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一進來就站在我左右兩邊,夢無意領了個白鬚白髮的老者坐我對面。
夢無意擔心的看了看我:“漠,你覺的怎麼樣?”
“好多了。”我微笑的答道。
“是嗎?你知道昨晚多嚇人,眼睜睜的看著你全身通紅,痛苦的呻吟,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想帶你去找大夫,可是我一碰你,手就像被針扎一樣。”
看著他擔心的樣子,我寬慰的一笑:“真沒事,你看我的臉色像病人嗎?”
無意疑惑的看了我一會,轉而向旁邊的老者道:“徐先生您再幫他看看。”
老者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盯著我瞧,我疑惑的看著無意,無意心領神會的介紹道:“這位是徐先生,當代有名的神醫。我請他來幫你看看。”
這位就是名滿天下的徐神醫,那個連陛下都請不到的傲慢大神醫,就這麼被夢無意給請來了?你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意味深長的看著無意,卻見那小子衝我擠眉弄眼的,我疑惑,回頭一瞅,原來徐神醫還盯著我呢,我趕緊把手伸了過去。
徐神醫摸著鬍子給我把脈,一會皺眉,一會瞪我,搞的我怪緊張的。好一會他終於把手收了回去。
“徐先生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無意緊張的問,皖兒和風也顯出了關切之意。
可我們的徐神醫呢?慢悠悠的喝著茶說了句:“不知道!”
一陣風颳過……
“不是,徐先生,什麼叫不知道?”無意不解。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某人繼續喝茶。
“那他昨天怎麼會突然那樣。”
“你問他自己不就知道了。”
“不是,徐先生你才是大夫啊。”
徐神醫不說話了,又盯著我瞧了好一會,問道:“你應該不是第一次發作吧。”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皖兒就搶道:“是第一次,以前我家公子從來沒有這樣過。”
老頭淡笑不語,直笑的我頭皮發麻,我只好硬著頭皮道:“第五次了。”
咻……我感覺我身邊的氣溫下降了不少,完了一會皖兒一定念死我。無意看著我問道:“那你都沒有去看大夫。”
我本想說看了的,不過瞄了眼旁邊的老頭道:“沒有!”
“為什麼?”
我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老頭那邊接腔了:“因為看了也沒用,他發病的時候動不了,病發完了別人又查不出來。是吧?”
對著老頭的那個是吧我只有無奈的點頭,無意又問徐神醫:“那徐先生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嗎?”
“不知道?”
“不知道???”無意語氣有點不穩了!
“都說了病好的時候是查不出來了。”說完徐神醫拿起藥箱就往外走:“等他再發病的時候我再想想辦法,不過估計沒什麼作用。”
“我送送先生!”無意站起來和徐神醫一起走了。
我接著吃點心,雖說這發作完了對身體沒什麼大影響,不過我扛痛也是很耗體力的,趕緊補充。不過這氣氛是不是有點……過於……僵硬。我回頭看了看皖兒,那臉黑的要是她出去夜行估計都不用帶面罩了。我再扭頭看風,還是那副冰山臉,總算還有個正常的,不過你手抓著劍幹嗎?不會是想劈了我吧,喂……我武功可不比你差啊!!
“你們倆也坐下一塊吃。”我乾笑。
“不敢!”異口同聲!!什麼時候他們那麼有默契了。
我苦著張臉,默默的檢討了下自己的罪行,早知道瞞不了他們了,真是活該啊!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們,實在是這東西治不了。反正它也就發作的時候難受了點,第二天就恢復過來了,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我發作的時候任何人都近不了我身,所以……我不想你們擔心。”
“王爺以前發作的時候都在哪裡?”皖兒悠悠的問。
“房裡,你們都睡了的時候。”
我看見皖兒緊緊咬著嘴唇,攥著拳頭,眼睛紅紅的,我忍不住想去安慰她卻又怕她真的哭出來。
“王爺多久發作一次。”這次問的是風。
“一月。”既然說了就都說吧,反正他們以後也會知道。
“加上剛服藥時的那次,應該是四個月前的事,那個時候王爺好像在天牢裡。”風的眼睛一閃一閃,我知道這是風決定做某件事時候的表情。
我看著他們倆,無聲的預設了,就算我不承認以風的敏銳也能查的出來,何況他剛才那句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