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這個男人之前,他在南宮仁的心中,就已經有了極大的地位。
南宮仁對千碎雨的感情,強烈到難以自拔,而他愛慕的眼神,千碎雨不是沒有發現,只是他做錯了一件事,是一個男人都會犯錯的事情。他故意和南宮仁走的近了,用此來刺激千碎雲,而在南宮仁的眼裡,卻當成了希望。
那個晚上,他們在同一個房間裡,同一張床上;那個晚上,千碎雨解開了南宮仁衣衫的帶子;那個晚上,他將南宮仁抱到了床上;只是那個晚上,他的唇還沒有俯到南宮仁的唇上,千碎雲闖了進來。他抱住了千碎雨,他哭著說:什麼倫理綱常,什麼不孝子孫,他都不在意了。
那個晚上,自然是有人歡笑有人憂愁。
而心高氣傲的南宮仁,不服千碎雨選擇了千碎雲,可他哪裡知道,感情的世界,沒有所謂的定律。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找千碎雲的麻煩,設計千碎雲。直到千碎雨的底線被觸動了,他才輸的徹底。
而那天,百里默在流碎堡做客。百里默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如此戲曲,他自然不願意錯過,以至於過於放肆的嘲笑,扭轉了南宮仁的性格。
當然,故事說來簡單,其中的曲折,又豈是三言兩語道的清的。
鳳蒼穹和鳳瀾止聽明白了。也不由的感嘆,感情,真是一把雙刃的刀。這一刻,他們不免慶幸,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第三者。
一邊的故事動人,而另一邊的陰謀更是殘忍。
“那個人是鳳蒼穹。”赫連將哼道,“他一定是收到了那些監視我的人所放出的訊息,所以才趕來了樊城。”
“也就是說,你混進了粟血教的訊息,那天留下的狗,已經給傳遞到了。”南宮仁躺在太師椅上,陰霾的神情看不出什麼想法。“那麼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哈哈哈哈……”赫連將大笑,“教主想對付武林,鳳蒼穹是不會參與的,鳳蒼穹的性格我很瞭解,他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但是教主想對付流碎堡,怕是鳳蒼穹不會冷眼旁觀。鳳瀾止是流碎堡的少堡主,而教主要傷的可是鳳瀾止的養父養母。”
“朝廷的鷹犬,真是討厭呢?”
“教主知道奪魂嗎?”
“奪魂?”南宮仁眼睛一亮,神鳳的子民,怕是沒有不知道的,“威震四方,戰無不勝攻無不取的奪魂軍隊?”
“那麼教主的下屬和奪魂比,又該如何?”
“這個……”南宮仁猶豫了,“如果傳說中的奪魂真的存在……”接下來的話,南宮仁沒說,可是赫連將明白了。“我月前,就是輸在奪魂軍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早在準備對付武林和流碎堡的時候,南宮仁的計劃裡,是沒有鳳瀾止的,不過的確如赫連將所言,鳳瀾止的出現,是計劃失敗的關鍵。畢竟他皇子的身份太過敏感,而和朝廷對抗,當然不是聰明人的辦法。
“引開鳳蒼穹,引開流碎堡,讓武林人,去對付流碎堡。”赫連將不愧為奸臣,他的計劃,果然歹毒。
“如何引開鳳蒼穹?引來流碎堡,倒是方便。而讓武林人去對付流碎堡,似乎也可行。”牟利的眼,漸漸閃著寒光,看樣子,南宮仁心中已經算計好了。
“教主太謙虛了,要引開鳳蒼穹的法子,教主會不知道?”赫連將把高帽子戴到南宮仁的頭上。
“原來國舅爺說來說去,最擔心的還是前太子,國舅爺是舅甥情深啊。”赫連將裝模作樣。
“其實可以想個法子欺騙鳳蒼穹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到時候鳳蒼穹事後發現被騙,反過來殲滅我們,那就是大問題了。”
“哦?”南宮仁開始猶豫了,一邊思考著赫連將的話。久久,他的心中有了答案。“太子在我粟血教前教主的手中。”
什麼?
“國舅爺一定有興趣,那前教主,有一張跟赫連皇貴妃一模一樣的臉。”
什麼?難道赫連璇沒有死?
“不過,我很確定,咱們的教主,是男人。”
“不可能,我赫連家沒有龍鳳胎。”赫連將斷然否決。
“哼,這就是你赫連家的事情了。”南宮仁揮手,意思是,他要休息了。而赫連將也無心繼續留在這裡,對他而言,南宮仁剛才的話留下的震撼太大。赫連璇沒有死?他寧可相信赫連璇沒有死,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赫連璇的龍鳳胎存在。
浩瀚山莊因為千碎雨和千碎雲的出現,熱鬧了起來,不管是武林中富有名望的,還是後輩中默默無聞的,都爭著出來一睹武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