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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微臣明白的。”

待他退出幾步後,鳳瀾止又叫住了他:“水大人,貴府可有門禁,或者忌諱的事?”

鳳瀾止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水尹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交代》“虧的殿下提醒,微臣這腦袋,一旦忙起來就容易健忘。在水家,子時一過便是門禁,請殿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除了院子。”說著,水尹又從身上拿出一個黃色的小錦囊,“殿下,這是從道寺裡求的護身符,微臣用了有些年,還請殿下不要介意。”

看著手中帶著水尹體味的護身符,鳳瀾止心裡有些被觸動。這個家,這個府尹,那個老太太,那個祠堂,所有的事情合在一起,湊起來一連串的疑問。

這個院子是挑高了地基而建造,鳳瀾止抬頭,正巧看見風蒼穹倚在窗邊,視線鎖著自己。

“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包括水尹。”留下命令,鳳瀾止進了房間。窗邊的風蒼穹背對著自己,待到他進來,也沒有回頭。只是輕聲的低笑,“過來看看,這水家的地形,有些意思。”

走到窗邊,將整個水家的地形一覽眼底。

“好輝煌。”座座院子,雖不似皇宮的殿堂那麼誇張,但是每個院子別樣的幽雅風景,卻是皇宮比不上的。皇宮講究的是格調,就先前風蒼穹所謂的檔次。在這裡,並非水家的檔次低,而是處在不同檔次的生活。

“可看出,這水家的地形像什麼?”

“彎彎曲曲的,像是什麼東西的身體。”鳳瀾止沉思,“那裡是水家的祠堂,目前的骨罈放在了那裡。”說起祠堂,鳳瀾止的臉色閃過寒意。

“怎麼了?”風蒼穹留意到了,瀾止的身體似乎下意識的冷了起來。“身子不舒服,是今早……”

“不是。”臉一紅,知道男人說的是什麼,“只是覺得,這祠堂有些怪異。那老太太也有些怪異,整個水家,就像一個冰窖一樣。”

啊……

突然一聲嘶叫聲從隔壁的房間傳來。這聲音?鳳瀾止和風蒼穹對看一眼,兩人的身影同時移動。砰,門被踢開了,顧不得男女有別,鳳瀾止衝進了紅梅的房間。緊接著,日月也衝了進來,只是被風蒼穹擋住了。兩人這才想起,這邊是女人的閨房。

“進來吧,她只是做噩夢了。”鳳瀾止的聲音傳出,大家的心才跟著放下。

床上的女子臉色蒼白,身體在禁不住的顫抖,冷汗侵溼了她的發,雙手緊緊地抓著被攪,彷佛這是救命的草繩。

“不要……不要……”口中那淒厲的叫喊聲,令人心疼。

鳳瀾止動手,點住了紅梅的睡穴,拿起一遍的手帕,擦去她的汗水:“紅兒跟了我有些年頭,剛見著她的時候,又瘦又髒兮兮,只有那雙眼睛,明亮而不屈服,那一刻,我看見了自己。在還不是流碎堡少主時的自己。”

鳳瀾止無意識的話,令日月沉默了,而風蒼穹的眼神,深了下來,瀾止這十五年來的每一個過去,他都沒有參與,心疼著這孩子所遭遇的事情,可也慶幸著這孩子所遇見的人。

厚實的手掌,搭在鳳瀾止的肩膀上。鳳瀾止抬頭:“我不鬧,也不恨了。老天總有它如此安排的理由,就像是為了遇見你。”可話一出口,突然想到日月還在這裡,本就單薄的臉皮,突然尷尬極了。

“公子,我和月暫先退下。”日拉著月趕忙離開。

“無妨。”鳳瀾止也不打算隱瞞,日月星辰同他一起長大,這份情誼,如同手足。“有件事,我一直擱在心裡沒有告訴你麼,於紅兒有關,也是因為祈昊哥的事情。”

“哦?”輪到風蒼穹詫異了。

“是關於蠱,當日我猜測,祈昊哥的胃中被餵了蠱,此時我一直未向你證實,如今,可否給我一個答案。”鳳瀾止問,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風蒼穹,不是因為懷疑,而是他有自己的理由。

風蒼穹是何等之人,此刻說到紅梅,卻又突然提了起蠱,自然想到,這兩件事有些關聯。

“祈昊身上的蠱,是我讓書川在三年前下的。”

什麼?

風蒼穹的話,不但讓日月大吃一驚,也讓鳳瀾止心一頓。

“三年前,郝連將就已經挨不住蠢蠢欲動了,而祈昊已到了十二,朕如果去世,他就可以完全的繼承帝皇,郝連將當時打的也是這個主意。於是朕先命令奪魂去平了匪寇,而後留下是奪魂作案的線索,如此一來,赫連將心有餘悸,可朕始終是他的眼中刺,所以除去朕,扶助太子登基,他是必然會為之。為此,朕需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令太子不適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