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寧把pad往沙發上一扔,起身撲過來抱住他:“別啊,等你開始拍戲了我保證每天給你做飯送飯,說到做到。”
沈曜翔好笑地伸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吃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63章
沈曜翔進組之後;先是隨劇組輾轉上海、南京、武漢幾個城市取景,之後還要去國外拍攝,時間不算緊但於他卻算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全新挑戰,張新容的風格是從來不趕戲,每天只拍那麼一兩場;甚至幾天才拍一場;卻要精益求精做到最好,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動作、說話的語氣神態都要反覆琢磨,而且是全英文對白,難度自然不算小。
這部戲的故事主角是一個祖上就移民美國在那邊出生長大的美籍華人,加入美國特工情報局之後遊走在世界每一處有戰爭有陰謀的地方;用各種各樣的面具偽裝自己完成身上揹負著的特殊任務,二戰時期因為執行任務第一次回到中國,面對到處戰火紛飛幾乎生靈塗炭的慘烈景象,一遍一遍地回憶起小時候爺爺講述的這個原本美麗富饒的國家本來的樣子,骨子裡流淌著的血液慢慢復甦,在道義和使命,情感和理智間苦苦掙扎之後,最終走上了他認為可以得到自我救贖的革命道路。
整部戲除了很多宏達的戰爭場景,還穿插著陰謀背叛、愛情親情友情的深入刻畫和由主角角度出發的對戰爭與和平的總總感悟,有些地方的內容很晦澀難懂,對每一個角色的要求都很高,身為男主角的沈曜翔,更是整部劇的核心,重中之重。
壓力倍增的同時卻也讓沈曜翔十分的興奮,拍戲拍了這麼多年,他已經很久沒有找到過這種全身心投入一部劇的角色當中的感覺了。
上海是最後一個國內的取景地,待的時間也最長,足足有一個月,沈曜翔沒有住酒店,而是和衛寧一起在離片場不遠的地方租了間小公寓,衛寧現在每天基本的生活規律就是一覺睡到近中午起,去片場陪沈曜翔吃中飯,下午看他拍戲,靈感來了就隨便扯張紙寫寫歌,等到他收工了再一起去外頭吃飯再回住處。
光是他這麼幾個月隨手寫下來的詞作的曲,都夠他明年發新專輯,而且似乎自從和沈曜翔在一起之後,寫歌的靈感都好了許多,當然只是寫出來的詞多半甜的膩人,連他自己都不忍直視。
劇組的人對衛寧的出出入入已經習慣到熟視無睹,且劇組裡外國演員和工作人員很多,對他們的事情也不是很瞭解,甚至不知道衛寧是誰,反倒給了他很大的自由,有好幾次當真被誤認是沈曜翔的助理他也笑笑就預設了,沒有解釋過。
近四個月的時間,國內的戲份已經快接近尾聲,沈曜翔也已經很適應張新容的拍攝節奏,每天回去休息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琢磨劇本臺詞,遇到瓶頸的時候就和衛寧討論,衛寧雖然對這方面不專業,但幾乎每天都在看他的每一場戲,對他透過語言、表情、肢體所表現出來的東西感受更為直觀,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提出意見仍然是給了他很多的啟示,甚至往往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終於拍攝結束回到北京之後,衛寧惦記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了沈曜翔一起去了他媽媽常去的寺廟上香,說要再親自給他求一個平安符。
之前在上海拍戲,他就差一點受傷,那是一場大街上的槍戰戲碼,與沈曜翔搭戲的洋人演員沒有聽從導演指示,混亂之中近距離對著他開了槍,雖然是道具假槍,但為了追求更真實的效果,槍裡裝了火藥和假子彈,在非安全距離之內開槍一樣會使人受傷甚至斃命,當時槍響之後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嚇到了,一貫好脾氣的導演第一次憤怒得破口大罵,衛寧則第一個不管不顧地衝上去扶住了被衝擊得往後退了好幾部彎下了腰去的沈曜翔,萬幸的是沈曜翔把他之前送的那個平安符擱在了上衣胸前的口袋裡,恰巧那平安符裡鑲了一枚鐵片,幫他擋了住,饒是如此,他依舊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得胸口像被狠撞了一下一般,疼痛非常。
那件事情讓衛寧至今還心有餘悸,沈曜翔因為拍戲身上時常各種淤青擦傷,更加要面對各式各樣事先不能預知的潛在危險,實在是不能不讓他擔心,給他求一個平安符,就算起不了太大的用處,至少讓自己心安一些也好。
看著衛寧虔誠的上香捐功德箱給自己求平安,沈曜翔摸了摸鼻子,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很溫暖又帶著一絲莫名的心酸,走出寺廟,衛寧把求來的平安符塞進他的手心裡,還有他們一人一串一模一樣的佛珠親手給他戴上。
沈曜翔笑了笑,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會信這個。”
“寧可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