完了,可不可以先幫我穿好衣服啊,我很冷的。還是你也對我有意思?”
絕的身體這次是直接石化了。
我抑制不住的大笑出來,絕悶悶的幫我穿著衣服。然後抱起我向外走去,也不知道絕怎麼抱的,在這寒冷的初冬裡盡然沒有一絲寒風吹到我。
“嘶……”
“老馬?”我驚喜道,“你是跟老馬來的?”
“嗯!”
絕把我輕輕的放在老馬背上,我扶著老馬身上的皮毛,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就在絕也要上馬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個跑回去找救兵的華小孩。
“絕!你在破廟裡留個字吧。”
“嗯??”
“我有個朋友一會會來,我想留個字告訴他我沒事。”我解釋道。
“好!”絕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馬向破廟走去。
我繼續撫著老馬靜靜的等絕留完字回來,突然老馬前蹄上揚,嘶叫起來。我一時沒反映過來差點翻下馬來,好不容易穩住了。突然後領一緊,整個人被人提飛了起來。
被抓了???
“你是誰?”我質問身後的人。
來人也不理我,只是一個勁的直笑。
“放開漠!”絕憤怒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殺氣。
“喋喋……想我放他,拿你的血來換!喋喋……”
好陰森的聲音!
“放開他!”
“喋喋……”抓著我的人把我往上提了提,我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這麼有價值的人質我怎麼可能會換呢?”
“你要怎樣?”
“你的血?”
聽他們交談了這麼久我也知道了這個人是衝絕來的了。只是他們說來說去的血是什麼意思,要絕的血嗎?
“你拿了也沒用!”絕很酷的回了他,我心裡暗叫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