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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容!”花無崖剛奔到離顧容不足一米的地方,手指還未觸到他,忽被砦伯擰了起來。
“你幹什麼?”
砦伯說:“花公子你先冷靜一下,我明白你的心情,不過,你不能動公子的身體。”
“為什麼?”
砦伯說:“你想,他們……一心想得到鏡月寶鑑,公子執意不給,他們能讓公子輕易的死嗎?就算公子真的因執拗反抗而死,他們還能留著公子的屍身在這裡嗎?”
花無崖清醒了過來,想想也是道理,問:“那你認為這是……”
砦伯說:“公子研究過一種藥物,叫沉香臥,是一種水流的液體,用這種藥物淋了滿身,有淡淡的香氣,會暫時性的窒息,別人碰了,也同樣會毒發身亡。我想,公子定是用了這種藥物,以假死的狀態瞞過眾人和仉淵,也用這種毒物,讓別人不敢碰他。”
花無崖說:“那麼,這種藥物有什麼解救之法?”
砦伯說:“解救極其簡單,請花公子打一桶浴池裡的水,淋在公子身上即可。”
“你早說啊。”
花無崖急忙用旁邊一隻木桶打了水上來,然後對著顧容淋了一身,果然香氣漸漸消盡。
花無崖猶不放心,又打來一桶,將顧容翻身過來,剛想又淋下去。
“夠了……咳咳……”
花無崖聞聲大喜過望,丟棄木桶,喜道:“顧容,你醒過來了,你沒事,太好了,我剛才真的嚇壞了,顧容。”
花無崖喜而忘形,撲到顧容身上。
顧容又咳嗽了幾聲,緩過來了才說:“我們快走,仉淵是個疑心很重的孩子,他一想到不妙,很快會回頭的。”
花無崖穩住了情緒,“嗯”的答應了,忙把顧容扶將起來,說:“我們可以躲到哪裡?”
顧容說:“現在他們都認為鏡月宮的人都完蛋了,外面的機|關應該很鬆懈,我們要儘快離開鏡月宮。”
“好。”花無崖扶著顧容出去,和砦伯三人小心翼翼的穿行在佈滿機關的小徑上。
顧容忽然站定,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來了。”
“哈哈,想逃?顧容,我就知道你生性狡黠,沒那麼容易死透的。”
正是去而復返的仉淵。
這死小子,滿肚子的禍水。
花無崖氣道:“仉淵,你長的什麼腦袋?整天就想著鏡月寶鑑,你以為你得到鏡月寶鑑,那人還用得著你嗎?他還會留你一個滿肚子壞心腸的人在身邊嗎?省省吧,你壞事做絕,還害死你爺爺,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
仉淵怒不可遏,用少年剛轉型的沙啞聲音尖叫道:“你誰呀,知道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皇上是個一言九鼎的君王,才不會像你這種鼠目寸光的人一般見識。”
這人沒救了。
花無崖不想與他爭論,只關切的望著顧容。
顧容雖然沒事,但畢竟受了重傷,他和砦伯根本無法對付仉淵這些人,何況還要保護重傷的顧容。
顧容說:“你能逃就逃,不必理我,你本來不是鏡月宮的人,鏡月宮的存亡都與你無關。”
花無崖說:“顧容,我再不許你說這些話了,今天,是生是死我都和你在一起。”
對於花無崖的執拗,顧容十分無奈。
砦伯說:“公子,你和花公子走吧,他們,就交給我,我能保你們安全離開。”
顧容說:“可是,砦伯你會……”
砦伯說:“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與其三人都要死,不如就讓老僕死得壯烈一點,花公子,我求你以後好好照顧我們公子。”
花無崖說:“好,砦伯你放心,顧容是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人,我死了都會保護他。”
砦伯讚許的點頭,花無崖的話他一點也不懷疑,他對顧容是什麼感情,他作為旁觀者,看得一清二楚。
花無崖將顧容背起,往那窄小的花木小徑奔去。
仉淵示意官兵追趕上前,砦伯倏地大喝一聲,威風凜凜的橫擋在他們跟前。
花無崖揹著顧容,撒腿狂奔,只想和顧容一起活命,平生第一次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逞能,心想不論如何,一定不能糗了。
砦伯畢竟人單勢孤,而且對手又是個心狠手辣的仉淵,花無崖還沒跑出鏡月宮的範圍,回頭看見砦伯被他們橫一刀豎一劍砍了無數回,十分猙獰。
仉淵已領著一眾官兵穿過□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