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晃得不見蹤影,更沒說過你可以去扛藥包賺錢,給我丟人現眼。你可以出去,但本太子要你陪的時候,你必須在,明白嗎?第二,你說誰是你家殿下來著?”
宇文熠挑起眼角睨向蘇凌,說到“來著”兩字,鬆開捏住蘇凌下頜的手指,抬腿上床,將蘇凌的腰從後抬起,讓他變成跪趴的姿勢。蘇凌再笨也明白他現在想幹什麼,卻又反抗不得,不由咬牙攥緊了被單。
宇文熠找了他半下午,早已按捺不住,撩起袍擺,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慾望,只在蘇凌臀上擦了數下,便抵上了花心,接著猛一沉腰強行擠入。
蘇凌的臀部本就有傷,而宇文熠又著意懲罰,次次深入,根根見底,直折磨得蘇凌痛不欲生,汗水順著額角滾滾而下,為了忍住不出聲,嘴唇都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淋。
“賤人,現在明白誰是你家殿下了嗎?看你對肖家那個兔崽子笑得那副淫賤的樣,莫非是想把他養大了再來操你?”
蘇凌本已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聽他這樣說,只怕他會因此遷怒肖知漸,驚得立刻清醒了過來:“殿,殿下息怒,我……”本想又說“我家殿下”,卻忽然想起現在的事情正是此話引起,猶豫片刻才道:“肖知漸殿下自、自幼來……到大燕,無、無人照顧,蘇凌那日見他,才發現……他衣難敝體,食難果、果腹,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快沒有了,才會想要……給他把房屋……修理一下,也盡點臣子之責,並、並無他意。”
“只是可憐他、盡點責,並無他意?”聽他這話,宇文熠心中稍稍緩和,動作也頓時溫柔了下來。
“確實如此,請殿下明察。”痛楚減輕不少,蘇凌終於能夠完整地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既然如此,我也不怪你,但你需要錢,為何不向我開口,卻去幹那些低三下四的事?”
低三下四?蘇凌心中一陣慘笑。比起向他開口要錢,出去做苦工不知要高尚多少倍。何況身為大夏皇長子的肖知漸,又如何能用自己這樣得來的錢?只是這話自然是萬萬不能跟宇文熠說。
“蘇凌……不敢。”
這話說得如此示弱,到讓宇文熠大出意料。怒氣消去,宇文熠這才發現蘇凌已經痛得渾身痙攣,若不是腰被自己牢牢制住,整個人都會攤在床上。
宇文熠又是後悔又是心痛,但自己還硬邦邦地卡在蘇凌體內,慾望也並沒有發洩出來,本想強行退出,又實在捨不得。宇文熠想了想,將他翻了個身抱起來分腿坐在自己胯間,拉過胳膊環上自己的脖子,確定不會觸碰到傷口後,才低頭在兩朵淡粉色的茱萸上各舔了一口,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他本就積壓了很久,蘇凌的身子又著實銷魂,不一會宇文熠便吼叫著噴灑了出來,本想再來一次,看著蘇凌那副悽慘的模樣,竟然無法再狠下心來折磨他。
輕嘆一口氣,將懷中人放下,整理好衣物,剛要傳陸醫官過來給蘇凌添藥,想想又覺得不妥,便自己取過陸醫官留下的玉肌膏,為蘇凌細細塗上。
蘇凌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動作,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黑髮早已被汗水溼透,一縷縷貼在臉上,宇文熠用棉巾拭去汗水,默默審視著他。這個人是這麼的驕傲而倔強,過去無論經受到怎樣的折磨,也從未出過一聲,今日第一次向自己認低伏小,為的卻是那個肖知漸。回想起他看向肖知漸的眼神和笑容,宇文熠心裡如同被棍子攪著一般難受。
呆呆坐在床沿,宇文熠悶悶道:“蘇凌,你要記得,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要你聽話,我便會寵著你,該為你做的我會去做,但你再莫要惹惱我,我也不想再傷你。”
第二天宇文熠發下話,從現在開始蘇凌一月最多隻能外出五次,且申時前必須回來。蘇凌本擔心他會從此再不許自己外出,或是乾脆不許自己去見肖知漸,得到這樣的結果不禁暗自慶幸。
有了這話,蘇凌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抄書。反正這幾天也出不了門;不如多幹些活;過幾日身體好些就可以去交貨。
三十七
過幾日大燕皇太子宇文熠便要大婚,閎都城裡更是喜氣洋洋,家家門前紅燈高掛。
藥鋪前,兩個夥計站在高凳上掛起兩盞燈籠,把本就狹小的殿門擋去大半。
蘇凌繞過凳子擠過去,剛一走進門就看見坐在貨架旁的洛秋,洛秋今天的穿著古怪,一身淡紫色的袍子上佈滿龜裂狀的深紫色紋飾,頭髮用一根紫玉簪子隨意地挽在腦後,見蘇凌進來抬眼一笑,上翹的眼角帶起一片的波光,那波光一閃而逝,蘇凌卻清晰地感到了股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