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文睿沒好氣的回他:“沒錯,是我的客人。”
霍擎對文睿語氣中藏著的闇火充耳不聞,只問洛重熙道:“展家雖然是景國久已聞名的旺族大家,如今雖然改行經商,霍某也是有所耳聞。只不知這位朱公子,又是展家的什麼人?”
“遠親。”
洛重熙答得言簡意賅。
“遠親嗎?”霍擎笑道“成郡展家,家風嚴謹,據霍某所知,展家人可是不會允許遠房親戚身上佩戴著宗族的族徽圖騰。朱公子身上的金鎖,是展家宗族之物,又不知該作何解釋?”
文睿聽了,先不高興“霍擎!他們是我朋友,你憑什麼質問?!”
霍擎很嚴肅。
“憑我是齊梁城的守城將軍。”
聽到此處,已經過了陸景彥心裡的那道底限,不待洛重熙出聲,便先一步冷聲問道:
“霍將軍此言又是有何用意?我是展家宗族的人,熙熙也是,雖然他並不姓展。我們是受文城主邀請一道進城,將軍如若存疑,自然可以盤查。但請不要存心刁難。”
他是內力深厚的習武之人,雖然多數時候都是儒雅溫和的樣子,認真起來的時候,無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渾厚的氣息,都是可以震懾對方的。
即便霍擎也並非是個泛泛之輩。
在這個時候,氣氛稍微顯得有點冷。
“說遠親,只是不想太過招搖而已。若霍將軍執意追問,就告訴你也無妨。”這時候,洛重熙忽然輕笑著開口出聲。他說完,非常隨意的掃了一眼陸景彥。
冷聲說道:“我們是情人,他的東西戴在我身上為何需要跟你解釋?什麼展家宗族的圖騰,我喜歡用在哪裡,就用在哪裡。憑你是個將軍也好,皇帝也罷,難道還管得這個?”
他話一說完,在場統共四人,包括陸景彥在內的其他三人全都僵住了。
雖說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種關係諸國之間沒有法令說不允許,諸國的君王也有些喜好養孌童的,但那畢竟是君王。
其他的人,自高官宰相到平民百姓,誰敢這麼堂而皇之隨口說出來啊!
還說得這麼有氣勢,沒有絲毫避諱的……
真不多見!
就連文睿,他雖喜歡洛重熙,卻也只敢偷偷暗中的喜歡,天地良心,他可從來根本沒敢想過開口說個明白!
當然,陸景彥也沒想到洛重熙會這樣開口就說。
若說非了除人疑慮,有一百種藉口,怎麼偏偏隨便就說這個。
所以,他也有點發懵。
洛重熙只淡淡掃了那三人一眼,見那反應,果然沒趣得緊。於是轉身,也不要陸景彥撐傘,只一個人,在雨中緩步走回了馬車。
今天……他心情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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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重熙面不改色說了那些話之後,一個人上了馬車。
文睿與陸景彥二人雖說隨後也都跟著上來,但是顯然,一個呆傻一個怔忡,都沒了繼續閒逛的心思。
洛重熙也沒有。
所以就讓文府家丁把馬車趕回去了。
晚上,陸景彥伺候著洛重熙梳洗,洛重熙的手很不規矩,似乎是慣了在這種時候撩撥他,看他身體難耐又失控的反應。
陸景彥也果然受不住洛重熙的蠱惑,虧他還是個習武之人,居然險些連手裡的漱盂托盤都掉在地上。
便只好放下手裡的東西,俯身湊上前去吻他。
到了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洛重熙反而住了手,別開頭去,又換了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來,躺回了床上。
“沒興致了。”
陸景彥微怔。
……怎、怎能這樣!
“去把筆墨給我取來。”
洛重熙翻了個身,半坐起來吩咐。
陸景彥覺得他真的是故意的……
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沈默著拿了托盤去端筆墨硯臺過來。
走到床邊,只見洛重熙正解開了褻衣帶子,禁口完全敞開著……
然後,他自懷中扯出了一片薄薄疊起來的絲緞。
鋪展開來,居然也佔了半張床榻的面積。
上面細緻勾描,繪出的是一幅地圖。
仔細分辨,正是齊梁城到東介國境內的山川地貌,城池哨卡。
洛重熙拿起筆,蘊了墨,在其上幾處地方做了改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