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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奉唯遠雙手插兜睨著望著自己眼底神色不明的人:“你不會管我收修理費,追到這兒吧?”

重承天忽然有些想笑,伸出手:“我叫重承天”

奉唯遠看著重承天的手,撐著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皮,硬擠出一個笑意:“奉唯遠”,然後象徵性的握了重承天的手一下,卻在重承天還未來得及回握的時候轉身就走了,臉上的笑意也變成了大大張開的嘴,攬著一旁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自家大哥懶洋洋的靠著,“困死了……”

看著那兩個人粘靠在一起的背影,重承天的臉色黑的嚇人,其它的人卻只當是自家經理搭訕未遂心情不太好,順帶著一圈人都變得有些低氣壓。大家的視線都是圍在重承天和奉唯遠身上,所以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奉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們去自由玩吧,晚上我請客。”重承天本來來帝都的原因就不是為了單單的旅遊而已,所以他和其它鬆了一口氣的人分開後,一個人回到賓館看起了資料,又給別人打了個電話:“關於這個玉佩的資料你給的詳細麼?書*稥”強自撇開自己對一個外人莫名的好奇感,重承天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了自己這次來帝都的主要目的上。

電話的那邊回道:“重先生,那個玉佩的所有有關的資料我都給你了,至於晚上的拍賣,比起其它的拍賣品,那並不是最好的東西,所以您要想要得到那塊玉佩很容易。”

“嗯”重承天的眼睛還沒離開資料上玉佩的照片,雖然只是模糊的影像,卻讓重承天有些難以名狀的興奮。其實最早還是在一個世伯家聽到的,說是虞國靜遠帝和景天皇后隨葬品之一,做工極為精細,據說是當時靜遠帝送予虞國曆史上第一個男後的定情信物。重承天要是算起來應該算是虞國皇室後裔,可是那些事情由於年代太久遠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那玉佩倒是讓重承天有些感興趣起來,正好聽說最近有場拍賣會,而那玉佩也是拍賣物之一。

重承天又想起在機場自己失態的樣子,揉按了額角,決定睡一覺補補眠。

“遠遠吶,你就是個笨蛋。做了皇帝,也是個昏君。”誰,是誰在說話?重承天覺得自己像是陷在了沼澤中,耳邊有人和自己說這話,那些話熟悉的彷彿他親身經歷過一般。

“重寧遠!你個混蛋!”似是咒罵,卻又帶著賭氣的意味,重承天有些迷茫,這種感覺怎麼會這麼熟悉?

“拭目以待”那個人應該帶著一絲慵懶,帶著一絲小精明看起來卻又有些呆愣,重承天心底如此說,可是那個人卻又該是誰?

“你不是像讓我說愛你麼,我他孃的也愛上你了!誰讓你和女人睡覺的!又害老子給你生了一個不夠!還要再生一個!然後你大爺似的躺在這裡!我告訴你!爺不準!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領著奉蛋蛋走的遠遠的!你別以為爺是因為有了二蛋才不走的!”一句話讓重承天心底泛起一種終於得償所願的感覺,重承天想要去抓住那人的衣角,可是剛及伸出手,本在身邊的人卻忽又飄遠,藏匿在芸芸眾生中,自己仿若置身於鬧市,耳邊不停的嘈雜聲,他卻再尋不到那個人的身影,想要喊卻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頸,重承天不停的掙扎,然後倏然睜開了雙眼,身邊的是不停在響著的鬧鐘,重承天看了一眼,暗自咒了一句。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驅車到了拍賣會所,竟然得知那個玉佩被別人拍走了!重承天壓著心底窒息一般的失落感追問到底是誰拍走了那個玉佩,那些工作人員卻因為保密不告訴他,幸得在場的有一個是他熟人,那人告訴他那人應該還沒走遠,據說是帶了一頂鴨舌帽,等重承天追到停車場得時候正好看到那帶著帽子的人進了一輛保時捷,自己還沒來得及張口喊,那車已經疾馳而出!

重承天閃身到一旁大罵shit,打車尾隨。

“大哥,這時候你去博物館幹嘛?”其實大家應該也猜到了,重承天追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奉唯遠,那個人一臉懶散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把玩著自己好幾十萬買來的玉佩,除了在玉佩上依稀可看出是一個小篆的“遠”字之外,奉唯遠一點也不覺得這塊“石頭”哪裡有特別的。比量了一會兒,就著那紅繩就掛到了脖子上。

“去轉轉,怎麼也算是祖先。”奉樺和奉唯遠都是奉神族的人,奉神族自古便是虞國國師,比常人會有些法術,到了後來皇室漸漸沒落,奉神一族也由主祭變成了術士,到了他們這代奉樺雖為長子,會的東西已經寥寥可數了。

“好吧”奉唯遠不再把玩那玉佩,只是覺得帶著那玉佩心底隱約有些失而復得般的喜悅,他自己覺得挺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