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床邊,將幾粒藥丸胡亂塞進了南宮寒瀟口中。再一抬頭,正看見談懷虛手中拿著一塊血紅色的玉,他一雙細長的眼突然睜圓,脫口道:“‘杜鵑血’!”
☆☆☆閒語於2005…12…17 15:45:3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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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和雲知曖就這麼死了?
汗;小閒你處理得倒是乾脆利落;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吶。
☆☆☆畢方於2005…12…17 16:18:2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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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大家又都看上小談小秋了?真是喜新厭舊~~偶滴小云小寒~只有媽疼你們了~
快結束了,考慮到大家的心情,偶今天特意推掉飯局,想多寫點。儘量會用最簡短的篇幅完結,不過到底還有多長,我也沒有底~~汗~我可不能草菅人命啦是不是?(那樣肯定很短)
☆☆☆閒語於2005…12…18 11:55:0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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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談懷虛面露迷惘之色,側身向他道:“什麼杜鵑血?”
秋達心疾步跑了過來,一把搶過血玉愛不釋手地翻看著,面上俱是興奮之色。談懷虛只得又追問了一句,“杜鵑血是什麼?這塊玉的名字麼?”
秋達心眉開眼笑地道:“是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有緣得見。”完了又有些遺憾地咂了咂嘴道:“可是光有‘杜鵑血’無用,要是能有‘梨花雪’就好了。”
談懷虛心念一動,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白玉遞給他道:“這可是‘梨花雪’?”
“是啊是啊!”秋達心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你看這塊玉不正是梨花般雪白?”不經意間看見上面一行小字,他湊上去仔細一看,喃喃念道:“飛雨隨風散。”忍不住蹙起了眉頭道:“這是誰這麼暴殄天物?居然在這麼完美無瑕的玉上面刻字。”又朝血玉看去,見也有一行小字,忍不住遺憾地直搖頭。
他將兩塊玉沿著邊緣凹槽處輕輕一合,它們便緊緊並在了一處。立時有一股芬芳的氣息淡淡縈繞在空氣裡,似蘭似麝。見談懷虛面露驚訝之色,他忍不住得意洋洋地道:“好聞罷,一般人可不知曉這其中的竅門……”他心念一動,又道:“不過這香味雖好聞,也無甚特別之處,只是讓人神清氣爽罷了。不如談公子將它們賣給我,我夏日權拿它們當作香囊。”
談懷虛滿懷歉意地道:“實不相瞞,這兩塊玉是懷虛的家傳寶物,請恕懷虛不能從命。”秋達心面露失望之色,他猶豫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談公子了。”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宮寒瀟,然後向談懷虛道:“他的病一時不會好,這兩日我就住在這裡了。不如這樣,這兩日你且將這兩塊玉借我賞玩賞玩,我離開時一定還你。”
談懷虛想著他是雲漫天的師兄,又要仰賴他救治南宮寒瀟,稍稍躊躇了一下便答應了。因想起一件事,便又囑咐他切不可讓旁人看見。秋達心連連點頭答應,細長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談懷虛此刻心裡有事,也沒有怎麼留意他的神情。他順手將信封裡的那張信紙摺好塞進了信封裡。秋達心連忙道:“寫信給你的可是雲師弟?他現在人在哪裡?”
談懷虛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他在信上沒有說明自己的行蹤。不過他應該不日就會回來,道長若是想見他不妨在此候著。”又推說自己有些急事,急急忙忙離開了。
南宮夫人閉目靠坐在鋪著軟墊子的榻上。她的房間擺設頗為素淨,幾樣簡單的傢俱,窗臺下的几上一盆白色的茶花幽幽吐著香氣。
碧月走進來更換香爐裡快要燃盡的香片,見南宮夫人似乎睡著了,一縷陽光照在她的面上,留下淡淡的陰影,顯得她異常的憔悴衰老。她知道最近南宮夫人常常會在夜裡做惡夢,只能趁白日小憩片刻。四十歲的女人最經不得熬夜,才不過幾日的功夫她倒彷彿老了五六歲似的,兩鬢已有了白髮。
正看得入神,冷不丁南宮夫人睜開了眼,碧月嚇得連忙收回了目光,低著頭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