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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下身子,拍他的臉頰。好半天,他也沒個回應。

當時,我和他的距離是兩公分。兩秒鐘後,我想試著吻吻他。也許是個荒唐的念頭,可我的感性已戰勝了理性。

寢室一下子變得格外安靜,好像只聽得到我的心跳聲。我緊抓胸口,強迫自己鎮定。

再我的唇離他的還有0。01公分時,他的右拳揍了過來。

我頭一遭結結實實捱了他一拳。比起痛,我更擔心他醒了沒有。

“混蛋……再吃我……一拳……”他一邊比劃一邊翻了個身。

我苦笑,這也許是老天爺對我違反自己原則的懲罰。

處於愧疚,我幫他脫了鞋,小心翼翼地扶他上了床。

整晚我都沒好好睡,直到清晨才稍稍有了倦意。

一股蠻力踢在我的屁股上,害我整個人撞到了牆。

“睡得跟頭死豬似的。”

我揉著發疼的鼻子,不情願地掀開被子。

這小子絕對不是人!宿醉一晚精神還這麼好?!我好奇地直盯著他看。

迎面飛來一拳,伴隨一聲慘絕人寰的喊叫。我的眼睛剎時變成了熊貓眼。

“哼,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

“再帥有個屁用!這麼野蠻,怪不得被人甩。”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

他將拳頭捏地發響,臉色比平時恐怖百倍。

“有話好說嘛,有話……啊——!!”

我的臉在星期二的清晨七點二十分零八秒被摧殘。

((你是吉星照命,而他是星宿神煞,註定相剋。))

“阿邦”說得確有實事,我也聽得頻頻點頭,“高人,有何救解之法?”

((速速遠離,速速遠離。))“阿邦”出門,他還不忘提醒我。

也許“阿邦”真有神力。10月份放長假,我的確要遠離他一陣子了。

回到家,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老媽問我在新學校有沒有交道好朋友,我回答多了。

放假第二天,被老媽催去外婆家。我發了一堆牢騷,伸手要了車錢。

地鐵擠死人了!所以我討厭在節假日出門嘛!

“阿邦”說我是文昌星入命,總有好運跟著。一進地鐵門,我的左側就有個空位。

“阿邦”,高人也!

大約過了三站,我正閒得發慌,上天很快送來個令我震驚的禮物。

門剛開啟,一身休閒裝扮的王錚跑了進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就是指他的眼神吧。坐在我身邊的小姐,在王錚的眼力攻擊下,很快丟盔棄甲,宣佈投降,讓位於他。

“姓袁的……”他叫得很親切,“肩膀借我。”

迫於壓力,只得借人。

他很舒服地靠在我肩頭。也許是熬夜,也許是宿醉,他很快進入夢鄉。大刺刺得毫不顧及別人好奇的目光。

低頭看他沉睡的臉,我的心忽然狂跳起來,思緒又倒回到吻他的那晚。

感覺喉頭一陣滾動,有一句話迫不及待說出口,“我……”

“***站到了……”

我猛地站起來,衝向門口。

“喂!喂!”

不理會王錚的叫喊,逃也似地飛奔。

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沒有瘦小的身子,總體比例倒還勻稱;沒有明亮的眼睛,細長的單風眼也挺有魅力。

天哪!我猛抓頭髮。為我射中愛神之箭的丘位元肯定是個近視眼,讓我對那小子有了非分之想。

這個真相令我太過震驚。兩次呆坐在浴缸裡,五次拿著飯碗發愣,八次將外婆叫成媽。

“小袁,你是不是病了?”

我中毒了,一種叫做王錚的毒,毒性直逼情花毒。更可怕的是,沒有絕情丹這類的解藥。

楊過可好,有他痴心不悔,柔情似水的姑姑。我呢?那蠻橫小子只會對我拳腳相向。楊過啊楊過,你是何其有幸,而我又是何其不幸。

真是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真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老媽說我自打外婆家回來後,詩興旺盛,快趕上