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們今天去綠浮館可好。”幫人兒擦乾溼溼的臉，把他摟在胸前。這些動作連樊戟自己也驚訝，樊又看到肯定會笑死。

“……”怎麼辦，好像越來越依賴他了，夷瀲心想。

17

17、綠浮館　。。。

第十七章

綠浮館，洛陽城中有名的小倌館。這樓造的到極為精緻，雕欄玉砌無不應呼。這種地方可是沒錢人別想進的。據說這裡的老闆是個美的不像話的風塵女子，好像也是有故事的人。她會保護院裡的小倌，會叫先生來教他們文化。所以裡面各個小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還會保護小倌。凡是民聲遭人唾棄、敗壞的客官。

樊戟與夷瀲相視一笑，邁進綠浮館的大門，卻被門童攔住，要求報上姓名。這個倌館真的很像大戶人家的府邸。

“哦，在下樊戟。”“夷瀲。”

“我去通報主子，你們請稍等。”

不久女子出來，路人們的目光可全注視著她，粉黛曲眉，一身黃衣遮不住那窈窕的身姿。明明已是人老珠黃的年紀，雖不如18歲少女般的嬌嫩，眼角也沒有一絲細細的皺紋。卻可見保養的好啊。

“在下妄塵，兩位公子久等了。裡面請。”女子的口氣更像大戶人家的夫人，沒有紅塵妓女的輕浮。

“姑娘的名字可是特別，為什麼忘塵卻還在這種地方做事？”妄塵為他們斟上一壺酒，夷瀲笑問道。卻被樊戟踩了一腳。“呀，你為什麼踩我。”不知情的夷瀲不知道樊戟是在怪他沒禮貌。

“呵呵，不礙事。以前也有客人經常問我的名字。此忘塵非彼忘塵。是‘妄自菲薄’的‘妄’公子可懂？”妄塵笑了笑答道。

“想必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樊戟猜這女人一定有故事

“哎，你們可不要叫我‘姑娘’呦，儘管你們不是普通人，但按照凡年，你們都可以叫我大嬸了。暫且叫我夫人就好。”

“你能看出來我們不是普通人？”夷瀲有些驚訝，他們銘偉還不至於全天下人都知道吧。

“別忘了有些人可以通靈，但不具有法力。我可以看出一龍一妖，但看不清你們的身份。”

“哦，妄夫人原來是靈族後裔。”靈族後裔已經很少了。

“好了，說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我這要見小倌都是預定好的。而且你們又不像其他客人那麼猴急，想必不是來找小倌的對不對？”

“不對，我們是要來見小倌的。並且來找一樣東西。叫做貝闕豆蔻。”

“沒聽過，不過想見小倌我可以幫你們預定。”妄塵想了想便搖頭。

看到妄夫人真的不知道的樣子樊戟沒有在問下去。

“我們是來找旬黯然的，夫人。”夷瀲開口說道。

“……這…”妄塵猶豫了。

“夫人，有什麼不妥嗎？”看到妄塵猶豫的神情，夷瀲也開口問道。

“沒有，只是黯然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為什麼？”

“說他是小倌，早在兩年前就不賣身了。他現在的職務是管理綠浮館的財務和琴師。沒有義務見客人。當然，除非他自己願意。”

“請轉告他三個字‘念君諾’。我們明天再來，他一定想見。有勞夫人了。”

“小事而已。二位公子慢走。”

經過上午的兩樁事後，樊戟與夷瀲走在會客棧的道路上已是中午。

“你餓了嗎？”樊戟討好似得問著夷瀲。

“是有點餓了……”

“你想吃什麼？親愛的。”攬過夷瀲的肩讓他斜靠在自己身上。

“羅記小籠包。”上次在客棧聽說羅記的小籠包真的很好吃，夷瀲聽的饞蟲都怕出來了。

“好，我們今天吃到撐為止。”然後在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樊戟暗笑著，牽起夷瀲的手走向羅氏小籠包。

“你說，念君諾與旬黯然有什麼故事？”嘴裡塞著包子，雖然含糊的說著話，但樊戟還是聽懂了。順手把自己那籠包子推給夷瀲，這傢伙是不是餓死鬼轉世，已經三籠包子解決掉了……

“不就是，紅塵往事，愛恨情仇。”叫小二在上兩份包子。

“世人都被‘愛’‘恨’兩字纏繞，一味的追求，卻不懂辨析。”自己曾不是一樣，從恨他到愛他，再到義無反顧的愛，飛蛾撲火的愛。縱使是騙局，自己也願意陷進那個煉獄似得愛情織網。

“第一次發現你很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