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伺候,自然該裡裡外外一手包辦,這寬衣解帶的活也是我的。”說著就要動手解曲臨的衣服。
曲臨忙按著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說完三下五除二地解開衣服,跳進了浴桶裡,把身子埋在水下。
商夕將曲臨上上下下看了個認真,這才脫了外衫,捲起袖子,拿起一邊的水舀,往曲臨身上澆水,替他擦洗。
商夕的動作很規矩,曲臨也慢慢放鬆了下來,舒服的任由商夕服侍,他的手在身上按揉的時候,有種熱熱的感覺,很舒服,心底卻又會突突地跳動,有點澀澀的。
“若淵,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今天在大殿上,很出色。”商夕微笑著,替曲臨洗了頭髮。
“我還以為讓丞相大人顏面掃地,你會生氣呢。”曲臨閉上了眼睛,舒服地任由商夕擺弄。
“我在朝廷中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利益,那是由皇上決定的,在家裡,在我心裡,我自然是跟你一夥兒的。”洗過了頭髮,替曲臨打理好,又替他揉捏著肩膀。
“也就是說咱倆以後在朝堂上鬥,回家來好了?”曲臨會意一笑,仰起頭看身後的商夕。
商夕湊上前吻住了他的唇,一番唇舌交纏後才道,“好?自然是好。”他還想與他歡好呢。
曲臨則是微微喘息著,同時懊惱地道,“誰讓你親了,下次比過了,贏了才許親。”
商夕揚起眉毛調侃道,“哦?贏了才許親?那是我親你,還是你親我?不論誰輸誰贏,最後還不是親在一起?”
曲臨哼了一聲,別過了臉,耳根發紅的樣子卻瞞不了人。
商夕還要繼續替他洗身子,曲臨卻推開他的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商夕微微皺眉,眼神朝下瞥了一眼,於是明白曲臨是在彆扭什麼了。
商夕走到門口卻回過身來,開口道,“下次再比過,輸的那個可是要侍寢了。”
曲臨瞪了他一眼,“那丞相大人就準備好侍寢吧。”說完,翻身面對這床內。
商夕笑了一下,出了門。
以後每日早朝,大事小事必能見丞相大人和曲侍郎鬥嘴,朝中文武紛紛猜測這兩人必是不和。可有趣的是,丞相大人從未發脾氣,往往是和曲臨爭執的越兇,臉上笑意越濃。
其年七月,清河發水災,封昭點了曲臨為賑災欽差前去賑濟災民,疏導水患。本來商夕是奏請戶部派人前去的,可最終封昭還是點了曲臨。
商夕替曲臨送行的時候臉上有一抹憂色。曲臨打趣他道,“丞相大人不會是因為輸了要侍寢而這麼沮喪吧?”
商夕卻搖了搖頭道,“我會著戶部加緊調派錢糧。你只管去辦正事。但有一條需謹記,若發現有人動手腳,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回來後再做打算。”
曲臨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會動賑災的錢糧?”
商夕搖搖頭,“我並不肯定,但難保不會有,你孤身在外,強龍不壓地頭蛇,一切以自己安危為重,不要太勉強。”
曲臨沒答話,暗中捏了捏商夕的手,蹬車離去。
半個月後,清河就傳來了曲臨失蹤的訊息。商夕聞言,衝進宮去找到封昭請了一道聖旨便走。又過了半個月,才帶回了身受重傷的曲臨。
丞相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路追究下去,依附於戶部地四品官員查了五個,一番動盪下來,戶部、工部元氣大傷,皇上又升了曲臨做禮部尚書,兩派勢力終於又平衡了下來。
商夕自然自語道,“皇上啊皇上,您不僅要打壓右三部的實力,還要我親自動手,果然什麼人都沒有你奸詐啊。”
禮部尚書曲大人在家養傷,丞相大人請了病假。皇帝陛下坐在龍椅上,少了那兩個人針鋒相對,這朝廷還安靜的讓人真不習慣。
商丞相請的是病假,其實是在家裡照顧人。親手伺候這曲臨喝藥吃飯,晚上替他擦洗身子,再加上暖床。
曲臨靠在商夕懷裡輕聲道,“出事的時候我心裡想著的只有你,若是我回不來了,你該有多傷心?”
商夕緊了緊懷抱,聲音低啞地道,“若是你回不來了,我會找皇上算賬,再把滿朝上下搞個腥風血雨,然後看著這江山給你陪葬。”
曲臨嘆口氣,“陛下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商夕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否則我現在就進宮去揍蘇若一頓。”
曲臨疑惑道,“關他什麼事?”
“他害得我最心疼的人受傷,我就打他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