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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做了一半還沒盡興的身子怎麼受得住這般挑逗?喇摩反抗的意識隨骨頭酥了大半,待身下硬杵又給思無益納進絨般觸感的那處,動心動情尚不自覺的他也只能任他的異母兄長予取予求了。

「瞧這肌膚滑嫩的,你要是女子,不知有多好?」男人幹這檔事,情熱間難免要說些有欠考慮、甚至粗俗的話,思無益賣力騎著喇摩,嘴裡呢喃著除了報仇,連自己事後回想都覺驚異的另一個春秋大夢。

「你要是時時都這麼乖,不知有多好......老子稀罕死你了,真想日日跟你在床上造個天昏地暗,讓你腰虛腿軟,再也下不來床,見天就等著老子來肏你......」

「閉嘴,吵死了,再快點!」套弄下體的那處真是好物,糾纏臉頸胸口的親吻、遊移各處的撫摸,皆夾帶不容他錯辨的喜愛之情,喇摩整個身子讓思無益伺候得飄飄欲仙,抱怨與要求說得像撒嬌與喟嘆,不存半點身為王者的威懾。

「再快也行,就怕弄折了你,害你成了太監,這可對你家門交代不過去。」思無益輕笑,肺腑的震動過到喇摩身上,竟予他難以承受的異樣快感。

「早就、摁、無法交代了......」洩出那剎那,眼前一片昏暗,伺候過他的妾侍奴僕數以百計,這卻是喇摩最痛快的一回經歷,只因他對思無益的感覺,委實複雜。

豈止複雜,當喇摩被另一波震動震回神識,睜開眼看見思無益的舉動,想也不想掙脫雙手覆上他那手一起捋動時,他便有了覺悟---

自己瘋了。

為這廝不該染指之人,徹底瘋魔了。

忍不住傾前去啄思無益喉間,以鼻廝磨滿是粗礪鬍渣的下頷,喇摩聽見思無益臨界的粗喘,心裡泛出一片既酸又苦的味道,直鑽鼻間。

幾乎薰得他落淚。

作家的話:

先當真;先動情的;註定要吃虧

(11鮮幣)思家兒郎034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34

「阿利水無論南岸北岸,俱是易守難攻(注:這裡設定南句篸形成後,帶水易名阿利水),主要是中下游多是平原地形,兩岸有點兒風吹早動,對向的前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相信這便是南句篸選擇此河為界的主因。」議事廳裡,眾將官圍著沙盤靜靜站著,專注地聽取喇摩新擬的戰策推演。

「上游山勢險峻,穀道幽深,難守亦難攻。要渡河谷,勢必要搭橋修徑。不過,造橋鋪路不是隻有我軍方便,南句篸也能利用,或趁山勢氣候的掩護繞到我軍身後奇襲,將我軍圍剿殲滅,亦非難事。」

「依弟之言,欲再吞南句篸,豈非難如登天?」博耀吾貞呼圖格,蒙罕當今太子,也是而今在場的唯一一個,當喇摩面還能在馬紮上穩坐兼翹腿的主:「弟可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吶。」

「當然不可能。」重頭戲來了,喇摩清了清喉嚨,他的副將立馬掛上揣在懷裡的圖軸,蹲下拉住下緣,不讓沒裱框的圖軸再捲起。

「與其事倍功半,一再花時間在築橋修橋、保持路徑暢通這份上,還不如從西海(注:黃海)諸島下手。」

句篸南遷,軍務方面搬得可謂徹底,整座柳京竟搜不出一張軍機相關的圖表,整個北句篸沒有留下任何一位懂水軍軍銜在伍長以上的將士。

喇摩指給同僚們觀看的這張圖軸,可是思無益憑之前留京那兩年,主將不定時應召入京議事時曾瞄過兩回水軍佈署的印象,一壁照著喇摩要人找來的商道相關水路圖,一壁自個兒反覆的仔細推敲,每天只睡兩個時辰整整趕工五天才畫成的。

思無益給喇摩的初始印象,實在一無是處。正因如此,喇摩看見成圖那時便發覺這人糙歸糙,記性真是過人,一種既高興又自豪的莫名情緒迅速滋長,與他對他與日俱增的佔有慾,恰恰是正比。

喇摩以長鞭鞭柄,點著圖上的近陸島群:「與柳京相比,熊津雖說距海較遠,可海岸線破碎,易攻難守,我軍雖然不善海戰,水師待興,一開始出資請天朝襄助,或降伏水賊(注:海盜)吸收人才與海戰經驗,在一兩年之間整合或訓練出昔日句篸的三至四成水師實力,應非難事。

有了這支軍力,便可時不時突擊島嶼騷擾港口,先擾得南句篸不堪其擾,不得不將水師多數的兵力集中在沿海,這時再讓阿利水的我軍陸(軍)水(軍)八二配渡江劫財,一回比一回範圍大但是不佔領,要以讓南句篸腹背受敵,民不聊生的目的為重。

待我軍水師的實力與南句篸差距不到兩成時,兩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