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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冷——”孟古的神志不怎麼清楚,他的身體的渴求已經超越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要擁抱面前溫暖的存在。

剛才不是讓孟古進去換新衣服給自己看看來著嗎?怎麼一出來,衣衫不整就算了,還見著他就撲。辛君“抵抗”著,心頭開始迅速地分析現在的狀況。

孟古應該不是那種會隨便發情的人,而且他的眼神,看來很不正常。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溫度極低!他所冷——辛君想著,手伸到孟古的手腕,按了按,一股真氣灌輸進去。通常有內力的人,會身體本能地出於自衛回擊過來。此刻,從孟古體內回擊而來的是刺骨的寒氣!好深的寒毒!

“必須得想想辦法——”辛君心下一橫。伸手將孟古橫抱,快步走到臥房……

“啊……痛……”眼角的淚,由於四肢間傳來的疼痛,難以控制地溢了出來。孟古這個時候總算清醒了些,模模糊糊地看著正俯視著自己的辛君,愣了愣,難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你總算恢復了點點,我說,你體內那麼深的寒毒怎麼弄的?”辛君看著孟古漸漸清明起來的雙眼總算輸了口氣,老實說他也不想這麼粗魯的,可是孟古跟豺狼虎豹似的,不把他綁起來不行啊。

“寒毒?”孟古有些疑惑,他只是因為接受了安殷的內力而體內淤積了寒性的內力,才會那樣的吧。可是魁魁不是說只要學了飛燕子疏解,便不會再發作嗎。

“是啊,我剛才用金針刺穴把你身上的毒血放了些出來,你才會有點理智的。現在,你一五一十地給我交待清楚,不然在我找到解藥之前,可是不會放開你的!”辛君邊說著,邊拿著那長長的針在手上晃著,看的孟古心驚膽寒。

“我……”孟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要把練剎女心經的事情告訴辛君,那樣他會怎麼看自己呢,這是不想說也不能說的。

低頭看著孟古支支吾吾了半天,想著對方估計也不怎麼願意說,辛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你練過寒毒的內力對吧?你的症狀不像是中毒,不然不可能到這裡快一年了,還麼有一點兒動靜。我所知道的是,有些武者為了提高自己的內力,不惜用跟自己內力想同性質的毒藥來修煉。你看起來也不像第二種?”

“……如果不管它,會怎麼樣?”孟古低聲問著,他不想去想魁魁是憑著什麼心思而不告訴自己關於寒毒的事情的,他更加想知道的是,現在自己是什麼狀況。

“不出年末,你就該死了。”辛君冷靜地算了算,看向孟古說道,“我不是嚇唬你的。”

“死——”孟古皺了皺眉,看向一邊,對於這個字的定義,他到現在才開始細細地去思量。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意味著解脫了呢?可是——抬頭看向辛君,那是不是也 見不到這個人了……

經年1:進京作者:迷途不知返

一別經年

“你要進京?!”孟古反覆看著手上王軻雄寄來的書信內容,最後還是得出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內容。

“嗯。”辛君懶洋洋的應著,手指撥了撥琵琶的琴絃,試了試音色,“看這個我新買的,嘿嘿,這個看起來更適合孟古你啊。”

“你先說,你是不是要進京!”孟古走到辛君面前,語速有些急。

抬頭看了看孟古,低頭思索了片刻,辛君抬起頭來看著孟古說道,“孟古,著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很重要!”孟古挑起眉,嘴唇擰緊,京城是怎樣的水深火熱之地,他不是不知道,就算像辛君這樣的“世外高人”,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的。

“這是我的事。”辛君淡淡地回道,不在意的口氣中透出的疏離感讓孟古不由一愣。

是他的事情,不是自己的。這句話重重低砸在孟古的心頭,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想的嗎?那五個簡單的字眼,砸在心口很疼啊。感覺眼睛好像上了潮氣,孟古馬上撇過頭去,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控制住顫抖的聲音說道,“那隨你便!是我多心了,先生你別放心上。”說完,將信紙往書桌上一放,便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外面。

生氣了麼?辛君看著孟古比平時快了一半多的步子,蹙了蹙眉頭。低頭看著安靜地躺在那裡,旁觀了一切的琵琶,嘴角牽出一絲苦澀的笑。如果可以,他也希望這樣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安靜地“虛度”了一輩子。可是,現實不能允許他這麼做啊,逃避了二十年,是該回去面對了。

那天晚上,孟古交代了阿鴦嬸嬸不要煮他的飯後,便上樓緊閉著門,連個燭火都沒有點地坐在床邊,看著唯一透徹隱隱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