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夏草跟前,架著他出了水面遊向岸邊。岸邊等待的四人見此就要下水幫忙,莫錦趕緊喝止。架著夏草爬上岸,拖進樹林跪在地上揉搓夏草的腿部肌肉,使勁搓手心腳心。夏草只盯著莫錦忙活,揉腿的時候只是疼的抽幾口氣,“抱歉,沒聽你的”
莫錦抬頭看了他一眼不作聲。
夏草懊惱的說“我當時並非不信任你,但是因為分不清輕重而連累你,是我對不住”
莫錦鼻音輕哼,“你是不是傻,都告訴你不要下來了,這裡陰氣重,所以河水陰涼刺骨”
伍叔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夏草潛水的時候也只是想,這小子竟然敢下水了,又想如果半路在河裡撲騰非要拍幾張照片給他爹看。這時候他也明白了,這地陰氣似乎比較重,這些玄乎其神的東西他比較信,因為夏草就是個案例,有一次意外差點沒了,後來請了方士改了名才能長大,“多謝了,小兄弟”
莫錦說到“不客氣,這事挺匪夷所思的,我也是離得近了才發現,沒法和你們說,也怪我一開始沒預計到”
莫錦的幾句話說的伍志友心裡熨帖許多,也不那麼敵對他了。
穿好衣服幾人很快下了山,莫錦在車上把珠子從舌頭下拿出來放在兜裡放好。
心裡輕聲喚“普拉福斯~”
作者有話要說:真他奶奶那啥蛋,還要發表預覽看看和諧字多不多,真夠那啥蛋的了
☆、普拉福斯(下)
摩挲著碧落珠閉了眼睛佯裝睡覺,普拉福斯哀嘆“上帝啊,這河裡的負能量太勝了,太陽一落山就陰風怒號”
莫錦道“那地方因為我們?”
普拉福斯“我們還沒這麼大的能量,是因為日食,日為陽,月為陰,月亮擋住了太陽投射到地球的陽光,通常會使那最中的一點陰氣最盛,不只這一處這樣”
莫錦垂著頭顱低垂著眼眸隨著車的行駛不斷搖晃,裝睡裝的很像。他打心底感激普拉福斯,他想以後無論如何他都報答不了這份恩情。上輩子族人養他是為了利用,最後也因為這碧落珠就把他關了起來,族人要動刑審問時和他最親的族長直接就同意了,理智上雖告訴自己不該埋怨族長,可是總是管不住自己常常像怨婦一樣哀怨,稍稍對比就更加覺得普拉福斯的恩情難得,這輩子就是做牛做馬都得報答。普拉福斯若不是實在受不住這狂盛的陰氣恐怕都不會在夢裡向他呼救,更不要說指使他做什麼。
莫錦想到那個夢魘不由得膽戰心驚憂心重重的問“你身體,嗯,或者說靈魂,現在感覺如何,有不好的持續性影響嗎?”。
普拉福斯:“到現在還不沒發現哪不好,不過我覺得我只要還有意識就沒大問題,就是能量不足夠化成人形,以前還能趴在你身上,現在只能作為聚合球被你揣在兜裡了”
莫錦暗暗長舒一口氣,想了想安慰道“如果你不想呆在封閉的空間,我可以做個帽子把你固定在上面,每天帶著你出去玩,我能看到的你都能看到了”
普拉福斯囧了“我有種小孩子騎爸爸脖子上看馬戲的錯覺。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莫錦驚訝:“有辦法?那太好了,怎麼辦?”
普拉福斯道:“涼拌”
莫錦頭隨著車左右顛簸,心裡苦笑著說:“不要學老潘好不好”,心裡竟有些懷念上班的那段被潘臭嘴折磨身心的日子。三年前他還是個愣頭小子,背井離鄉初入社會,在潘boss手下做市場跑業務,起初不懂得人情世故,因而飛了好多單,他就問潘經理怎麼辦啊這單又要飛了,潘boss總自以為很有範的噴著酸臭的口水說涼拌。
普拉福斯說:“我有意識後就一直與你患難與共,跟你一起被潘臭嘴噴了三年”
莫錦說到:“你這是打算報復我連累你一起被他荼毒之仇”
普拉福斯:“不是,我只是繼承他的意志繼續荼毒你”
莫錦把話題拉正說:“我都看不到主題在哪了”
普拉福斯:“剛剛說你不能把我頂在腦門上”
莫錦囧了:“開玩笑呢,你
這顆珠子黑不溜秋,要我頂在頭上我還嫌光澤度還不夠呢!說說怎麼幫你恢復”
普拉福斯:“其實靜養就可以,就是時間太長”
莫錦問道:“有多長”
普拉福斯:“比長江都長”
莫錦:“長江的長是空間的量度,我問的是時間的期限”
普拉福斯:“你這是一種認知的錯覺,萬物從一個起點處開始,這也是時間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