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洲心中忽然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他又不是初哥,方憶茹這種眼神他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回事。
“為什麼,這個混蛋有什麼好的,方師妹你為何要鍾情於他!”
彷彿有個聲音在魏越洲的心裡大吼著,整個人都妒憤欲狂而起來。
這時,張山回過頭來看著他,一臉嘲弄的笑容:
“你看出來了?更算不太笨,你沒機會了,只要有我在,你就沒有任何機會!”
魏越洲胸膛起伏,好一會兒才陰測測的說著:
“只要有你在是吧?那老子就宰了你,那機會不就有了?”
你這樣想最好,張山心中冷笑的想著。
他之所以以方憶茹的事來刺激魏越洲,不僅是為亂其心神。
更重要的是,讓此人生起不殺自己絕不罷休的念頭。
這樣的話,就不會在情形不利時萌生逃跑的念頭。
因為魏越洲的飛行魂技如果用來逃跑,天羅摘星手能不能留住他,沒有動過手,張山還沒有十分的把握。
因此才會用這種法子刺激他。
現在看來,目的應該是達到了。
想到這裡,張山手一動,藏鋒出現在手裡:
“有本事來殺我便是,這可是你唯一消滅我的機會了,就怕你做不到!”
魏越洲眼眸中寒芒閃動,從須彌戒中拿出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身上的殺機沖天而起,他毫無保留的展開了自己最強的實力。
冷喝了一聲,他劍勢一展,一道耀眼的白色劍光就向著張山疾斬而去。
他修的是白庚峰的上宵元罡劍決,劍罡講究凌厲鋒銳,無物不破。
尖銳的呼嘯聲響徹張山身外十丈的空間。
魏越洲含恨出手,一上來就盡了全力。
張山鎮壓法域無聲無息的籠罩住了整個擂臺。
正眼法瞳同時開啟。
魏越洲的真元一滯,劍罡猛然減弱了三分。
張山踏前一步,對攻對攻,寂滅斬帶著毀滅之意,向著白光迎了上去。
黑色的藏鋒與銀色的長劍交擊在一起。
鐺!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賽場。
兩人衣袂飛揚,被交擊的氣勁吹得獵獵作響。
而兩人面前的擂臺地板上,兩道劍痕清晰一直向前延伸,在中間的地方相遇,相遇到地方如蛛網般的破碎開來。
“真武六重!”
魏越洲驚怒的喝道。
“不錯,你有什麼意見麼?”
張山嘿嘿一笑,一步跨過了五丈距離,橫劍向著他攔腰劈去。
“哼,那又怎麼樣,就算有鎮壓法域,還是比我低了一重!”
魏越洲冷喝著,銀劍一豎,與藏鋒碰在了一起。
金鐵交擊聲中,魏越洲全身一震,然後被藏鋒掃退出了一丈開外。
“怎麼樣,重不重?”
張山大笑了一聲,再次飛掠向前。
“寂滅斬!”
魏越洲發出了一聲大吼:“玄罡震!”
轟!
張山噔噔噔的退了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半寸深的腳印。
魏越洲嗤的一聲向後滑退了一丈,地板上被他劃出了一道淺痕。
在力量上,魏越洲明顯的吃了虧。
他武技的特點是鋒利、迅疾,而張山在速度上不遜色而他,在力量上碾壓他。
至於鋒利,寂滅斬的鋒銳同樣不下於他的上宵無罡劍訣。
一時間,在鎮壓法域壓制下,境界比張山還要高一重的魏越洲,卻明顯落在了下風。
“就你這麼個廢物樣,居然想讓方師姐傾心?你有長腦子麼?”
張山再次衝上前來,重劍斬,掃,拍,一頓狂輕爛炸,把魏越洲逼得在擂臺上節節後退。
其間,冷嘲熱諷不斷,氣得魏越洲七竅生煙,但又毫無辦法。
擂臺下的觀眾不禁發出了一陣噓聲。
本來以為會是一場強弱分明的比賽,但現在看,之前被認為弱勢的張山,卻壓著強勢的魏越洲一頓狠搸,強弱之勢竟然顛倒了過來。
“魏越洲,你個慫貨,老子可是在你身上下了大注的!拿出點真本事來。”
有人眼看著血本無歸的樣子,不由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哈哈,還是本少的眼光準啊,本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