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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欲之色,身體不住抖動配合我的摩擦。

我自然不會大發慈悲讓他高興,玩到一半,我突然放手,把他扔回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面紅耳赤的他。

“想要麼?”我在他耳邊小聲呢喃。

他抿著嘴,從喉嚨裡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卻沒有直面回答我。

見他不求饒,我冷下臉,又用手套弄了幾下。

他輕哼出聲,眼神複雜地盯著我不說話。

我看他意志這麼堅定,便也下了要玩死他的決心。

於是,我故意間斷地逗弄他,先點把火讓他舒服舒服,然後再半途停手,威逼利誘。

不一會兒,他的慾望完全被我挑起,躺在床上徒勞地扭動,但是完全無法緩解。

我見狀,把手放到他跨下,卻在快要動手時又停住了,然後轉頭看他,意味明顯。

他掙扎著往下蹭了蹭,靠近了我的手,想要摩擦一番,我卻迅速把手背在身後,然後衝他搖了搖頭。

他既驚且怒地瞪著我,我卻感到由衷的快意。

我當年擔驚受怕,此時終於也風水輪流轉了嘛!

接著,我又把他抱回懷裡,卻在他沒反應過來時,把自己的小兄弟自他後穴硬頂而入。

沒有做任何潤滑和處理,我的尺寸又是傲人的~他痛撥出聲,卻半途生生剎住了聲音。

“其實叫人來不就行了?”我壞笑著在他耳邊吹氣。

他隱忍地搖了搖頭,不再看我的眼睛。

我撇撇嘴,一邊後面故意橫衝直撞讓他難受,一邊前面用手使足了功夫。

他實在沒忍住,輕聲地哼哼,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

待我一番洩慾之後,我卻捏著不讓他釋放。

他臉憋得通紅,終於忍不住咬住了我的肩膀。

哼?比耐力,你這牙口算什麼?

然而,就在我繃緊了肌肉想和他較勁之時,他突然又鬆了口,抬起下巴擱在我肩上,費力地往上拱了拱身體,然後在我耳邊小聲道歉。

“我不愛聽這個。”我一邊搖頭一邊湊近舔了舔他的耳垂。

他又忍不住嗚咽了一聲,身體在我懷中不住抽動。

“……我……求你。”他最後終於敗給了我,聲音細如蚊蚋還帶了明顯的顫抖。

我滿意地點點頭,放了他一馬。

他躺在床上,軟得像一灘泥,兩鬢被汗水溼透,眼睛也紅的厲害。

我可不打算幫他收拾,紮好腰帶後準備走人。

不過,他怕明日無法見人,此刻肯定還得再哀求我一次。

求人的話一旦出口,就再也停不住的,以後我可有耳福了。

然而,走到窗邊,他都再無反應。

不會是聲音太小我沒聽見吧?

我轉過頭去,卻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上。

一瞬間,我說不出來那是怎麼一種眼神,但讓我心裡莫名抽了抽。

我當機立斷,轉頭跳窗而逃,不敢再回望一眼。

第二天,據說是他病了。

怎麼病的我沒多打聽,只一派自然地遣人去探問。

但還是有嘴碎的傳來訊息,說是見風發燒,沒別的問題。

他馭下倒是頗有一手,明顯被人強上的痕跡還能不傳出任何風聲。

我要不要親自去慰問一番呢?

最終,我心虛了。

是的,我晚上睡覺沒睡安穩,做了春夢不說,還老見著他那雙眼睛。

我擦,不就幹了一個男人麼?

折在老子手裡的男人也不少了……

可在房裡轉了幾圈,我還是趁著夜色朦朧,又穿上了一身黑衣。

這次出現意外,他房裡竟然有守夜的人。

幸虧我反應靈敏,給了那人一記手刀。

陳子青這次真睡下了,估計也是病的沒精神。

我湊上前去看,只見他臉色潮紅,虛汗連連。

我想了想,沒把他弄醒,準備再悄然離去。

他卻像突然迷迷糊糊地嚷嚷著要水。

真是個大爺,看了看被我劈昏的傢伙,我到桌前倒了杯水。

把他扶起後,我把杯子遞到他嘴邊。

可這位爺喊著口渴也不知道到主動喝,我只好強灌。

結果他又嗆著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緊張地向外看了一眼,但外面的人似乎很放心裡面的人,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