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語氣很生氣,因此他讓我慢慢開,最好再帶您去吃箇中餐”
夏草坐進車裡:“那慢慢開吧!怎麼都是被罰?”
赫連蓮:“我也是從總軍區轉業回地方的,關於遲到的懲罰可以通融,主要看指導員是否看好你”
夏草:“啊?那我慘定了,他最看不起公子哥了!”
赫連蓮丟給他一包早點:“雖然沒了請你吃午餐的機會,但是為了應對接下來的懲罰,早餐還是要多吃點!”
夏草開啟袋子咬了一大口,他嚼吧嚼吧抻著脖子捶著胸脯嚥下去:“嗚嗚最後的早餐”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夏草對接下來要應對的懲罰又期待又緊張,並不是因為他有受虐傾向,而是因為每種懲罰都在挑戰身體的極限和意志力,能經得起懲罰才算真漢子。
他吃完飯全身放鬆的躺平,享受這暴風雨來的平靜,然而閉上眼沒多久就想到了昨晚的一幕,他猛的坐直,因為震驚而雙眼瞪的溜圓,赫連蓮瞥了他一眼:“怎麼啦!”,夏草搓搓臉:“做噩夢了”,赫連蓮:“嗤,這夢來的真快,眼睛一閉一睜噩夢過去了哈!”,夏草訕訕不語。
他早上洗澡的時候來不及想幹巴的精|液,畢竟每個精力旺盛的單身男人夢遺是非常常見的,可現在終於想起來他是怎麼把莫錦壓在身下有啃又吻最後還這樣那樣的,心裡尷尬和惱怒至極,他有點心慌,有些害怕莫錦生氣並因此而疏遠他,細想之後莫錦的作為可以看出來莫錦對他非常的忍讓和關心,也許沒有自己想像那麼嚴重,畢竟兩人都是爺們。小時候哥幾個一起打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