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頂上王冕,繼續穩坐龍椅之上,你的王同意捨棄含你思家軍在內的五姓將門,不僅被俘之將無需遣返,最好全都絞死餵狗,就連國內的九族都要賜飲毒酒殉國,還慎重的遣來對我朝最友好的右相樸有功趕赴我軍位在不鹹山的南營,與巴耶爾泰簽下割地賠款,自稱兒朝的密約.....」
「......我,不信!」出聲打斷了喇摩陳述的事實,卻打不斷這些話對他的影響,思無益身在溫暖舒適的營帳,身軀卻還是打起了哆嗦。
「除了將帶水以北悉數讓給我朝,賠款七萬萬兩黃金,你那個只顧自己的王,還答應送上他最長的三位皇子到我朝,交付到三位吾王最信任的親王府邸,扣起囚為人質。」雖然被他壓在身下的漢子不停的顫抖,反應顯然深受打擊,喇摩卻不覺得自己殘忍,話仍舊吐字清晰,說得直白,「可嘆你自被俘便堅持不降,忍辱負重,一門心思迄今都還忠於他,他卻已在三日前遷都至帶水以南的熊津(注:現今南韓忠清南道的公州市),心甘情願的順服我朝,當起低眉順目的兒皇帝來了。」
「你是不是認為,就憑你救過老子,護著老子,老子就會變成可欺的傻子任你誆,任你騙?」就在喇摩話都說盡,遲遲等不到思無益的答話便抬起上身觀察他的當下,這個總是出乎他意料的漢子竟然停止了顫抖,還一臉不屑地笑了!
「跟你說真格的,老子不信你,只信自個兒的雙眼!」
喇摩見他死活不信自己,不禁心起惱怒用力甩了他兩記耳刮子,只是出口的警告雖然冷冽,卻依然輕如耳語!
「本王最後一回警告你,你這條賤命,可是本王花盡心思保下的。你要是不知好歹,還敢存有逃走的念想,本王絕對將你製成人彘,再養好創口,給你在不鹹山頂築個住所,遣個盡、心、盡、力的官奴留下來照料你,不僅不會讓你輕易就死,還要讓你在上頭十年二十年的好好地面南望鄉,望盡你餘生!」
思無益冷聲哼哼,沒將喇摩的威脅放進心底,但還算識實務的,也將聲音壓得極低:
「老子也最後一回秉告郡王爺您,老子生在思家軍本家,命中註定就是要從軍,從呱呱落地的那刻起,就註定要習武報國。所以,老子是被打大的,可不是被嚇大的,老子這輩子怕的事情也不包含死,更不怕殘廢,製成人彘最好也將老子的舌頭拔了,否則讓老子咬舌自盡了,可就不如您意啦。」
一如思無益所言,他生在將門思家,註定要投軍報國;喇摩生在蒙罕王室,也註定要與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環境,竟生難離。只見他聽了思無益的話反而不氣了,還露出一臉頗有深意的笑,復又胸疊著胸的,壓住了身下的漢子:
「看不出你還挺在乎本王的,聽見本王要斷你四肢非但不怒不懼,還深怕本王不能如意的,要搭贈你的三寸不爛之舌?」
思無益還是冷哼以應,只是這回不再有話,而是將臉偏向帳門去,看著帳外人影綽綽。
「既然你已經自願將舌贈給本王,本王要是不承你的美意,那豈非折了你對本王的......」喇摩伸出舌尖舔弄著思無益的頸項,震透思無益胸膛的笑聲,明顯帶著戲謔,「赤、誠、丹、心?」
「什麼赤誠丹心?你休要胡說!」果然,聽見喇摩提到忠誠的問題,思無益飛快地掉轉回頭,不意卻誤入喇摩的圈套,讓雙唇落入了好整以暇,以逸待勞的另兩片唇瓣裡。
「唔!你想怎樣?......唔唔!給老子放......」
「放什麼?」用力吮住思無益的嘴唇,直到嚐著鮮血的腥味才鬆開,喇摩略抬高頭盯住思無益的雙眼,眼底閃過一抹邪氣,「哦,是啊,難怪你要不從了,本王分明要錯了你要給的位置,人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王立刻改正,你可別再不高興了......」
對思無益的調侃,話尾再次消逝了,這回喇摩將意欲啟唇抗議的思無益牙關整個頂開,纏住他整根舌頭用力一吸,所使的力度之大,幾乎要疼出思無益不受控制的本能涕淚!
喇摩這麼做,不僅是懲罰,也是順遂己願。
自與思無益焦不離孟,這些時日以來,喇摩就沒再宣過隨營的軍妓。以往他不曾考慮過在性事上碰個男子,是因為他沒看出與個同性交媾有哪些好的,能勝過與女子的魚水之歡,可因為慶功宴扮的那場戲,讓初試龍陽的喇摩隨著與思無益的和諧相處,逐漸轉換了思維。
尤其是近來這幾日,每每聞著思無益的味道,喇摩察覺這廝無論當下是香是臭,每每都能讓他胯下的那話兒發熱發脹,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