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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浪,兩個宮廷內侍出現在魏家兄弟身旁,很有禮貌地請魏之奇到臺上去,他抬頭一看,捧著獎品的人已經卻步退下,頓時一陣眩暈。

不會吧,明明沒有砸到小賢,那個男人為什麼還是要拒絕獎品呢?難道要把他帶回府裡折騰三個月出氣嗎?

再回頭看看寶貝弟弟,小賢笑微微地道:“大哥你放心,小賢自己一個人住也沒問題,我已經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一個人住?聽到這句話,魏之奇腦袋裡嗡的一聲,突然明白了。

砸得到小賢就砸小賢,砸不到小賢砸自己也一樣。如果自己被帶到皇子府裡住,總沒辦法全天候地守著邾談,只要喻素略施小計絆住自己,邾談就可以順順利利到只有小賢一人的魏府去跟他相會,或者到了晚上,憑他的身手也儘可以穿牆越戶,登堂入室(汗,小魏,人家是夜硫領主,不是採花賊……)。更重要的一點是,既然他拒絕獎品,那麼表明他至少還會在中原再留三個月,誰知道這三個月會發生什麼呢?小賢現在好象已經很喜歡他了,再相處三個月……

魏之奇全身寒毛倒豎,幾乎不敢再想下去。

但無論他的心情如何,本屆狩獵大會,就以這樣的結果順利結束。

從來沒有跟弟弟分開過一天的魏之奇,如此這般住進了好朋友麒弘的府中,成為異國來的貴客邾談的僕人。在踏進皇子府大門的那一天起,他就對未來的三個月做了充分悲慘的思想準備,就是整夜不睡,也要時時刻刻守著邾談,絕不允許他有任何機會單獨偷溜去見小賢。

十多天後,十次理脈順利結束,小賢膚色紅潤,身體健康,怎麼看怎麼是個最漂亮可愛的男孩子,讓魏之奇防邾談更是嚴密地象防賊一樣。

不過也許是邾談本身就不是太會耍弄手腕的人,再加上麒弘這一陣子總是不舒服,喻素沒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當僕人的頭一個月,魏之奇的日子還算過得順順當當。

然而時間進入到第二個月的時候,一件令人極度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麒弘的不舒服不僅沒有減緩,反而愈來愈重,開始快速惡化,李安楚竭盡所能,也只能稍稍阻止一點病勢的發展,不到十天的時間,二皇子便已呈現出沉痾難起的症狀了。

喻素衣不解帶,晝夜不眠地守著麒弘,暗中不知流了多少眼淚,一雙眼睛紅腫得幾乎睜不開,誰勸也不聽,沒過多久,形容就憔悴地脫了人形。

好在安楚與康泰召來的各地名醫一起日夜會診,遍查典籍,最後總算是找出了這種無名病症的發病根源。

“朱雀之毒?”康泰緊緊皺著眉頭,“怎麼沒聽說過?”

“因為此毒非人力可以調配,是自然天生的,極為罕見。有朱雀之鳥,食紫漿之果,亡於高空,墜入刺鵑枝上,胸口被刺鵑刺穿,其血留在刺上,便是劇毒,麒弘大概就是什麼時候不小心被毒刺刺到才得此病的。由於朱雀、紫漿、刺鵑都很罕見,毒成的過程也很離奇,故而這個症候極少被世人所知。就連我,也只是一知半解。”

“可有解法?”

“所有的毒都應該有解法,我們還在研究,只是希望……小弘能撐到那個時侯……”

康泰咬了咬牙,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還有……這個毒到了後期是會傳染的,大家都要小心不要被小弘的指甲抓到了,尤其是素素……他很讓人擔心……”

“我明白,”康泰用力吸了一口氣,站起身,“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素素已經亂了方寸,我們必須幫他支撐住。”

又過了兩天,麒弘開始出現毒發後期的一些症狀,因為有些僕人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喻素索性讓所有的人都離開,自己獨自在一旁看守。

此時已形銷骨立的他,眼睛裡除了麒弘,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魏之奇委婉地提出要回自己府裡去,當然沒有人會去反對。大家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麒弘的身上,只有鄢琪恨恨地說了一句:“虧他還是麒弘最好的朋友,這種時候居然只害怕自己被傳染!”

轉機出現在七天後,連續鑽研了數日的安楚終於在一本已殘頁的古本醫書上找到了關於朱雀解法的記載。

“寸尾貂?那是什麼東西?”好不容易舒展了一下眉頭的康泰再次陷入憂急,“而且還必須要活的寸尾貂血,分三天進服?要到哪裡去捕這種動物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想起當年我師爹中火慄之毒時,我師父曾經專門研究過與奇毒有關的大量書籍,你也知道,他為人雖然散漫,卻有一副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