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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悔得淚流滿面,氣得頭暈眼花,把氣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怪他給我講了哪些有的無的害了我。

怪他太聽我的話把我帶進了妓院。

怪他沒在房間門口堅持守著我。

怪他第一時間沒有來救我。

怪他來了之後看見我被那女人糟蹋沒有儘快把她拉下來,而是呆在一旁。

怪他後來····竟然是他能做到的事,為什麼會一直不給我做,還要讓我上院來找女,人,明明他一個男人也可以嘛····。

我數著他的失職,數著我的血淚史,數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氣得恨不得撕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那個人顯然也是被嚇到了,連之前怕我玩得太晚而去早早的定的客棧也不敢住了,而是直接僱了一匹馬車拉我直奔回家。一路上大氣也不敢喘一聲,默默的聽著我對他的數落,默默的沉默著。

我不讓他坐車進車裡,只要他和趕馬的馬伕坐在車轅,而我坐在車裡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也哭得不省人事···酣睡了一路。

回去了之後,一下車,我就對他站在院子裡的他,惡狠狠的道:“三天不準吃飯,也不準睡覺,就給我跪在這裡反省。”

於是,所有人都被我嚇到了,長工們不知所措。母親也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混行霸道,對著院子裡的長工大吼:“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去睡覺。”

頓時一院子裡的人散的精光。

母親也被我嚇到了,從來沒有看到過我發這麼大的脾氣。過來抱著我安撫道:“我的兒,是怎麼了?值得你生這麼大的氣?”

儘管這時我多麼的需要母親的懷抱和安慰,可是我又怕我身上的低俗香氣被母親聞到。於是狠了狠心,一把推開母親說道:“娘,我好累,想去洗澡睡覺了。”

娘一聽連忙說:“好好好,洗澡睡覺覺。黎黎乖,睡一覺之後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都飛走了。”

一進屋我就催人去打來洗澡水。我渾身戰慄的躲在屏風後的浴桶裡。身子疲累得直髮顫,頭腦卻清醒得要命。那是怎樣一番屈辱?···又是怎樣的一番,快‘感!?

當我被那個女人壓在身下時,殘廢的身子無力抵抗,卻又抵不住春’藥的藥性和身體的敏感,快樂的感覺一次又一次沖刷我的身體,我一次又一次的在粗喘中發洩出來,他進來時,我並沒有完,被下了藥的身體還很火熱,那個女‘人還在我的身上折騰。

他顯然是被嚇呆,木在那裡不能動彈。

是我還有一絲清明,認出了他,大叫他的名字。

然後他就發了瘋似的衝過來把那女人從我身上拉下了。

最後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大知道,只是在我恢復神智的時候,已經躺在客棧的床上,鼻青臉腫的他趴在我下邊一口一口的吞吐我的東西,是他用嘴和手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洩了出來。

清醒過來之後的震驚是不由言語能形容,那羞恥和難為情卻是更要人命的,由著本能推脫的武裝,我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他的頭上。

其實我自己心裡明白,一切錯都不在他,只是在於好奇殺死了貓,在於自己過分的任性和無禮的霸道。

可是每當在面對他時或想到他時,那件事,和那個人都令我是那樣的恐懼,一方面的對他愧疚和自責令我寢食難安,羞愧不已。

另一方面,那,那不得不說的,那已經嘗過人間美味嘗過極致甜頭的身子,已經不是粗糠粗菜所能打發的了。

以前那只是因為排洩體內囤積的陳貨而十天半月的一次正常生理勃‘起遺’精,變成每天勃起不遺‘精卻脹得生疼。

在看到某人的時候,特別是那一張粉嘟嘟肉呼呼的嘴的時候就更加的強烈。意識到自己真的有些無力自拔了,我恐慌著。

於是我就每天活在煎熬當中,每天都在祈求那只是我做了的一個春’夢,夢醒來之後就什麼也不是了,一切都只是過眼浮雲,我希望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我對於他的那莫名其妙的迷戀我也是不斷地催眠自己,說服自己,說服自己對於他也只是在於對他的嚮往,健康的嚮往。

渴望雙腿的活力,和強健的體魄。這些都是我所缺乏的,所以我才對於他健康的迷戀。而我對於他的親近,也就是就相當於小時玩伴,童真的依戀或是朋友之間的默契。

我對於他是沒有其他想法,我不可能去喜歡男人,更不可能以後我會和他過一生,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也是我的條件不允許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