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蘇凌商討,卻只限於如何排除異己穩固自己的地位,真正的軍政上的事情卻從不提及。
蘇凌也注意到,對於自己最關心的事情,宇文熠反而防範最嚴,心知他對自己顧慮依舊心存疑慮,暗暗告誡自己沉住氣,一切都要慢慢來。行為也就異常低調,每次只是認真發表自己的看法,從不多問多說。
閎都的秋來得早,木葉似在幾日間便凋零如雨,光禿禿的枝幹和綿延至天際的衰草,讓天地間開始變得肅穆蒼涼,蕭瑟秋風帶來的已經不是微微涼意,有了些刺骨的寒冷。
天高雲淡,舒闊的原野被拋在腦後,微微起伏的淺丘隔斷了視線,也擋住了些許寒氣。繡著龍紋的深紅地氈鋪在灑滿落葉的草地上,風來時微微起伏,宛如一片金色的波浪中綻放了鮮豔的春花。
侍衛們早已散開,在周邊稍遠的地方警戒。
宇文熠脫下身上的玄色掐金大氅披在蘇凌身上:“起風了,別涼著。”
面前時深情款款的目光,浸潤著迷離的水汽,似要穿破骨肉,直撲進蘇凌的心裡,將那不知是熱還是冷的心包裹住、融化掉。
蘇凌被這目光注視得有些吃不消,輕咳一聲:“多謝殿下,蘇凌皮粗肉厚,這點風還擋得住。”邊說邊脫下大氅,欲還給宇文熠。
宇文熠卻似未曾察覺一般,展臂擁住了蘇凌的肩頭:“凌可還記得這個地方?”
蘇凌四周望望,這片坡地屬於北苑廄範圍,他曾經無數次第在這裡放羊,自然再熟悉不過。
“到北苑廄了。”蘇凌雖覺不適,卻不好掙脫,又不甘心就這樣如同小玩意一般被他摟在懷裡,當下挺直了腰,用最端莊正經的語氣回答道。
“就這樣?”
蘇凌被他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假做沉思狀。
宇文熠年輕人心性,此時卻忍不住道:“這是我與凌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啊,那時我追著一隻鹿衝進了你的羊群,你衝過來制止我。呵呵,我還打了你一頓鞭子。現在想來,可後悔死了。”
聽宇文熠這樣一說,蘇凌這才依稀記起,確實如他所說一般。
“要說我還得感謝那隻鹿,若不是它衝進了凌的羊群,我又怎會見到凌,豈不誤了這大好緣分。”
幾句話聽得蘇凌寒毛倒豎,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我就說風有些涼,你還逞強,都凍成這樣了,我叫人把帳篷支起來,避避風。”說完從地氈上起身,對著遠處叫了一聲。不過片刻,便有幾名侍衛在離地氈不遠處搭起帳篷來。
蘇凌靠在墊子上,看著侍衛們忙活,想起宇文熠剛才的話,大是感慨。一次不期而遇,對於兩人來說感受的差距卻是如此之大。宇文熠口口聲聲說,這是件幸事。但對自己來說,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北苑廄的生活雖然辛苦,自己卻已經習慣,也還還算安靜。本以為一切皆已無望,想就此了卻殘身。不料這次偶遇,卻讓自己再次跌入地獄,也重新揹負起了家國重任。
六十三
帳篷不一會便搭好了。
宇文熠辦擁著蘇凌鑽了進去,剛拉上簾子,便將他撲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緊接著,似火的熱情鋪天蓋地而來。
“我給凌暖暖身子。”宇文熠一邊吃吃笑著,一邊奮力扯下兩人的衣物,滾燙的胸膛在蘇凌結實光裸的胸膛來回摩擦,手掌毫不客氣地握著了那挺翹的臀瓣,不住揉捏。
蘇凌閉上眼睛,臉略略偏向一側。
宇文熠雖然年輕,卻是個中老手,此時更是手口並用,使盡渾身解數刻意挑撥。不一會蘇凌便氣喘吁吁,身上滲出一層薄汗,蜜色的肌膚上也透出淡淡的紅色。
宇文熠得逞地笑,輕噬著蘇凌的耳垂,曲起膝蓋,不客氣地想鑽進緊閉的雙腿之間。
蘇凌僵硬了一下,璇即將腿分開。既然自己已下定決心,那麼這種事情就在所難免,總得慢慢適應才行。
碩大的堅挺在股間摩擦,蘇凌緊緊抓住地毯,等待著被掠奪的痛苦。
宇文熠在蘇凌微微抖動的唇上啜了一口,不知從何處取出一隻玉瓶,伸出中指從中剜出一坨膏脂狀的東西,滑入蘇凌的臀縫。
“這是醫官們剛剛呈上來的藥脂,凌會喜歡的。”修長的手指侵入密地,內內外外地塗抹。隨著手指的抽插研磨,蘇凌只覺得一股麻癢伴著絲絲涼氣升騰而起,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腰。“凌情動了,別急,我這就來。”宇文熠壞笑了一聲,拔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噴張,找準部位寸寸頂入。
直到完全沒入蘇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