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敗名裂。你可以願意?”
沈灝笑了:“我以為你要做什麼。便是這個?之前種種,乃是我欠你的,如今便讓你一併討回去了又有什麼關係。”
蕭方見他答應,抿嘴微笑,行後兩步,一撩衣襟,便跪了下去,笑盈盈叩首道:“主子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那人在沈灝面前亭亭玉立,卻又一副諂媚模樣,一臉不明含義的邪笑,猶如一條最狡猾的蛇,一如第一次見到之時,言語之間充滿誘惑,彷彿唾手可得。
世間世俗陋習在他眼裡不過糞土,一切禁律條法對他都是笑話。
三年契約,亦不過是蕭方的有趣遊戲。只是倘若毒尊想玩,他這個武林盟主,自然要奉陪到底。
沈灝不等他叩首,已扶住了他,道:“方方,我等著你這做奴才的把主子的名譽敗壞的一乾二淨。”
然後已曖昧的親吻他,問:“便從這一刻開始如何?”
蕭方斜翹著他那雙丹鳳眼,淚痣閃閃,笑答:“好呀。”
之後再不多言語。
大雪掩蓋了一簾春色。
尾聲
三年後,灝然居。
“武林大會改期?”唐刻瞧著手裡的那封請柬。
“是。”下首躬身而立,身著大紅深服,低眉順目的,不是毒尊蕭方又是何人。
“為何改期?”唐刻道,“這訊息為何又是你來發布?”
只見蕭方柔聲細語的解釋:“唐師爺有所不知,主子前幾日曾與小的說過,這武林大會因了芮家堡堡主第一次與會,故而甚為重要。如今芮家堡在火海中毀於一旦,芮銘生死不明,自然是要往後拖一拖、等一等的。”
唐刻瞥了一眼在一旁看書彷彿置身事外的沈灝,皺眉道:“真有此事?那你是如何說服玄惕大師改期的。”
“哦。”蕭方那是那副恭恭敬敬標準奴才相,“這個簡單,我打斷了玄慈大師的腿,毒瞎了他座下三個徒弟,又偷了三四本少林秘籍。玄惕大師自然趕不及的給各方俠士下了延期信。”
“……什麼?!”唐刻失聲,怒道,“你簡直喪心病狂。”
蕭方抬頭挑眉,道:“三年前武林諸位要我性命的時候。就不是喪心病狂了?”接著又柔聲道:“哎呀,師爺,小的沒有挖了玄惕的心,只打斷了他寶貝師弟的雙腿,已是仁心仁性了。主子……您說是不是?”接著諂媚轉問沈灝。
那懶洋洋靠在窗欄處看書的沈灝,這才慢吞吞的抬眼,點頭一笑:“的確。你已是收斂許多了。”
唐刻瞧瞧沈灝,又瞧瞧一臉春色,含情脈脈的蕭方。
整個人都崩潰的。
把請柬往地上一扔,跳腳怒道:“以後這軍師讓何獨舞來當!老子不幹了!”接著轉身摔門而去。
江小花在屋外房簷上聽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