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王到底談了些什麼,只是當銘瑄出來時臉色有些蒼白,眉間總是好似藏了千千萬萬的心事。
“怎麼了?”子魚擔心的握住他的手問道。
銘瑄笑了笑,反握住子魚的手,拉他在桌邊坐下,“能有什麼事呢,真是…瞎操心了吧…” 一邊說著一邊向小二叫了碗粥和幾樣小菜,又為自己叫了壺清酒,“折騰了一個早上,肚子餓了吧?”
銘瑄越是這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越讓子魚覺得事態很嚴重,“是不是蕭王降罪於你了?”
“呵…。皇兄怎會治我的罪呢…你想多了,子魚。”銘瑄兀自倒了杯酒,柔聲說道。
子魚看著銘瑄,想要看出些什麼端倪,卻是什麼也瞧不出。銘瑄的偽裝太完美,他的掩藏太深,幾乎是深入骨髓的,絲毫不露破綻。
銘瑄感覺到了子魚憂心忡忡的眼神,嘴角慢慢的彎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你看,我就說,我們相差的只有時間吧。只要我擁有比軒轅曉更長的時間與你在一起,只要我跟軒轅曉在同一起點上,我必然不會輸給他。難道你敢說你現在對我沒有半分感覺?
銘瑄看了一眼這周圍還在警備狀態中的臨霄,穆桑等人,心裡嘆了口氣,臉上卻是笑意漸濃,“來,我有事要同你講。”
“恩?”未等子魚反應過來,銘瑄已經拉著子魚往房間內走了。子魚只來得及回頭看了軒轅一眼。軒轅皺著眉,低頭正沉思著些什麼,並沒有看向他。子魚的心有似抽痛,默默地回過頭來,低著頭默默地跟在銘瑄後面,直到回到房間。
銘瑄小心的把門關上,斂了笑意,神色凝重,沉聲說道,“想來皇兄對你師父臨霄的執念你也是知道的吧…要讓他就此放過不太容易…”銘瑄見子魚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表情柔和了許多,伸手揉了揉子魚額前的頭髮,繼續說道,“好在他對我有幾分忌憚,我便和他做了個交易。”
“交易?”子魚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沒有人會比他更明白這假裝輕鬆背後的辛酸。銘瑄他,銘瑄他,一定是做了什麼十分危險的交易,“我同你一起…。”
“不用了…如今你的身體狀況陪我去也幫不上忙,反而會壞事。”子魚還未說完就被銘瑄打斷了。銘瑄俯身輕輕抱住子魚,在他耳邊輕聲說,“這交易左右對我也是很划算的。但我也許要走一兩個月。這期間的事誰也說不準。所以…我下面的話你可必須要聽我的。”
子魚靠在銘瑄懷裡輕輕的應了聲,“嗯。”
“皇兄從來做事隨性,即使他現在保證不會動臨霄,難保我走後,他不會食言。我這裡有張地圖。我知你過目不忘,待會兒你可記清楚路線了,讓穆桑帶著臨霄離開。這樣等拖到皇兄找到他們,臨霄定已經安詳滿足的去世了。這樣對他未嘗不是件好事…。”
子魚依舊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銘瑄的辦法確實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因為師父本就是強弩之末,活不了幾日了。若是能在一片安寧中死在最愛的人懷裡,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還有…我最不放心的便是你。等我走後,你萬不可再妄用內力,我會告訴你九弟的住址,你去找他,讓他護著你,我才可放心。切記切記,不可一人孤身奮戰,不要逞強去幫軒轅曉。瓊勾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
這麼短短的一個早上,他竟已為自己全部安排妥當,還是,早在他應允放走師父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想對策了呢。
子魚抬頭對上銘瑄的眼眸,。他的眼中沒有猶豫,沒有遲疑,雖有著一絲絲的擔憂,更多的卻是堅定的光芒。
是了,他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七王爺,是滿腹謀略運籌帷幄的戰神,這些事情肯定一早就料到了。他明明可以避過和蕭王正面衝突的,卻偏偏為了自己走了一招險棋。
子魚抬起手輕輕抱住銘瑄,將頭埋進銘瑄懷中,聲音嘶啞,卻仍舊帶著極致的誘惑,“銘瑄…。。”
只這麼輕輕的一句,就勾起了銘瑄的慾火,全身便如著了火一半的滾燙,不能自抑。銘瑄抽出右手勾起子魚的下巴,淺淺的吻了下去。
子魚起先是迷茫的眨了眨眼,隨後卻是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與第一次見面時的微顫不同,這一次的子魚卻是真真正正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軟軟的任銘瑄摟著自己。
漸漸地那輕吻便加重了。怎麼說銘瑄也是個情場高手,撬開牙關,襲遍每一處角落什麼做的行雲流水熟門熟路。並且一邊在吻著的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怎麼閒著。抽了那根絲質腰帶,外衣鬆鬆的斜了下來露出鎖骨,銘瑄的手便順著裡衣伸了進去,撫摸著子魚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