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情就請韋將軍和韋夫人聯合長江十八水寨來完成吧!”
“清風……你聽我說……我的心你真的不明白嗎……”
韋連忠一把抱住拉住傅清風,將傅清風丟在合歡床上,呼吸已變得急促起來。
傅清風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眼中卻緩緩落下兩行輕淚……
韋連忠瘋狂的親吻著傅清風,傅清風的唇卻異常冰冷。韋連忠瘋狂的親吻驟然停止,望著淚如雨下的傅清風,韋連忠已不知所措。
“清風,你在流淚?”
傅清風依然不語,韋連忠已站起身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一旁。
“好了嗎?韋將軍可以走了麼?”
“清風……”
“韋將軍,請不要忘記,我的身份是軍師!不是將軍夫人,侍寢的事情將軍以後還是麻煩將軍夫人吧!”
傅清風從合歡床上坐起身來,整理著衣衫。對著妝鏡將青絲挽了個髻,隨手插了一支碧玉簪。
“清風,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傅清風沒有回答,隨手拿起一個包袱,離開了寢室。韋連忠望著離去了傅清風,心中卻是懊惱不已。
水寨的牢房設在山腹之中,兩邊有嘍羅把守。不遠處,一人緩緩而至,手中的紗燈隨風搖曳。
守門的嘍羅迎上前去,卻原來是傅清風隻身來到牢房門前。
“軍師,您有何吩咐?”
“開啟牢房,我要進去。”
“是,軍師。”
嘍羅們不敢抗命,連忙開啟牢房。傅清風低頭進了牢房,卻回過身來囑咐道。
“除了我以外,不許任何人進入牢房見林沐風!大將軍也不行!就說是我的吩咐!”
“是……”
嘍羅們小聲回應著,傅清風面如蒙霜,隨手關上了牢房的門。
昏暗的牢房內伸手不見五指,林沐風伏在冰涼的地板上,已昏昏沉沉的睡去。
突然,牢房外傳來了腳步聲,林沐風睜開雙眼,黑暗中一盞紗燈由遠及近,持燈之人卻是軍師傅清風。
“原來是傅軍師……”
林沐風掙扎想要坐起身來,一天水米未盡的他卻再次跌倒在地。
“別逞強了!好好趴著吧。”
傅清風的聲音依然清冷,搖曳的燈光下,林沐風的臉色卻更加蒼白。
“餓了吧?”
傅清風瞪了林沐風一眼,將紗燈掛在牢房中,倒身坐在林沐風面前。
“這裡有饅頭和水,如果嫌不好可以不吃。”
傅清風從包袱裡取出一幾個饅頭和一瓶水,放在林沐風面前。卻又拿出一個瓷瓶,將裡面的藥粉倒在軟布上。
林沐風沒有應聲,默默注視著傅清風,卻不明白他又想做什麼。
“把腿伸過來!”
傅清風拿著軟布,面無表情的望著林沐風,林沐風卻並未做出任何反應。
“你的腿是被山上的野蒺藜刺傷的,那玩藝可是有毒的。如果不上藥,你這雙腿明天一早就會腫得像蘿蔔一樣!”
“傅軍師,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在意我的死活?”
“林公公!你可別自做多情!你是傅某的肉票,在雙方買賣沒有談成的情況之下我是不會讓你有任何損失的。如果買賣談成了,你也許能活,但如果買賣談不成,那你可就死無葬生之地了!”
傅清風一把拉過林沐風的腿,將手中的藥粉抹在林沐風的傷口上。藥粉塗在傷口上如燒灼一般疼痛,林沐風緊緊咬住雙唇,臉色已慘白,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哼!這種藥粉塗到傷口上會很痛,就是大男人也會痛得哇哇叫,你這麼個小東西又何必逞強?”
“誰是……小東西……咱家……咱……”
“呵呵!怎麼著?還想在我面前打你的官腔?什麼咱家咱家的,聽起來都不像是從你口中應該說出來的。”
林沐風瞪了傅清風一眼,用手捂著傷口,深深的吸著氣。傅清風的雙眼卻死死盯著林沐風。
“你和狗皇帝是那種關係吧?”
“哼!”
“狗皇帝的愛好我知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如果不是以身侍主,你這麼一個小太監,憑什麼已是正四品的掌印太監?真沒想到,我精心策劃的計謀沒有捉到狗皇帝,卻捉到了他的性奴!”
“呸!你才是性奴!”
林沐風氣血小湧,臉已漲得通紅。啐了傅清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