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的毛皮,便拿自個兒的背當緩衝的往後仰倒,讓喇摩直接趴在他身上也倒進了榻!
事到如今,思無益的意思只要不是個處子的都能意會,喇摩心知約莫是方才演給外頭聽的戲讓思無益惦記上,領情了,這廝才會一掃敷衍的態度,突然變得這般心甘情願。
「看來你這奴才倒也是個懂得孝順的,真讓本王刮目相看。」喇摩嘴裡繼續傲慢自得的演戲,回給思無益的眼神卻有幾分笑意,含著似有若無的脈脈溫情,「早這樣做,不就不必挨剛剛那頓打了麼?」
思無益嘴疼不想答,只是大張雙腿自行圈住喇摩勁瘦的腰身,以會陰去碰喇摩的男物,將還未完全縮緊還能看見豔紅裡肉的褐色後穴,門戶大敞地主動送上門等插。
「這樣,嗯,嗯,就對了。」思無益勾得喇摩心情大好,人嘛,心情一好通常看什麼都會順眼,喇摩此刻不僅隨思無益愛怎麼摸他的雙唇都不阻止,還仿效他的舉動,也以指腹去摩娑思無益色澤暗紅的唇緣,「很多奴才枉死的原因,都是因為不懂看眼色,才會活活給主子打死的。你,往後要是如這時這般知情識趣,本王就算玩厭了,也會留你一條賤命的。」
真是聒噪啊,思無益心想,啟唇以唇語說了句別廢話快進來,他實在不喜歡辦事拖泥帶水的,讓喇摩早些洩了,他才能早些休息。
急什麼?偏生思無益現下的對手,就想跟他玩上大半夜,喇摩已準備好明兒個就搞出貪歡睡遲,進主帥軍帳給巴耶爾泰消遣的戲碼,沒讓這廝陪自己好好地消磨上三兩個時辰,又怎能取信於那隻老狐狸呢?
看見喇摩回給他的唇語,思無益下意識就想罵爹問娘,嘴巴一張卻讓喇摩的舌頭給鑽了個空,沿著兩排血味甚重的牙關,逐顆逐顆的牙根兼牙肉都給一一的撫慰舔過。
喇摩的舌,很周到,很溫柔,似乎在道歉,也似乎在問候思無益傷得還行不......打從被俘,與盧昭鍾分開,思無益哪曾被人這麼示好著關懷著,雖然舔他的就是傷他的,他,還是情不自禁的心頭一暖,情動湧出心間直奔跨下,讓那根疲軟的事物起了共鳴,悄悄地充血,變硬了。
兩人之間毫無縫隙,思無益的變化逃不過喇摩的感知,只見他舔弄未停的離開思無益的嘴,一路沿著下頷脖子頸根鎖骨,來到了胸前那兩粒十足十已熟成的褐果。
「......」思無益舒服得想發出喉音,卻因舌根過於腫脹而不能,可忍著忍著卻越忍越讓傷處刺痛,思無益只能稍微分神去調整鼻腔的吐納,不讓那些氣息化成的呻吟一直衝撞咽頭。
你好樣的,竟敢分心?思無益改為撫上背脊的指頭一停,喇摩便將嘴回上來,帶著懲罰意味的朝思無益頸上命門的下方脖根用力吮住狠狠一吸!
就這麼一吸,讓這廝五大三粗的漢子像跟小娘子一般的敏感到渾身發軟,連圈在喇摩腰際的腿根,都因此起了一陣輕顫!
這把戲,思無益也曾在花娘哪兒玩過,喇摩如今將這套用在他身上,思無益這才發現原來無論男女被這樣對待都能得趣,靈機一動,也動手下移捧住喇摩臀上的雙球不停揉搓,指尖探向喇摩的後門偶爾輕刮搔弄,將花娘催他提槍上馬的那招明示,拿來應付伏在他身上的男子。
「唔嗯......你竟然......」喇摩被颳得更加性起,可思無益搔他後門的舉動,倒讓他想起了前回被插入偽陽根的事情,腦門一熱下身猛然高舉,對著那個一縮一放的穴口用力一刺一沉,喇摩這夜總算首度以主動之姿,一擊便攻進了思無益溫暖緊窒的體內深處!
原來想要不緊不慢的挑燃思無益的慾火,直至身下之人發狂到忘卻身外之物才合而為一的步調,也因此被打亂了。
喇摩一埋進去便懊惱了,思無益難耐的表情讓他暫時定住了下身,等他會意過來自己正在做什麼,思無益睜眼帶著柔情回望他的模樣,又隱去了他到嘴的低咒。
若說方才舔著牙肉,是舔醒了思無益的情慾;喇摩現下舔過他臉上每一道血痕的舉動,就直接舔醒了思無益的心悸。
除了打仗殺伐,除了生死交關,這是思無益第一回不因環境不因事件,只因為一個人,只針對一個人,心生悸動。
「你的......很痛麼?」
雖然喇摩問得語焉不詳,思無益卻堅定的對他搖頭,唇角朝上拉出一抹包容的微笑。
這抹微笑,看來不似情慾;這抹微笑,笑得喇摩心頭一顫!
這抹微笑,讓思無益只有四五分與思秉勳相似的面容,變得八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