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小瞧主子。”蕭方道,“小的也許是世界上最瞭解主子的人。只有小人才知道主子您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沈灝沉默。
他想要的是什麼?
武林盟主?
陰間之主?
絕世武功?
富可敵國?
抑或是……沈家的認可?
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蕭方又怎麼知道?
“哈。”他笑了,“好一個瞭解我的奴才。你來說說,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救人。”蕭方道。
“為什麼不是繼續尋找‘七大恨’?”
“主子只要還是盟主一日,變得被這名聲所累一日。武林盟主自然是要救人為第一要務。”蕭方道,“不過,若是救人,料得順手找尋‘七大恨’亦不過是舉手之勞。”
“哦?”
蕭方抿嘴一笑:“主子,煩勞再回一次與黑白鬼面相遇的那個樹林如何?”
沈灝雖有疑惑,但是轉念一想,也頓時明瞭。
按朱王爺之言,瓊三郎已在這秦嶺中呆了許多日子,而黑白鬼面乃是瓊三郎的屬下,那日遇襲後,所有人馬消失不見。
秦嶺雖大,要讓這幾十人消失的沒有蹤跡,除非關押之處就在遇襲附近。
兩人遂下山原路返回,那大紅小紅兩匹駿馬依舊拉著馬車在山腳等待,蕭方解開韁繩,與沈灝一人一騎,飛馳而去。
大紅小紅,乃是年齡不到三歲的蒙古馬,四肢粗壯,身體修長,一日可行數百餘里。兩人下山之時已經披星戴月,卻夜路飛趕,不曾停留。
秦嶺之中本就靜謐,馬蹄聲急落,噼啪有序,在山間隱隱約約,忽響忽默,周圍景物,猶如走馬燈似不停後退。
月光此時從雲朵中坦露臉頰。
沈灝甩了一鞭,抬頭那時,便瞧見蕭方在前方小紅馬上的背影。蕭方早在馬車內換了大袖紅袍,頭髮披散身後,恢復了毒尊的行頭。
此時的他,頭髮被勁風吹向身後,隱隱帶著一股暗香。衣袍飛動,飄飄若仙。
妖豔張揚,狂妄無忌。
蕭無凌。
這個名字,在沈灝的舌尖轉了一圈,又被他嚥了回去。然而心口卻泛起了怪異的滋味。那滋味複雜的難以捉摸。
連沈灝自己,也沒有明白。
急速的賓士似乎盡頭,沈灝又瞧了蕭方一眼,月光和紅衣交錯中。這滋味他不用捉摸。
誰讓他是主子。
而蕭方是奴才呢?
沈灝又抽了小紅馬一下,馬兒加速,幾步趕上蕭方。
“接著。”沈灝揚手已將小紅的韁繩扔到了蕭方手中。
蕭方一怔,連忙一把牽住:“主子?”
無辜茫然的樣子,十分討喜。
沈灝笑,翻身一躍,已在馳騁中騎在了蕭方身後。
“主子?!”蕭方大驚,伸手就要拉韁。
“繼續走,我們不是著急救人麼?去遲了,傷了眾人性命可不行。誰讓我是武林盟主呢?”說到最後四字,沈灝已摟著蕭方的腰,伸手到他袍下,隔著下褲,握住了他□。蕭方渾身一顫,咬牙切齒道:“主子這武林盟主當得倒似採花大盜。”
沈灝心情好極,朗笑道:“我若是採花大盜,你又是那家的名貴花朵?”
說著手低猛一用力。
“啊!”蕭方驚叫出來。
大紅被蕭方這叫聲嚇得不清,蹄下又快了幾分。
沈灝哪裡管蕭方那麼多。
他抬手索性將蕭方腰帶解開,扔在不知何處,從衣襟間摸進去,掐撓蕭方胸前兩點,又啃咬蕭方的頸脖鎖骨,惹得蕭方渾身發顫。
上下被攻,蕭方怎耐得住,只能不住呻吟。
“不……別啊……唔,馬兒……呃,主子……”他那聲音,百轉千回,倒似被沈灝操|弄得多麼舒服一般。
沈灝只覺得自己一團邪火就被他這麼挑起。
“你這奴才,故意惹我。”
蕭方嘻嘻笑道:“這不是主子調教的好麼?“
沈灝一拽韁繩。
大紅猛然躍起嘶鳴,生生停下了步伐。
沈灝就勢摟著蕭方滾落在地,又在草叢間滾了十幾下,將蕭方牢牢壓在身下,接著只聽見裂帛一聲,蕭方的褲子被他撕成兩半。
“主子,慢點兒……”蕭方笑道。
沈灝哪裡理他,只露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