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省,地下室有股腥臭的血味聞著反胃,他抱膝在牆角坐著一動不動。第二天老闆來到地下室問他“還聽不聽話”
莫錦勾起嘴角笑道“不聽話,你會怎麼樣?殺了我?嗯?二十萬就這麼吹了”
老闆威脅到“我用二十萬投資,難道要等你年老色衰了才把本錢撈回來,如果這樣的話,我還不如讓你去做少爺,回本還快些。”
莫錦冷哼一聲“我們簽了合同,有法律效力,上面‘不陪客’也蓋了你們的紅章,在法律上這條已經生效”
老闆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著說“合同?哈?你覺得德山市有法律嗎?被世界放棄的地方,還配有法律嗎?”抓著莫錦的頭髮蔑視陰狠的說“在金滿堂我就是法官,我讓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讓你去陪客,你就得陪”
莫錦仰著頭憤恨的看著他“讓我陪客,你的二十萬就別想收回一毛錢”
老闆鬆開他,後退幾步抱著手臂笑道“年紀輕輕何必想不開,你不是有個孩子嗎?如果你死了孩子怎麼辦?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他想想。我不會讓你陪客,但是你得聽話。”
莫錦垂眸沉思一會才說“你別耍花招,不然我寧死也讓你血本無歸”
兩人各退一步,莫錦的底線是不陪客,老闆的底線是除了不陪客別的都得聽話。
莫錦獨舞的節目被安排在當天夜晚,因為舞服的上衣被他弄壞了,老闆索性讓人在他的上身繪上彩畫,正好可以遮住青紫的傷痕。
夜晚黑色的幕布攆著太陽遮住天空,大街小巷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開始營業,莫錦上身彩繪□穿著著露半截臀部的白色透明
的喇叭褲等待,開場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升降臺,然後被送上黑暗的舞臺中央。空茫的音樂前奏響起,聚光燈突然打在他身上,將豔麗的妝容和上身繪畫的孔雀羽毛反射出耀眼的銀輝栩栩如生。
莫錦緩緩抬起手臂水平托起,隨著鼓樂聲響起,右五位側提腕立掌手,加拾左勾腳旁掖腿,那彎曲的膝部、肘部、,提起的腕部,送出的胯部,稍彎的腰部,微倒的頭部,形成別具一格的曲線。軀幹、胳膊、腿、頭、眼、手沿著弧線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