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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便只請了街坊鄰居。即使如此,成親當日醫館還是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得以近距離觀察的姑娘們發現,數年過去,白家兄弟看上去竟然沒什麼變化,還如當年那般水嫩,堪稱駐顏有術。

於是她們也顧不上花痴流口水了,開始盤算著如何討教一二。

白朮被纏的沒辦法,只好隨手開了些方子,沒想到風靡了臨安好多年。

不過,這是後話了。

****

洞房花燭夜。

喧鬧的人群終於退去,只剩下白朮與易安二人。

臥房佈置的喜慶極了,幾支半人高的喜燭將屋內照得溫暖而明亮。蓋著紅色綢緞的桌上,擺著兩杯酒——按照習俗,新婚之夜,新人是要喝交杯酒的。

“非喝不可麼?”白朮看著碗大的酒“杯”問。

易安捧著他的臉柔聲道:“新婚之夜都要如此,”說著,略略停頓一下又道,“子宴,你可知這是什麼酒?”

“酒就是酒,還有什麼名堂?”白朮小聲道,卻還是低頭看那杯中之物。只見酒液色若松花,聞之氣味甘香清冽,隱隱有琉璃之光,倒是有些與眾不同。

於是白朮抬頭詢問地看向易安,後者道:“此酒名為蘭陵。凡間習俗,生一女便造一罈蘭陵酒,等女兒出嫁才飲,寓意此生同甘共苦,不離不棄。”

易安說到此處,話鋒一轉:“不過這都是凡人想出來的吉利話罷了。你若不喜,咱們就不喝了。”

白朮本來心生退意,一聽他這話,倒非喝不可了。

於是他端起酒杯,手臂與易安交纏,再送至唇邊,一飲而盡。誰知喝得太急,反而將自己嗆到了,靠著易安咳了好幾下才算緩過來。

“這酒好大的勁兒,我有點暈……”白朮嘟囔道,忍不住伏在易安肩頭,輕閉雙眼。

他只覺得渾身漸熱,氣血翻湧,整個人都有點發軟。迷濛間抬眼看易安,卻見後者唇角卻噙著一絲笑意。白朮自己就通醫術,這麼一聯絡,自然明白這情況並非尋常 。

“你在酒裡放了什麼?”他抓住易安,卻被對方手掌的熱度激得一顫。

易安笑意加深,環住白朮腰間:“也沒什麼,一點點上回你放在我粥裡的那個藥。”說話間,手上也沒閒著,往前一攬使白朮緊緊貼著自己,輕輕含住他嘴唇慢慢舔舐。

白朮的氣息立刻亂了,斷斷續續罵了句:“卑鄙無恥……”,言語間不見多少怒意,反而多了幾分旖旎。

他一張口,易安舌尖便趁虛而入,在他唇齒間好一番翻雲覆雨。

白朮原本就經不起他挑弄,再加上那藥的力道,此時早就丟盔棄甲,只能任君採擷。美食當前,易安也不客氣,吻得越發熱切,狂風暴雨般捲過白朮上顎與舌根,糾纏不休。

他一手仍扣著白朮腰間,細細揉弄,而另一手已滑入後者衣襟,在胸前時輕時重地揉捏撫弄。

此時白朮腦中如同打翻了漿糊桶,被撩撥得全身酥軟,含糊不清的低吟漸漸從喉間溢位,更添春意。

腿間被半軟半硬之物抵住,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相接之處像點燃了一團火,偏偏那東西還隔著他身上緋紅的喜袍輕輕蹭著,不知是邀請還是誘惑。

白朮哪裡是經得住易安誘惑的人,整個攤在易安懷中,不自覺挨近,又因為無法滿足而扭動不止。

雙腿間已經高高挺起,頂端的溼潤一片。他想伸手安慰自己,卻被易安一把攥住,放到自己背上。

白朮只能緊緊抱住易安,不住呻吟喘息,狠狠道:“你……混蛋!”

易安哈哈一笑,這才伸手入那起火之地,深深淺淺地套…弄。只聽白朮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沒片刻,渾身一緊,竟然受不住洩了。

白朮害臊,將臉埋進易安懷中。後者卻不肯任他逃避,揪出來,從眉骨開始一寸寸吻上去。

衣物一層層被除去,赤…裸著軀體。

易安慢慢地將白朮放倒,傾身壓上,唇齒順勢滑到他胸前,輾轉舔舐吸…吮。後者很快不再言語,只剩微張著嘴喘息的份兒,胸膛隨之急促地起伏。

但易安仍不罷休,仍往下去,直到腰腹。

白朮忍不住挺起腰肢迎合,易安得了空,便以指尖沾了方才白…液,送往白朮身後密…處,淺淺抽…送幾下,待那緊緻之處略略習慣了,便抵上那穴…口,一寸寸,緩緩往深處去。

頭髮溼成一縷一縷,緊貼在額前,有些癢。白朮卻顧不得半分,只覺得身後又酸又脹,卻又有幾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