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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紮營,來帶思無益的兵卒還沒過來之際,他突然長腿掃起用力一踹,思彥植精神緊繃了三天,不過一時鬆懈警覺想會兒事,就讓準確踹上腦的一擊給順利擊暈!

作家的話:

(11鮮幣)思家兒郎025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25

之前那番刻意挑起的過招,兩人雖沒對上幾回合,思無益也能多少摸清被他偷襲這人的武學能為。尤其是對方厚積薄發的內力絕對不在他之下這點,他也心裡有底。

就因對方是高手,竟還能讓他一擊就得手,思無益更擔心這是思彥植的將計就計,便也不敢貿然就靠近。

思無益推高褲腳摸了摸被鐐圈錮凹的痕跡,先等了會兒外頭的動靜,按開拔以來的觀察,這時守車的兵卒應該只留一或二人,其餘都該忙紮營忙領晚膳去了。只不過,此番不知留守的是老是殘還是沒膽,車廂內發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也沒半聲詢問?

估摸著也快到喇摩派人來押他的時刻了,思無益放下褲腳一手捏緊偷來的長鑰,另一手攥著解下的腳鐐鍊條,小心挪動身體朝思彥植緩緩貼近,直到兩人之間僅剩一足長的距離,才以鑰尾頂住下顎,將面壁的臉挑過來。

「呼......」在看見思彥植內側的額角皮肉綻開,汨汨冒著兩條細細的血色涓流時,思無益才徐徐籲出長氣。

迅速剝光思彥值拆掉纏布套上身還沒兩日的軍服,思無益將叛國賊的走狗洗劫一空,穿上蒙罕伍長級別的衣褲靴子後略略遲疑了會,末了還是將自個的奴隸裝下襬撕下一長條給思彥值繞頭綁上稍做止血,再拿變短的粗布衣裳套在昏迷之人身上。

雖然變短的下襬只能勉強遮到膝蓋,可總比赤身裸體強,思無益還來不及給思彥植套上質量也不怎麼好的草底裹布素面鞋,外頭就傳來開鎖的聲響。

「唔!」

開鎖那人往後退,讓與他同來的另一人開門,豈知一雙鐵臂從黑暗中閃電般伸出,一肘勒上門邊這個的脖子一手以掌撥頷用力扭斷,在拋開的同時跳下車,催力以手上的鑰尖捅進拿鎖那個的咽喉,再順手抽出鎖喉這位腰間的配刀大跨兩步,一劈砍下正要回頭剛被嚇住,呼救聲還來不及發出的守卒頭顱!

「有人,啊!」

天助思無益,這時外邊塵暴趨強,隊伍全是柔腸寸斷的各尋掩體,那幾個守車的就在十來丈之外,思無益提著還在滴血的刀奔過去,一刀砍下一顆頭的招無虛發,等刀鈍出缺口,停在此座沙丘後的兩輛車廂周圍已經被滅得僅剩一個蹲屈著身體,飛快摸過一具又一具屍體尋找可用之物的冷麵漢子。

搜刮好沙漠生存的必需品以及兩柄大刀,思無益在騎上押車伍長的坐騎之前先拿一顆有些乾皺的甜菜給它啃,摸了摸它的鼻子確定它溫馴且不太挑人之後才爬上這頭駱駝,以伍長的頭巾矇住下邊臉,再快快驅它離開沙子堆就的掩體。

「站住,你是哪!呃!」

就算運氣再好,沿途也難免要遇上幾番盤查,又是二三十個腦袋落在沙地上。

又拋開一柄砍出缺口的配刀,這時沙塵已經濃得彌天漫地,天色暗得連丈外之物都看不清。

前有兇險後有追兵,思無益沒得選擇,眯著眼爬上駱駝,發現它不想前進便使鞭催促它遵循本能走,好不容易才等著這樣的機會,就算註定會被沙埋了,沒命回句參,他也不容它抗命!

馱他走進塵沙中的駱駝發出哀慼的鳴叫,好像正給自個的命苦唱輓歌。思無益伏在它背上,懸浮太多沙粒的空氣讓他呼吸窘迫,可一想起喇摩盛怒的模樣,他還是繼續朝駱駝身上催鞭子,只求離那位尊貴的敵國皇族能有多遠,就離多遠,此生莫再相見......

* * *

兩個月後 句參舊都 柳京

「報!」夜近二更,一條身著夜行衣的高大身影躍進一處幽靜的內院,跪在一間還亮著燭光的屋前階下。

「說。」屋裡的年輕男子操的是蒙罕語,雖是夜深,也沒有壓低嗓門,因為這處宅子在三日前都還是句參當代首富的新居,佔地多大自是無需贅言,此時能在這宅子出入的,自然盡是他的親信。

「思府舉家殉國後,沒有誰再回過那座府邸,墓上亦無祭掃的痕跡。」

「確定?」

「屬下探勘過,也變裝問過鄰人。」

屋裡的男人閉著眼,正是臥佛之姿:「當初擬旨與傳旨,還有執行滅思家的那些個,暗殺他們的兇手可有查出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