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位村裡的元老彌留之際,下了死命令,不許把村民生病的事情傳出去。”
穆遲遲聽罷點了點頭,“那我們如何?是留下來繼續查證,還是先回去向門主稟報?”
“不是……”杜方頓時眼淚汪汪了,“你沒聽明白我說的嗎?他們決不允許把村民的事情傳出去,所以不治好那些人,我們是出不去的!這村裡的人都會武功,我手無縛雞之力,要不你一個人先跑出去?”
穆遲遲的目光動了動,搖頭說道,“我留下和你在一次,古墓的事與咱們無關,所以至少要打聽到撤走的聖音教徒的去向才能回去覆命。”
眼看到了端午節,凌雲道長已經送了幾批來赴會的人上嵩山了,萬青年是和孫孟採一路來的,孫公子又執意留在登封陪著赫連思齊,所以他一時之間也上不了山,又沒有赫連那樣事務繁忙,成日裡就是坐在門檻上發呆,像是一座鎮宅的石像。
“呆子呆子,你成天看著天上,無聊不無聊啊!”崆峒女俠丁寧凝自昨日來到登封,一直就對萬青年表現出很大的興趣,加上她是習武之人,少了普通女子的矜持做作,所以一整天都圍著二傻子打轉,傻子不理她,她就自言自語,也不生氣。
“寧寧,”丁女俠的師兄是個老古板,此時自然免不了數落她,“不由糾纏萬少俠,咱們該上山去了。”
“上什麼山啊!”丁寧凝不高興的說,“後天才端午,著什麼急呢,山上都是和尚,肯定沒有這裡有趣!”
“寧寧,不要任性,想想你哥哥!”
丁寧凝聞言立刻不吱聲了,鼓著臉縮到門檻另一邊,悶悶不樂。丁女俠的哥哥在江湖上小有名氣,既是崆峒四奇裡的錦心繡口丁零陵,只是這位巧舌如簧的名門弟子,卻也逃不了聖音教的蠱惑,自三個月前離家出走下落不明,據說有人在汝州齊家的滅門慘案的兇手當中看到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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