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暴喝:“都給我住手!”
眼見家主發怒,眾人頓時噤聲,紛紛老老實實站好!
恨恨的看著蕭雨寒,中年婦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拍著地一邊嚎啕大哭起來:“老爺,你看看,這個小東西不但欺負蕭雨,竟然連妾身都不放在眼裡,你可要給妾身做主啊……”
“蕭雨寒,你剛才為何出手打你二姨娘?”看著蕭雨寒,蕭鼎臉色陰沉,但是心裡則是有些吃驚,剛才蕭雨寒那一下動作敏捷,猶如白駒過隙,出手之前毫無預兆,竟然連他都沒能夠反應過來。
“這小子什麼時候修為這麼強了?”看著蕭雨寒,蕭鼎心裡暗自思付。
打了中年婦人一記耳光之後,蕭雨寒卻沒怎麼慌張,眼見蕭鼎詢問,他隨即嘿嘿一笑,恭敬行禮之後方才應道:“父親喜怒,孩兒這一掌並非自己所打!”
“不為自己所打?”蕭鼎怒極反笑:“那難道還是為了我所打的?”
“正是!”蕭雨寒語不驚人死不休,坦然應道。
“胡說八道!”蕭鼎忍不住喝道。
“父親息怒,且聽孩兒仔細道來……”蕭雨寒絲毫沒有慌張,環視一圈,他有條不紊的開口道:“凡為妻者,必敬其夫!”
聽到蕭雨寒第一句話,那中年婦人頓時心中一驚,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她突然感覺到隱隱有些不妙。
蕭雨寒繼續道:“前廳之上,父親在此,二姨娘卻視父親如無物,在這裡大呼小叫,絲毫沒將父親放在眼中,此為不義!”
“孩兒與蕭強同父異母,體內共有蕭家血脈,她開口要將孩兒趕出蕭府,閉口要將孩兒杖責兩百,此為不仁!”
中年婦人心中越聽越驚,也顧不得再呼天搶地了,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老……老爺,你不要聽這蕭雨寒……蕭雨寒胡說,妾身並沒有……”
蕭雨寒沒有理會,繼續道:“今日在場之人盡是蕭家子弟,無人多言,假如他日有外人在此,到時候傳出去的話,外人不會說姨娘如何,只會說蕭家女子當權,指手畫腳,此為不忠!”
“她剛才竟然罵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