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語於2005…12…09 12:49:3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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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眾人見狀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談懷虛見氣氛尷尬,輕咳了一聲道:“嘉炎與寒瀟又怎會是兇手?我們若是內訌,定會令親者痛仇者快。不如先將此事擱下,先商量對策才好。”
姚康聽了,與秦均成交換了個眼風,之後秦均成上前一步道:“談兄言之有理。只是為了避嫌,還請南宮寒瀟這幾日還是不要離開含笑閣的好。若是下次再出現今夜的誤會,就不太好了。”
談懷虛見他意欲軟禁南宮寒瀟,不由面露難色,正這時聽見一個聲音在廳外道:“此事就依秦莊主的,懷虛,你且派兩人守著含笑閣的大門。”旋即看見碧月扶著南宮夫人走了進來,說話的正是南宮夫人。
姚瑞等人忙上前打了招呼,南宮夫人還了禮,她漠然掃了南宮寒瀟一眼,向他道:“你既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呆在含笑閣,也免得給秦莊主他們添亂。”又瞥了雲漫天一眼,接著道:“雲道長,麻煩你陪伴寒瀟了。”
姚康聽了冷笑了一聲,低低道:“反正有些人只要能呆在床上就夠了。”他聲音雖低,卻也足夠讓所有人聽清楚。他這話分明意指雲漫天與南宮寒瀟有染,眾人聽得明白,都不禁朝那兩人看了過去。
雲漫天聽了這話,不怒反笑,又轉向南宮寒瀟道:“你這個殺人嫌疑犯還呆在這裡做什麼?讓那些長了豬腦子的人去操心好了。”這一句話將在座的人幾乎都罵了個遍,大家面色自然不太好看,卻也只得忍著,偏有姚康不識好歹,道:“你罵誰是豬腦子?”
雲漫天噗哧一笑,道:“這麼多人在場,偏你反應這麼大,不是你長了豬腦子還能是誰?”不等姚康反駁便揚長而去,南宮寒瀟掃了自己母親一眼,也隨著去了。
姚康正要追過去鬧事,卻被秦均成一把拉住。秦均成朝姚康使了個眼風,又瞟了南宮夫人一眼,意思是這樣鬧下去南宮夫人面子上會不好看。姚康雖然魯莽,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得強自按捺下怒火,心裡對南宮寒瀟的憎惡卻是更深了一層。
回到含笑閣,南宮寒瀟見觀荷不在那裡,連聽雨的屍首也不見了,正覺得奇怪,觀荷卻從外面進來了。她告訴南宮寒瀟聽雨的屍首已安放在西院聽雨的房裡,又請南宮寒瀟答應讓她明日一早帶聽雨回祖籍鎮江安葬。
南宮寒瀟默然點了點頭,因想著聽雨服侍了自己一場,便要去聽雨的房裡再看她一眼。聽雨住在南宮寒瀟從前居住的西院,眼下那些侍妾都被遣散了,偌大的西院裡空蕩蕩的。幾人進了房去,一陣白蘭花香撲鼻而來,走到榻邊一看,原來是聽雨的屍首上撒著不少白蘭花。
觀荷解釋道:“先前我去夫人那裡稟告了要送聽雨回鄉安葬一事,這花是碧月姐姐給的。她說她們後園子裡開了不少,就採了些給我,天氣熱,放些花在聽雨身上可以去些異味。”說到這裡眼圈一紅,淚珠滾滾而落。
南宮寒瀟點了點頭,一側身見雲漫天若有所思,便問他怎麼了。雲漫天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們不要跟來。”便急急走了。
雲漫天從小路一路斜插過去,來到南宮世家最東邊一處院落,那是南宮夫人的居處。他見後面圍牆拐角處有一扇小門,見四下無人,便走到門邊推了推門。孰不料那門竟是從裡面拴著的,推了半天,紋絲不動。雲漫天撿起根樹枝撥了一通,那門總算開了。
進了門去,裡面如他所想是個後院,只是比起府裡別處的後院,這裡要樸素得多。院子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清冷的月色透過枝葉傾瀉下來,形成各種怪異的影子,陰森森的。
前面是南宮夫人居住的房子,房子的後門對著院子,此刻是關著的。見房子裡寂靜無聲,雲漫天猜想著南宮夫人還在晴暉院。他沿著圍牆小心翼翼走了一陣,忽然聞到一陣陣濃郁的白蘭花香,隱約還帶著香蕉的甜香。循著香氣找了找,最後在庭院的西北角看見了兩棵樹,樹上密密麻麻開了不少白花,月色裡茫茫了一片,刺目的眩暈。
他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其中一株他識得是白蘭花樹,另一棵卻是從未見過的,樹上的花呈象牙白色,比白蘭花略小些。他折下一枝聞了聞,一股香蕉的清香,與白蘭花的香氣相比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他又看了看四下,幾步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