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能根據口型猜出話。
他一直嗯嗯的點頭,推著邸金寶到安靜的地方說話。
莫錦“我去了德山,遇見了貴人,後來過的很好,你怎麼搞成了這樣?”
邸金寶“先跳車,又被追的失足從山上摔下去”
莫錦“你膽子夠大的,咱倆怎麼都這麼倒黴!苦逼窮和高富帥的幸福之路太難走了”
邸金寶被他逗樂,笑的嘴歪眼抽筋的,莫錦低下頭裝作檢視輪椅的軲轆。
夏草幾步走過來從後面擁住莫錦抱開,李思平把邸金寶推走“你這隻老母雞,跟他
在一起就笑,跟我怎麼就不笑呢?”
李思平的抱怨聲漸漸遠去,夏草“怎麼到底哭了?不是聊的好好的嗎?”
莫錦垂著頭不說話。
孟景旭挽著他爸爸的手臂走過來,衝莫錦眨眨眼裝淑女“莫錦哥哥,這是我爸爸”
莫錦忙抹了眼淚“您好,叔叔”
孟文庭舉杯致意,抿了一小口“我看你們不去敬酒,就只好拉下老臉主動來尋”
莫錦對這位溫文爾雅的長輩很有好感,忙招來侍者拿酒一飲而盡“謝謝您能過來,我實在是無顏面對大家”。
孟文庭笑著搖搖頭“小朋友,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還有你別這麼豪飲,不然你倆要被抬回家咯!”又對夏草說“必要的時候,公民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夏草“那一天希望您能出席審判長”
孟文庭和他碰杯“樂意至極”
之後長輩們竟都主動過來敬酒賀喜,言辭中沒有輕視鄙夷,反而對莫錦表達了敬意,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還沒散了宴席夏草就醉得伏桌不起,莫錦以為他心情不好才易罪,去了休息室才知道是裝的。
夏草把他抱在懷裡,一個個電話撥出去,莫錦聽著意思是要抓捕誰提審誰,似乎很倉促。
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夏爺爺的,夏草只說明天會庭審史愛華,要不要現在就讓夏正真和她離婚。
電話裡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然後夏草掐斷電話,趴在他身上,好似渾身脫力。
“夏草,你。。。”
夏草悶聲說“什麼也別說,要是連你都勸阻,我只會更難受”
莫錦摸摸他的頭“不是,我想問那個,洞房嗎?”
夏草笑著親吻“我們明天回部隊吧!帶上寶寶,我決定留下他這個小燈泡了”
莫錦“不要小瞧寶寶,他可是神明轉世,那麼重的病都可以自愈,以後說不上怎麼厲害呢!”
第二天夏草又帶著莫錦去宋老醫生那號了一次脈,老頭說莫錦內傷未愈,不可勞心傷神,不可行房出精,開了一大堆藥。
莫錦非要夏草接怪老頭去給邸金寶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