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的眼瞼微微上抬,僅憑本能地竭力吸吮和吞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實在令人驚訝的神奇,原本不可能吞到根部的可怕肉棒,居然可以完全插入口腔,頂端觸碰喉嚨,兩個碩大的沾滿唾液的肉囔,以極猛的力度噗嗤噗嗤拍打在臉上。
“啊……嗯……只有你才能讓我這麼爽……南天……”
活塞式運動到了即將崩潰般的瘋狂,天和地都在顫抖搖晃。
南天含著莫問之膨脹跳動得更加厲害的器官,眸中氤氳陶醉的迷離。
男人的體液,男人的麝香味,男人的性器……在趴跪在男人兩腿間下賤不堪的姿態中,卻覺得從身體到靈魂,都被那個名為莫問之的惡魔完完全全地侵蝕了。
喉嚨深處有著帶血腥味似的灼痛,卻仍然不遺餘力地吞著侵犯自己的肉棒,摩擦帶來快感和痛苦不相上下,在遮蔽詞語的情動後卻兩兩相加,演化為一種深深地被莫問之凌辱佔有的喜悅。
驟然加快抽動的頻率後,狠插一輪後,莫問之猛烈的動作忽然停頓下來。這玄妙透頂的瞬間停頓,彷佛醞釀了所有激情的期待。南天含著青筋跳動的陽物,屏息等待著爆發的一刻。
膨脹到極點的性器驀然劇跳數次,下一刻,微鹹的體夜以不可抵擋的銳勢噴濺出來。
舌尖喉嚨濺滿莫問之的味道,南天腰際的酥麻指數級飆升,瞬間腰彷佛已經被快感充斥到碎掉,下體猛然一陣劇顫。
“唔!……唔!……”低促的忘情尖叫後,南天精疲力竭地在莫問之雙腿間癱軟下來。
俱樂部的高階床單上,又淌下一攤乳白的濁液。
超大面積的水床上,兩具線條優美的條長身軀以各自的姿勢靜靜躺著,與時間拉鋸成一段迤邐的沉默。
享受餘韻的時光,美好得令人難以形容。
激烈性事過後,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由急至緩,怔怔失神的剎那,可以察知淫亂末潮中,被藏於深處一絲令人心安的溫度。
南天和莫問之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各有各的獨特,又奇異地相融,糾纏。每一次吸氣,都有把對方深深吸入肺腑的錯覺。
“呵,爽到脫力了?虧你還是警察,體力這麼不行。”短暫的休息後,莫問之把躺在自己兩腿間喘氣的南天拉到懷裡。
潮紅尚未從南天的臉上褪去,帥氣的臉龐平添了幾分誘人,連眉角都染上春情。在莫問之胸前失神地怔了一會,他才動彈了一下,“喂,手銬可以拿掉了吧?”
“拿掉?”
“別裝傻。莫問之,做人要一言九鼎,做警察要言出如山,我答應你的都做到了,對吧?本警官把你吹得欲仙欲死,對吧?”
“你亂搞了半天,還要我告訴你怎麼含,怎麼吞,怎麼舔,這麼循循教導之下,還是技術拙劣,根本就不及格。”
“哇!你爽過就賴啊?剛剛是誰拼命叫喚南天寶貝你真棒的?”
“那些只是用來鼓勵你的虛言。”
“你……你你你……莫問之,你堂堂一個總裁居然使詐!”
“無商不奸,奸詐的人才能當總裁。而且,今天是情人節,照規矩情侶必須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床上,做愛做的事。”
“你當我白痴啊!誰會定這種無聊的規矩?”
“就是這個搞搞樂俱樂部的老闆。”
“啍!也只有開這種變態俱樂部的混蛋會定出這樣混蛋的規矩!”
“入鄉隨俗,在人家的地方,就要守人家的規矩。”
“莫問之,你少囉嗦。我最後一次鄭重問你,你到底開不開手銬?”
“不開,你口技不及格。”
“我的口技明明讓你欲仙欲死!啊!……鳴……唔唔……滾開,你幹什麼?哇,你又硬起來了?你今天射了幾次了,還來?你打算在情人節精盡人亡啊?”
莫問之赤裸的身軀精壯霸氣,居高臨下壓住亂蹬的南天,抿著薄唇,唇邊扯開一挘�捌�男σ猓�胺湊�槿私誶槁露��男∈輩幌麓玻�裉煳揖偷幣桓鎏煜倫詈玫那槿耍�媚慍韻慍Τ緣叫那槭娉��煤錳寤嵋幌率裁唇杏�捎�潰��∪送觥!�
“天下最好的情人?我看是天下最淫的香腸大盜吧!哇,你幹嘛?不要舔那裡!嗯嗯……好疼!……啊啊啊……唔……救……救命啊!有人襲警……鳴……莫……停下……不要刮那個地方!唔……救命!逼良為娼啊!鳴……呼哧呼哧……別吸!別吸!啊啊!死啦!要出來啦!要出來啦!啊啊啊啊啊啊……”
軀體糾纏,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