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又笑了,輕巧的點著男人鼻樑:“我當然知道。其實從那人給我服藥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尋找解藥,只是沒想到你會有。”
“是我去偷的。”
“哦!”那人睜眼,懷疑的注視著男人。
皺眉,男人肯定的回到:“我說的是實話。”
“嗯!”那人點點頭,又躺倒在其懷中,繼續說:“只是我一直想不通,那日你為什麼放棄了以往的作風,現身在我面前!”
那日…………
“因為……”男人籌措,那人低聆,等待!
“因為………………”再等待!
“………………”
“算了!”翻轉身子,那人認定男人說不出什麼來的,只是微微挪動身軀,下手輕巧滑過男人的敏感點,如意的感覺到男人緊繃的反應,真是可愛啊!
“寒!”顫抖的!
“什麼?”松懶的!
“起來吃藥了!”
“我不要。”倔犟的。
“身上毒還沒完全清除呢!”無奈的!
“管它呢!我已經完全沒事了。再說,你下毒的那下怎麼選了這個,解起來好麻煩。”撒嬌的!
“唉!畢竟是皇上,你以為普通的毒那麼容易瞞過去的麼?”寵溺的!
“也是!”點頭!
“寒……”
“又怎麼了?”
“手拿開……”
“不要……”
“寒……”緊促的!
“什…………啊……”驚訝,還有壞笑!
“…………”
“嗯……錫!”呼喚,誘人的!
“什麼?”喘息!
“說愛我!”
“我愛你,寒,笙!愛你!只愛你,永遠的……”
“我也愛你,最愛你,趙,錫!”
完結,完結!
寒笙番外之錫,陪我說話兒
主人只是遠遠站著,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亭中兩人。我不知道他到底看的是哪個,或許兩個都是。
我從來都不知道主人心底真正的想法,從他給一個下賤女官生下的幼兒冠上‘趙’姓的時候起,我不再屬於自己。
清秀的男孩喜歡喚我:“錫!”不為別的,他只是說喜歡。因為喜歡所以這麼喚著。任性,是我對男孩的第一印象。
從主人帶著小王子走進那扇大門起,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到底還有什麼意義。只是服從,只是低頭,回答的話語永遠都是‘屬下遵命!’
“你應該多說說話兒,錫!”男孩喜歡抬頭看著我,微笑的說著,手中的書晃盪晃盪。
“…………”對面的我永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無言。在男孩面前沒有人是卑賤的,哪怕低下如我。
“世,你要好好照護錫哦!”男孩可以對主人提任何要求,哪怕主人並不願意!男孩不知道的,我只是道具而已,一個道具!
我,喜歡男孩的笑!
那樣,人就不會覺得痛了。哪怕面對死亡的邊緣,唯一浮現的只是男孩的笑顏,淡淡的,非常專注。
“從今天起,你唯一的任務就是守在他的身邊。”
主人的聲音非常冷淡,像是吩咐一件很殘忍平凡的任務。我不知道,男孩在他心中佔據什麼樣的位置。
“只是守?”
“……”
“屬下遵命!”我不想將它當作一件任務,天是否知曉?主人不知!
我總是攀附在屋簷,這樣可以隨時察覺男孩的動靜而不會被人輕易發現,冬夏如此。
男孩偶爾發呆,注視著窗外的景色,會突然對著我所在地位置壞壞的笑。那樣讓人渾身冰冷。
他,應該察覺不到我的。
主人見男孩之前我都會悄無聲息的回到主人身後,像是主人最忠實的隨從。
每每看見主人出現在那庭院,男孩總是笑著,飛揚般的走到我們對面,說:“好久不見!”而後對著我說:“錫,世有沒有欺負你?”
那模樣,就像寵溺弟弟的哥哥般。我是孤兒,他是獨子!
“趙錫,他也是你的主人。”主人的話永遠都是那麼嚴肅,冷淡,不如男孩。
“您們都是我的主人,主人。”我恭敬,無法喘息!壓抑的氣氛如同地獄。我不想失去他,那個男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