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九成有去無回。
看來,只得孤注一擲賭上一賭,或許真能得個萬中得一的生機。
「他孃的,還杵著?還不來幫老子!」思無益邊朝斷橋處邁步大跨,邊使喚著盧昭鍾,「我會將整個橋身先都拉上來,你我使刀砍開那些木孔取繩。你一向笨手笨腳,可得瞧仔細砍了,要把繩子給中途砍短了,你就真的跳下溪谷,先去來世等老子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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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鹹山主峰山勢險峻,土壤不沃,雪季甚長,方圓百里更是蒙罕、句參、旗真三個國家彼此明侵暗吞,界線頻繁更動的國境交界。是以,別說尋常百姓膽敢落居於此是非之地了,連樵夫、獵人、尋參的醫者都鮮少上來。除了駐境的軍中將士,與非得在邊境走貨的商人找人護鑣途經,一般是人煙罕至的。
是以那縈繞林間一記緊接一記,猶如樵夫伐木的崆熜聲響一傳入掌管奴工營的大將,世襲淳誠侯的哥布泰耳裡,毋須前方探子回報,怒極氣急的他便不顧一干下屬掉轉過馬首,一馬當先地朝自己所想的那處懸崖衝過去!
「盧。昭。鍾!」
果不其然,那個丟不得的戰俘正與夜夜在他帳裡婉轉承歡的句參母狗一起!
「你行得很啊,不僅長本事了,脫逃還敢帶人,狗膽也仗本爵之勢脹大了不少,連本爵辛苦帶人架起的橋也敢拆毀!」
瞧他們手裡忙活的事,讓哥布泰火氣更熾,先是策馬利用馬蹄的攻擊,迫兩人拋開手裡的橋板與繩索各自一左一右的跳開,再使勁地揚起短鞭,朝思無益頭臉一陣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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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戰戰知道有人追(從退的那些書櫃看出來的);雖然戰戰當前對棒子國非常非常的不爽;但是基於此文行文早過5萬;要是坑了真的不人道;所以還是拖出來繼續更。。。。。。
思家兒郎002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02
「斷都斷了,為何不能拆?更何況這橋,老子到之前本來就是廢了的!」
思無益心想前無路退無步,他跟好友十成十要被這禽獸捉回奴工營,既然明擺著橫豎是死路一條,索性一反之前為了求生存的隱忍沉默,豁出去地一開口便挑釁,還鎖定戰馬的兩個前膝,肆無忌憚地揮刀就砍!
「不過老子該感謝你那時築橋,沒有偷工減料,老子他孃的費了一堆氣力拆它,還不是看中它繩子還挺新的?它這般值得利用,證明你不是尸位素餐的廢物,只懂得當姦淫擄掠的衣冠禽獸,你有時,哼哼,也是會做正經事的嘛!」
哥布泰沒想到思無益會放著他的腿不砍去砍馬腳,一個不及提防策馬迴避,便只能縱身一蹬離開馬背,眼睜睜看著思無益兩刀起落,便讓高大的大宛汗血寶馬,生生地在他眼前栽跟仆倒!
聽著親手接生,親自訓成的愛駒倒地後扯長頸子無助的痛嘶哀鳴,哥布泰心裡止不住的陣陣大慟!
「思。無。益,你。想。怎。麼。死?!」哥布泰抽出腰間佩刀,這把一向只在戰場與敵人貼身肉搏時才亮鋒的短柄雙手帶(朴刀),這回要替他的戰馬夥伴討命復仇。
「都可以啊。」思無益右手戒備地橫持大剜刀,左手食指朝哥布泰身後一點,「跟你出來的人,看來差不多都到了。有這麼多人手協助,想必依閣下的聰明才智,老子的死法,應該能變出更多花樣的不是?」
死到臨頭的戰俘,竟然還能一派悠閒地,嘻皮笑臉說著渾話氣人!
「你這頭該千刀萬剮,死無全屍的句參賤狗,死。十。次,也不夠賠我的追風!」哥布泰被徹底激怒失去理智,忘卻他之所以不殺思無益的初衷!
無論是誰,膽敢這樣傷害隨他征戰多年的愛駒,都只有償命一途!
「看你這身骯髒,不值得我親自動手。」哥布泰一臉笑得陰險深沉,怎麼看怎麼像骴牙咧嘴的狐屬狼類,「你們都給本爵聽好了,誰先砍下思無益的頭顱,本爵就記誰頭功一回!」
只要出缺,一般兵卒一個頭功就有機會升任伍長。是以哥布泰命令一出,思無益即刻被人馬三面嚴密包抄,除非跳下山谷,否則即使是插翅,也難飛出重圍!
思無益出自世代武將的名門,從牙牙學語就學兵書陣法,自蹣跚學步開始就學打拳扎馬,自然不是省油的燈,能讓人三招五擒就制服,數十上百的招數輪流應付下來,眾兵士連他的半根毫髮都劃拉不下。
於是眾兵士矛頭一轉,主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