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持無恐的向著九原城的城門駛去,有幾艘艇想跟上來護衛,卻被他傲然的斥退了。
在這位的眼裡,九原城的守軍根本就不敢動自己一根寒毛。
城樓上的軍官看著對方只派出了一艘陸行艇過來,知道對方絲毫也不把己方放在眼裡,心中異常的憤怒,但也暗自戒備了起來。
而且他還有一層憂慮,就是對方竟然這麼大膽,必有所持,說不定是可以媲美南將軍的強者,那恐怕自己這些人肯定阻止不了對方的行動。
就在軍官糾結著要不要以弩炮進行警告射擊,不讓那艘陸行艇靠近時,耳中響起了一把嬌美的聲音:“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那位軍官一聽,分辨出是將軍身邊的副官南華的聲音,不禁鬆了一口氣,當即下令開啟城門。
才剛修好的九原城大門緩緩的向上升起,那艘陸行艇毫不減速的從城門中真衝進了城內。
正對著城門的大道中間,南華笑吟吟的站在路中心,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駛進城裡的陸行艇。
陸行艇在街上的速度絲毫不減,好像對南華熟視無睹,直直的就向著她撞了過去。
南華神色不變,反而朝著來艇嫵媚的笑了笑。
一聲冷哼聲中,陸行艇一陣震動,在南華身前一尺停了下來。
吊梢眉從艇艙中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南華:“你應該不是南若離,想不到除了她之外,這九原城裡還有這種強手,嘿嘿,不知小姐的芳名叫什麼?”
南華眼波流動,臉上依然笑意盈盈:“本人南華,是城主的副官,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吊梢眉傲然一笑道:“本座邰遠鎮,有事想與南城主商量。”
南華目光一閃,笑道:“原來如此,城主正好有空,請兩位隨我來,這陸行艇請靠邊停好,不能再開進去了。”
邰遠鎮也沒有反對,示意副官靠邊停好後,然後下了艇,跟著南華向城守府走去。
過了一條街後,邰遠鎮盯著她婀娜多姿的身體開口道:“南華小姐,本座看你是個難得人才,不如加入本座麾下如何?本座統領上萬精兵,只要你答應,可以讓你自領一營人馬,而且,將來還有其它的好處。”
南華輕笑了起來:“多謝邰大人的厚愛,可是我已經習慣跟著城主了,所以只能說抱歉了。”
跟在邰遠鎮後面的副官冷哼了一聲道:“能讓我們大人親口出聲招攬你,那是你的福份,別給臉不要臉!”
南華微微轉頭,笑著向那副官看了一眼。
那雙含笑的眸子落在那副官的眼中,竟讓他沒來由的生起一陣寒意,全身寒毛都炸了起來。
邰遠鎮見了,微微皺起了眉頭,臉色難看,然後不滿的哼了一聲。
他自然看得出來,自己的副官如果與南華對決,恐怕連三招都接不下,但當著自己的面如此作派,顯然是不把自己放在眼前,這不由的讓他暗怒。
換了其它地點和時間,他第一時間就會出手教訓這個敢對他不敬的女人。
不過這次他來找南若離有要事,在此之前,他暫時不想與她的心腹發生衝突,以致節外生枝。
而從這女子身上,可以猜測的出作為主將的南若離絕對不是善與之輩,恐怕到時要展現一點實力才行。
就不知那個南若離有多強?還有,在前些天誅殺盧剎的大戰中,被家族通緝的那位張山也出現了。
九原之戰,外面都傳是南若離於萬軍之中取盧剎首級,可當時邰家卻是有斥候在外圍中觀戰的,而照斥候所說,斬殺盧剎的人其實卻是張山。
只不過,張山此人戰後就沒有在人前露過面,據情報說是在刺殺盧剎中受了不小的內傷,需要閉關療傷,也許這正是了結邰家恩怨的最好時機。
而在城主府的書房內,南若離正在思索著有關邰遠鎮的情報。
邰遠鎮此人,南若離多少也曾聽聞過,算是個成名已久的強者。
其人一直是邰家在外的領軍之將,帶兵打仗很有一套,而個人實力也是極強,並且,他最近獲准加入長老會,進入了邰家的核心決策圈子之中。
沒過多久之後,邰遠鎮就被南華領進了南若離的書房。
他仔細的打量了南若離一眼,目光中閃過一挘��ⅲ�緩蟀寥灰恍Γ�妥怨俗緣腦諞紊下淞俗���瀉舳濟揮寫蛞桓觥�
南華臉上的笑容一凝,俏臉含霜,暗自冷笑了起來。
南若離神色如常,好像一點也不介意邰遠鎮的無禮,她悠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